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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生间的花洒下,陈枳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我抱在怀里,小心的抠出带着血丝的白浊,很快消失在涓涓水流中。我浑身瘫软,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耳边水声被无限放大,陈枳一遍一遍的说着我爱你。
第七章 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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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枕着陈枳的肩膀,隐约记得昨晚半梦半醒间叫痛,陈枳出门去买了药,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穴口,又将我抱在怀里揉我酸软的腰,轻声细语的哄了一个通宵。我浑身乏力,勉强撑起身子像从床上起来,不料惊醒了他,他条件反射般抱住我的腰,将我重新拉扯着躺下去,双唇在我的颈侧摩挲,含糊不清的呢喃:“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吧。”
声音有些喑哑,带着深深的倦意,性感得无以复加。
我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手上的伤口被印着可达鸭的创口贴仔仔细细的包着。手机上没有任何消息的提示,左上角时间显示是下午四点。
我把手机随手丢到枕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我的身上,给阴沉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
我们好像被世界遗忘了,只在彼此的怀抱里存在着。
我望着陈枳安静的睡颜,在睡梦中紧蹙的眉头,在脑海中一遍一遍描摹他的模样,从眉骨到鼻梁优越流畅的弧度,微薄的唇。我眼角渐渐湿润,在脸上划过一道泪痕。
这个恶劣的混蛋,踩着荆棘和陷阱闯进我的世界,给我颓败索然的生活带来了一朵春日枝头的新芽。
窗外,夏天最后的蝉发出阵阵微弱的哀鸣,那是夏日的终曲。
11
那是一段荒唐却美好的时光,白天我们各自扮演着正常人的角色,像普通的好朋友好兄弟那样一起上下学,下课时他霸占我同桌的座位,与我凑在一起讲话。无关生活,无关性和爱,我们把所有的秘密留在无人的夜晚,在阴暗的角落里宣泄迸发的情感。
陈枳在学生时代就已经颇有祸水的雏形,样貌出挑,性格开朗,莫名给人一种“他很好追”的错觉。即便从未有人采到过这朵高岭之花,却仍有络绎不绝的人前来挑战。
等陈枳烧掉了他收到的第十七封情书,钟阳八卦的往椅子上一座,上半身趴在我的桌子上,“哟,迄今为止这些什么软糯学妹高冷学姐美貌校花,一个喜欢的都没有?”
陈枳抬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钟阳毫无所觉的嬉笑道:“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我心头一跳,不着痕迹的瞟了陈枳一眼。
他眼神微沉,盯了钟阳一会儿,忽然似笑非笑的把他的头按在了桌子上。
钟阳浑身一抖,飞快的把他甩开,“上课了上课了……”,飞似的逃回了自己座位。
我看到他这副怂样,笑了笑。一转头,正对上陈枳定在我身上的灼热目光。
我飞快的把头低下去,在耳边传来的一声轻笑中欲盖弥彰的翻开书,在扉页上无意义的乱画。
不知过了多久,陈枳在桌子上撑着胳膊,突然偏头看着我说:“方醒,你帮我出个主意吧?”
我抬头,这才发现已经中午放学了,于是应了一声,“什么主意?”
“关于摆脱烂桃花的行动企划。”
我面无表情的说:“去死吧,荡妇。”
身边突然没了声音,我偏头一看,陈枳正趴在桌面上看我,我心头颤了颤,语气不由自主带上些慌乱,“你看我干什么?”
“阿清,告诉他们。”他半边脸埋在臂弯里,声音有些闷。
我低头看书,随口问他:“告诉他们什么?”
“告诉他们我是你的。”
正午的阳光分外的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窗外种的一排垂柳已经开始变得光秃秃的,小鸟在枝条间蹦蹦跳跳。教室里只剩下零散的几个人,嬉笑着交谈,讨论中午该吃些什么,然后勾肩搭背走出教室。
我有些恍惚,呆滞地偏头去看他。天气还热着,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颊被铺了一层柔软的白光,淡蓝色窗帘被风高高扬起,蹭上他的肩背,又滑落下去。
教室里静谧又安详,我的心却吵闹得快要炸开。陈枳轻轻笑了起来,温柔得好像潋滟秋色。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捏着我的下颌带到面前,他含情的眉眼在我眼中无限放大,耳边是唇舌辗转的啧啧水声。
这是我第一次跟他在白天接吻,我脑中像炸开一道惊雷,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却被他更加蛮力地欺身压在桌子上。
恐惧彻底将我淹没了,他自顾自的含着我的舌尖咂吮,手探进我的校服下摆在我的小腹上按了几下,打着圈的揉搓。我难以抑制的情动了,死死抓着课桌边缘,将难耐的呻吟吞回去。
教室后面黑色的监控像一双窥视的眼睛,门外路过未离校的学生,窗户和门大敞着,只要他们稍稍偏转视线,便能看见我仰躺在桌上,像一条流着涎水求欢的母狗。我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等待审判的罪犯,无处遁形的肮脏和卑怯,将被处以火刑。
我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后背熊熊燃烧的烈火,五脏六腑都灼烧般的疼痛。
我挣扎着摇头,拼命想摆脱他的吻,压着声音哭吟:“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监控是坏的。”
我的祈求好像有了效果,上衣已经被撩到胸膛,陈枳喘息着将毛茸茸的脑袋贴在我的小腹,呼吸打在肚脐附近,让我浑身瘙痒得颤抖。他用带着鼻音的腔调唤我的名字:“阿清,说,说我是你的。”
不,从没有什么是可以属于我的。冰冷阴暗的大房子,程昭双手浸透腥臭难闻的血,我的名字早在妹妹夭亡的那一刻就被夺去了意义。我什么也没有,我只有满身的伤疤,午夜永远也逃不脱的噩梦。
一切都会消失,像镜花水月,灵魂也会变得空白,像苍茫无际的雪。
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腰线流下。
“你说啊,你是哑巴吗!”他更加疯狂的亲吻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又舔又吸,“说我是你的,陈枳是阿清的,说你爱我!说啊……”
我脆弱的神经在他一声声质问中彻底崩塌,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插进我的两腿之间,手掌包住我的阴茎揉弄,粗糙的舌苔在我身上绕着弯舔扫,含着我的喉结,诱引我喉结难耐的滚动。
他用膝盖强硬的分开我紧并的双腿,握着我的阴茎粗暴的撸动。我被情欲燃得高高扬起脖子,脚在地上挣扎蹬踹,踢翻了椅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陈枳松开我的性器,两手掰着我的腿压成M形,肉穴入口大敞在他的面前,难以控制的在微凉的秋风中翕张,湿润瘙痒起来。
他长而粗糙的中指插进冒水的甬道来回戳捅,我浑身紧绷,弓起身体倒狭窄的桌面上,笔和试卷滚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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