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的身子,居然强行站稳,被关押了许多年,她十分怨恨这个部落。
酋长,还有祭祀大人,我张氏,究竟那里得罪了你们?我想知道,你为何要关押我如此之久?还有.....!
酋长轻笑,为什么?张氏,你也不是傻子,二十多年前的一幕,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女儿呢?快点交出来!
你的女儿作为我们部落的厄运,我代表酋长,自然有权利处决她,你说对不对?
事情果然如李真所料,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看来,林雪音的身份已经可以确定了。
呵呵,我的女儿如实告诉你吧,我的女儿当年已经被人救走了,酋长,此刻你问我,我问谁?
还有,你说我的女儿是部落的恶运,那么我想知道,她为何没有给部落带来灾难?你这该如何解释?
酋长没有说话,祭祀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的非常愤怒。
哇呀呀呀张氏,到了这样的时候,你居然还在这里质问,你的女儿估计已经死了,不然我们部落岂能生存的如此好?
话语刚刚落下,李真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祭祀脸上,使得对方瞬间倒地,脸上都肿了。
你说什么?死了?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否则你的下场将是最惨的!
后者倒地不起,虽说没有攻击他的定喘穴,但是还是使得疼痛之感不断。
哇呀呀呀.....好东西,你个死道士死到临头居然还敢打人,不想活了吧,酋长,快派人抓了他!
且慢!
李真双手一伸,阻挡住了蠢蠢欲动的族人。
诸位,能否愿意听我多嘴的三八几句?
你们部落的事,我不想去管,但是有人牵扯到我身边的人,此刻我是不管也不想行了!
李真将祭祀一手抓了过来,又是大手一拍,这家伙如同死狗一般倒地不起,甚至凄惨。
口中的惨叫声,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此人不是这个部落的人?为何没有攻击他的定喘穴也能倒地?
酋长大吼一声,大胆,你既然还敢在此叫嚣,死道士,你犯下了死罪,知道不知道?
李真不与理睬,继续道:诸位,我就想知道,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可以证明,那个女童是妖孽,要给部落带来恶运?
总不能因为这个祭祀随随便便几句话吧?我说,她说什么,你们就相信什么?
有人跳了出来,废话,她是祭祀大人,她的话,我们自然相信,死道士,你今天已经活不久了,你知道不知道?
李真瞪着他,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也说你是妖孽,要将你祭
天,你可服气?
此人沉默了,不知如何作答。
祭祀挣扎从地面站起,双手紧握,手中的禅杖,出其不意的往李真砸去。
混账东西,真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告诉你,今日,老娘就要劈了你!
李真反手一拍,掌风形成,将禅杖拍为两截,祭祀的身子倒飞了出去。
落地后,疼得像是死狗,口中吼叫不断。
李真道:若是谁敢上,今日贫道不介意将祭祀给一脚踩死,信不信?
他们果然不敢行动了,唯有酋长还在骂骂咧咧。
诸位,我就想问你们一句话,你们这个祭祀,多久才有一次?是不是每个月?是不是每年?还是有固定的时间?
妇女在旁边插嘴,小伙子,此事也怪,只要部落有女童,那么祭祀将会十分频繁,只是我想不通,为何这些女童全部都是妖孽?
此话,忽然点醒了许多人,是呀是呀,此事有些蹊跷,实在是怪异的很。
祭祀脸色难看,一咬嘴皮,都已经发紫。
你一个破道士,这是我部落的事,你怎能知道?要是没有恶运,我部落为何要祭天?
李真点头,蹲下身看着对方。
你说部落里有妖孽需要祭天,那我想问你,你们部落究竟发生过什么灾难没有?若是你胡说八道怎么办?
祭祀大人,我想知道,为何妖孽都是女童,为何没有男童?这是为何?还有,既然是妖孽,何有祭天一说?难道老天爷也觉得这些女童都是妖孽?
祭祀大笑三声,为何没有灾难?因为我已经把妖孽除了,恶运都已经没有了,这还谈何灾难?你一个小小的道士,这是你能懂的?
她已经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忽然大吼,酋长,快点将此人乱刀砍死,否则,此人将会坏我们的事!
李真就知道对方会胡说霸道,此刻也不愿多说了。
愤怒的上前,捏住祭祀双手一个用力,双手啪的一声,全部都已经断裂了。
祭祀的惨叫声又传来了,整个人算是废了,骨头都成了渣,哪怕华佗在世,都不能治好。
李真一字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为什么要胡说八道?还他么妖孽,你以为老子会相信你?
这暴力的手段,镇住了所有人,每个人后脊骨都是发凉。
李真警告道:整个西米部落的人,贫道警告你们一次,你们的弱点在定喘穴对不对?识相的老实一点,我的目标是酋长与祭祀,与你们无关!
酋长大喝,哇呀呀呀混账东西,快点放开祭祀,否则......今日你将不能活着离开!
李真上前,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即刻间大手往酋长定喘穴位一点,将其瘫倒在地,一点点的力量也没有。
酋长是吧?我他么警告你,别以为你是这个部落的老大,你就可以无所畏惧,告诉你,在你上面的还有法!
还有,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你他么居然好坏不分,你们部落的人,被此人不断的害死,你就感觉不到什么?
又是一脚踢去,酋长被踢飞了好几米远,瞬间落在了地上。
此刻不断翻白眼,已经晕死了过去。
现在只剩下了祭祀,李真要她主动承认,这样才能将部落的族人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