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成很不满,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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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成说,找学校找个普通的,太贵族的学校容易养出小孩的攀比心跟过分的自尊心。
明绯绯说,普通的教育制度不够完善,老师都有点糊弄事,万一碰上个小坏蛋整天欺负怎么办?
时美仑说,没事给孩子请个家教,再看看钢琴版、外语版、口才班,这口齿伶俐、思维敏捷啊都是从小训练的,再等几年过了最佳智力发育期就晚了。
明妈说,孩子得放羊式教育才不会拘束性格,千万别成了书呆子。
明爸说,从小就要培养他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伦理,做一个正直的人最重要。
33说,可怜的危芙……
痒痒篇
有人说:“做情人的时候,女人会让男人心痛,做老婆的时候,女人会让男人头痛。”
结婚七年的明绯绯在网上看到了这句话时扶额琢磨了许久,一扭脸正好看到危成翘着脚丫子看报纸的臭德行,心里涌起一股子火儿。
他俩已经冷战十天了,在这十天里两人别说是正常的性生活了,就是说一句话都嫌多余。
用画地为牢来形容这种生活再贴切不过,冰箱里的食物谁买的谁吃,厕所里的洗手台一人一半,更别提睡觉的时候中间横一条被子充作三八线了。
事情的起因来自“旧事重提”——就在明绯绯生下小危芙的第二年,危成决定跟一心只照顾孩子的明绯绯深谈恳谈慢慢谈一次。
危成一向是个目标确定,全力出击的强势派,当然其中不排除做点小动作故意勾引对方上钩的坏心眼儿。在那次的恳谈中,明绯绯对危成所谓的“请老婆大人将对女儿的注意留出一半给我好么”这种观念不以为然,面对两人共同制造的爱情结晶,明绯绯认为对女儿好是作为一个称职母亲最基本的要素,于是她将危成的抗议归咎于被忽视而引起的小吃醋,无伤大雅。
两人的性生活从那一年开始,逐渐从按天计算降为按周计算,到了最近这一年已经有按月计算的趋势。为此,危成越来越郁闷,明绯绯不以为然。
危成不禁暗忖自己的老婆是否已有柏拉图的倾向,而他面对这种往有爱无性方面发展的生活趋势到底该何去何从。
直到此刻,他一向自负对自己老婆有着“真爱无敌”的精神也开始动摇了,不得不承认一句老话“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
危成有点犯慌,有点怕这时明绯绯对他的爱在生活的磨难中逐渐淡化的一种表现,更害怕这种表现只会随着两人年纪越来越大、体力越来越差、精神越来越麻木,而使那可庞大、可渺小的真爱最终消失于无形。
为此,危成准备了烛光晚餐,买了花,买了一条宝石项链,用无比殷勤亲热的劲头儿准备跟明绯绯做一次婚后求爱,但他的台词无论再栩栩如生都好,都在明绯绯狐疑的眼神跟质问的口吻下噎住了。
明绯绯问:“你是不是做亏心事了,你老实告诉我,兴许我能体谅。”
说这话的时候,明绯绯心里骂了一千遍一万遍“王八蛋、不是东西、臭流氓”,但面上依然笑着,对自己这种骗人不打草稿的功夫佩服的天花乱坠,还暗暗发誓“你要真敢招认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明绯绯似是充满仁慈的脸庞,危成蹙眉的纳闷道:“老婆,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啊!你怎么了?”
明绯绯更狐疑了:“没做亏心事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受了婚后生活的熏陶,受了电视剧、小说的影响,明绯绯的观念已逐渐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方面发展了。
危成有点秀才遇到兵,企图用哀兵政策软化明绯绯的猜忌,但好说歹说,明绯绯就是不信,最后危成也无语的直接问道:“咱俩多久没滚一次了?”
明绯绯脸一红,一面暗忖好在孩子这几个月跟时美仑、秦岳住,要不然她脸往哪儿放,一面支支吾吾的回道:“好像是上周才那个过。”
这语气明显的底气不足,更加凸显了对方的气势。
危成对字眼“才”表示不满,一挽袖子,扯着嘴角邪笑了一下,扛着明绯绯就往卧室走,心想着早知道就不废话了,直接做才是实际的。
这段插曲发生在小两口结婚的第二年,一次的教训让危成明白孩子是明绯绯的心肝宝贝,是剥夺他爱情的最可爱的小凶手,是他这辈子也打不赢的讨债者,也是造成他俩之后几年越来越平淡婚姻生活的始作俑者。
——有人说,一段婚姻可以挖掘出人类无限的潜能,造就十项全能:“迁就、容忍、屈服、接纳、适应、宽恕、谅解、妥协、韧力、认命。”
到了危成、明绯绯步入婚姻课程的第七个年头,明绯绯心里出现了三大问题:危芙的求学问题,婆婆有意退休将公司交给危成的问题,以及明爸、明妈提议要将危芙接去住一段时间的问题。
这几年,危芙俨然成了这个三口之家的小霸王,她可以很天真的指着穿着小内裤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危成问明绯绯:“妈妈,爸爸那里是什么啊?他拉粑粑怎么不拉在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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