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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是用咬的,像是气急,她唇上一刺疼,口腔里有铁锈的味道涌入。
    咬破了?容静婉瞪大眼,看着贴在自己唇上开始吸她伤口流出的血的白季,他闭着眼,睫毛又黑又密,俊美的颜无限放大。
    像是个吸血鬼一样贪婪地吸咬着她的嘴唇。
    这瞬间她受到了惊吓。她在白季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癫狂。
    “唔……你疯了吗?!”
    她一把推开白季,捂住自己的嘴唇,疼痛让她皱起了眉。
    白季睁开眼睛,容静婉愣住,他……他的眼睛里有泪?
    原本想要发火开骂的容静婉就这么呆住了,这家伙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这种诡异的气氛下,韩离没动,沉默着。
    “你怎么了?”
    容静婉率先开口,从韩离身上下来,捡起睡裙套在身上,眉头轻蹙看着白季。
    白季却转过头,像是闹别扭的小孩。
    “没怎么。”
    容静婉强忍住炸毛的冲动。
    “到底怎么了?没事你闹什么?”
    白季骤然回头,与她对视,冷笑一声。
    “我怎么闹了,打扰你们快活了?”
    容静婉被噎了一下,刚才的纳闷此时因为这家伙阴阳怪气的语调而有了猜测。
    难道是嫉妒了?
    嫉妒她跟韩离?
    她知道这话如果问出口,白季这阴毒货只怕被惹恼得更火上浇油。
    容静婉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是当即翻脸说些难听的话让他滚的,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棘手,尴尬,还有歉疚。
    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对她的照顾这么久,她却不能回报他的所求。
    包括韩离,他们三人这样算什么呢?
    终于,这场不期而至的情事还是捅破了三人之间这层模模糊糊的界限。
    之后,该如何面对他们二人,容静婉知道自己不能再若无其事自欺欺人下去。
    宝宝早上醒的早,醒来却难得的没哭没闹,因为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妈,奶娃儿立刻笑起来。
    容静婉喂饱纪瑜,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准备带他去花园走走,结果被韩离接过。
    “我带他去走走,你再睡会儿,昨晚都没怎么睡。”
    “嗯。”
    容静婉没有拒绝韩离的体贴。
    三个人昨晚大概都没睡好吧。
    白季端着个盘子从外面走进来,上面摆着一杯牛奶和一个三明治,里面夹着煎好的荷包蛋和培根,看起来很诱人。
    “先吃点东西。”
    他把盘子放在床头。
    容静婉下意识躲闪他的目光,随即又觉得此举过于刻意,抬头看了他一眼。
    “好。”
    韩离抱走了纪瑜,屋子里就剩容静婉和白季俩人。
    容静婉想了想,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对不起。”三个字脱口而出。
    白季睫毛颤了颤,站起身,拿起喝完了的杯子。
    “我去给你倒点水。”
    “白季!”
    容静婉叫住他,叹了口气。
    “抱歉,我不能回应你对我的任何期待。”
    白季霍然转身,走到她面前,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是不能,还是不愿?”
    容静婉不再逃避他的视线。
    “既不能,也不愿。”她语气坚定。
    “所以你是选了他?”白季的嗓音有些轻颤。
    容静婉摇了摇头。
    “我不会跟你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我大概心里只装着那个人吧。再去接受一个人,太累了,也很麻烦。”
    有期待,就会有失望。
    容静婉已经不想对任何男人再抱有期待,回应对方的专属欲。
    简而言之,她不想再过那种将感情依附于什么人的生活。
    被动的接受别人给予的一切,命运将什么人送到她面前,她就接受。
    她不想再这样。
    至于她到底想怎样,她没有想好。
    她的话说完,白季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她,那视线仿佛要将她洞穿。他勾起唇,露出一抹笑。
    那笑意未达眼底,令人觉得不寒而栗。
    “是不是扮一只羊久了,你就忘记我本来的属性了?”
    话语伴随着笑意,白季上半身前倾过来,容静婉看着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后退,确实抵到了床脚。
    他再往前靠,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床沿。
    “嗯唔……”
    容静婉的唇被他的吻封住,流出一声呜咽,她被他压在床上,睡衣的裙摆被撩到腰间。
    “啊唔……”
    他的唇离开片刻,容静婉呼喊出短促的一声,又被堵上。他的动作如此快,让她来不及做出反应,双手手腕就被他用毛巾给缠绑住了。
    容静婉双腿开始蹬踹,却被他轻易用膝盖顶开,整个人置身插入她双腿间,她被逼迫得双腿张开,那根撑起的硬物已经顶在了她的腿间,隔着单薄的面料来回摩擦。
    她敏感的身体迅速起了生理反应,可是同惊吓让她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季啄吻着她的唇,容静婉吃疼的皱起眉,唇上还有昨夜被他咬的伤口,他吸几下,她就觉得疼。
    他移开唇,怜惜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疼吗?”
    容静婉抿唇不语,她知道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也阻止不了他要做的事情。
    她说不出他想听的话,反而有可能火上浇油更激怒他。当然,她必须承认,内心隐约觉得,如果他对她做出伤害,那是不是就把欠他的人情债还了?
    她是不是就解脱了?
    所以,容静婉几乎是在默许白季的强迫。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白季一改之前的粗暴,动作温柔下来,却不慢。他没有多少前戏,在花穴外摩擦了几下,就径直挺入了她的甬道。
    干涩,进去并不顺畅,他也不着急,一点点往里挤。
    “疼吗?”
    他又问她。
    吻落下来,却是落在脖子和锁骨处,舌尖轻舔,带过一些水泽,温热过后,是凉凉的。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肩带,拽下来,暴露出一侧的雪乳,他像是狗狗一样用嘴巴拱着,舌头舔着,反复的舔舐她的乳尖。
    上下的联动,让容静婉轻易陷入情欲的泥沼中,甚至不自觉抬起屁股希望他再进去的深一点,再深一点,撞击的力道再用力一点。
    白季却偏偏不如她意的磨磨蹭蹭,就是不给她个痛快,让这种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将她淹没。
    容静婉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他想逼她求他,她也偏偏不想如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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