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英心里有些病态的甜,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可是曾学良,多少女兵干部眼馋的年轻中校。
二人接下来相安无事,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曾学良坦然的面对她,甚至让她觉得那个吻压根儿不存在,可那的的确确是她的初吻,这个假不了。
初二上完,上初三,功课紧,作业多,写不完的卷子,累到她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多旖旎的心思。曾学良那一天频繁的出任务,不着家,得空能够联系外界,总会第一时间往家打电话,一阵儿,她那儿也不去,就跟家安静守着电话。
她考了一个离家近的高中,虽不算重点,但也是大院子弟都爱选的一所高中,高一她就办了走读,每天晚上七点四十放学回家,警卫员来接她,或者是曾学良来。
跟在曾学良身边的这些年,他为她报了不少学习班,凭她心情,爱学的就坚持,不爱学的就放弃,像是芭蕾啊紧紧是学了个入门儿,但基本功什么的都掌握了,走路开始有舞蹈家的样子。
乐器也就钢琴和古筝坚持下来,能看的出是真心喜欢,小提琴她喜欢但是硌下巴,坚持不了,
国画学了一阵儿,能画出像样的牡丹和麻雀来了又不学了。
曾学良倒是带着她学了轮滑和游泳,他自己爱弹吉他吹口琴,程英不爱学,但爱看他弹,她喜欢《我的吉他》,总爱让他弹这首曲子。
有时候他用口琴给她吹军港之夜,人民海军向前进,她也喜欢,但会质问他,那人海军的歌儿,他为什么要吹啊?
曾学良这时候就爱犯浑,我就爱了,怎么茬?爱听听,不爱听拉倒,爷爷还不吹了。
“你这辈分茬了,周末回家我跟爷爷说说去,儿子和他平辈儿了,让他老人家收拾你。”闻英笑得像狐狸。
“收拾?我先收拾你,瞧好吧。”他捏上她腰间的软肉,任她骂,任她叫,任她求饶,花拳绣腿跟他紧实的怀里全都是摆设。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谁是爷爷,说,”
“你,我回去就和爷爷告状,啊,”
“敢不敢了?”他抱着她摁倒在沙发上,挠她痒,头发飞成一团,光洁的腿来回飞舞,一只大手就把她挥舞的手攥住了,不可劲儿让她痒吗?
“啊,不要,我错了,”
“谁是爷爷?”
“你,你,我真错了嘛,”
声音无比的软无比的糯,一脸的粉,娇嗔的样子让他心动。
盈盈的大眼睛,笑出泪来,耐不住痒,生理口水都流出来了,衣服更是被来回搓揉皱起来,
裸露出洁白的背,纤细的腰,紧身T恤裹住的胸,胸型挺翘浑圆,两腿经常运动,线条优美紧实,
曾学良看直了眼。
她平躺在沙发上喘息,心胸起伏,白皙的皮肤泛着红,头发黏在脖子和额头上,他就这么压在她身子两旁,直愣愣看着她,这多夏日里娇羞带着露珠的玫瑰,
“怎么了嘛?”她鹿一样的眼睛,很是无辜。
曾学良眼睛暗了暗,随即起身离开,“没什么。”
闻英也随即收了脸上的无辜。
听着蝉鸣,看着冰镇汽水瓶身上的水珠,心情就好像没了气的汽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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