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推醒她的那个人便显得格外可恶。她一手拍掉又要推她肩膀的手,兀地从课桌上爬起,挺直腰就瞪向那只手的主人,圆润的眼睛中怒火都要喷出来。
手的主人小心地瞥了她一眼,看见她脸侧被压出来的红痕和嘴角没干的水迹,抿抿唇压下笑意,缩得远远的,不敢稍动弹:“上,上课了……”
林姝转头看表,比上课铃多三十秒不到,老师都还没到教室,其他座位上的人站着坐着乱七八糟,偏偏她这个同桌就像是照着校规校纪长的,一点都看不得人乱一点分寸。
她扭头看秦闻后面的胖子,硕大的头埋在书里睡得打呼噜,怒气又上涨一个高度:“赵新阳你怎么不叫,就光祸害我一个?!”
靠墙缩着的人没说话,只抓着笔的手偶尔动一下,在课本上做笔记,对她的话像是没听到一样,推醒她的时候胆子蛮大,一转眼就恢复成无知小白兔的样子,难怪每次她喊冤都没人信,现已彻彻底底成了欺软怕硬的代言人。
老师进来后,她勉强扶着酸软到极致的腰肢看课本,初一的知识她还能记个大概,按理说应付考试应是绰绰有余,每考完试成绩也有八十多分,若是单单这样看也还能接受,然而旁边坐了一个几乎每次都考满分的同桌,到显得她像个白痴,以前学过一次的一点用没有。
她现在刚满十一岁不久,算是跳级上初中,也是林宗域多次考虑后才同意的,毕竟现在初一的差不多都有十三岁,她五官长得嫩,身量又不高,和同班的女生站一起像是萝卜头。
到放学她犹不解气,临走前看着磨蹭着收书的秦闻,趁机揪住他腰上的一处软肉,恶狠狠地拧一圈,瞧见他因为剧痛骤然变形的脸才解气地跑出教室,乐滋滋跑到校门口。
她一走进,后座的门就打开,她一愣迅速坐进去放下书包,身子一扑就扑进男人怀里,双腿岔开坐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窝在他身上,丝毫不顾自己的行为有多不矜持,掀起校服的裙子都露出里面白色的小内裤。
男人的手掌抚平裙摆,伸手在车壁上一按,驾驶座与后座之间便升起一层隔板,后面的光线暗了下来,只有两侧的车窗照进些光,大掌托着女儿的屁股靠得更近,深吸一口那淡淡的奶香味,心情颇愉快:“今天上学开心吗?”
“开心,爸爸你都好久没有来接我了。”
她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手臂下的温度透过毛孔一点点渗透进她的皮肤,尽管已经从七岁长到十一岁,她在他怀里依旧娇小得可怜,可以任意地变化姿势而不会掉下去。
林宗域喉咙一紧,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压上去碾过女孩娇嫩的唇瓣,持续数秒猛然停顿住,克制着抽离,呼吸喷出的气体逐渐灼热,背靠在座椅上,与女孩的身子拉开些距离。
林姝不知他怎么停了下来,舔了舔唇角又抿了抿沾着津液的唇瓣,有些嫌弃道:“爸爸,你又抽烟了。”
“嗯,下不为例。”
嗓音低沉悦耳,他把探进女孩上衣的手抽出来,轻扯她蓝色的裙摆遮挡住下身明显的反应,只要稍微触碰她,他就会激起强烈的性欲,只是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他朝窗外看一眼,车速很快,三分钟之内就会到家,揽在女孩细腰上的手紧了紧。
她一下车就看见哥哥停在车库的车,车体被洗得很干净,但还是给人一种很久不用的僵硬感,上次开这车还是在过年的时候,哥哥带着她去郊外兜风,沿途都是自然的风景。
车开到荒凉的山村小道上,他们打开车门在里面休息,肆无忌惮地玩闹。
俯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一步步往外走,那车也在视线内越来越小,“爸爸,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林宗域脚步不停,“放暑假就回来了。”
养儿子不同于养女儿那么精细,他倒是从来没操心过林晟的事。
“才不要那么久,哥哥很快就会回来。”
林晟就在邻省读大学,坐高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平常一个月会回来一次,但是这一次已经两个月没回来,预计要等到暑假。
她无声叹了口气。
上大学后林晟身上那种青涩的少年在消退,成长出来的是二十岁少年的蓬勃朝气,意气风发,这种张扬的气质非常吸引人,再加上那张出色的外貌,即便他不说,林姝也知道哥哥在学校是非常受欢迎的。
回忆起上次哥哥回来,他参加了校篮球队,带领参加省赛和国家赛,高中时白皙清隽的少年迅速蜕变成小麦色肌肤的阳光大男孩,连手臂上的肌肉都壮实了好多,她真的担心下一次他会带一个女朋友回来。
林宗域见女儿不说话,扳过她的小脑袋才见粉润润的脸颊上已经布满泪水,缩在那儿无声哭泣。“等一下就叫你哥哥回来,别哭了。”
他手掌盖在那张小脸上把湿湿的泪水擦掉,一走进门就吩咐开饭,把人揽在怀里皱起眉头:“我们现在就去找哥哥?”
林姝愣着止住哭泣,不知怎么就到了要去哥哥学校这一步,连忙摇头,哑着嗓子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哥哥不在学校。”
“不在学校就叫他回去。”
他素来不关心这些,也没打探过儿子在干什么。女孩像看傻子一样瞟了他一眼:“爸爸,你忘了,哥哥在B市打比赛。”
这么一打岔,再哭也哭不出来,林姝从他腿上下来坐到自己座位上准备吃饭。
看来看她屁股下小一号的椅子,男人手一拉把人带椅子都拉到自己身边,又按好那翻起的裙摆才开始吃饭。
初中的课业已经比小学要重不少,林姝也不得不抽出半小时在睡前完成作业,自从上学之后,陈恪老师就只在周六周日来辅导她半天,其余的时候都是偶尔辅导功课。
成绩比不上秦闻那个呆子也就算了,她还是得保留点骨气,不至于像胖子赵初阳一样抄作业,不然她自己都觉得丢脸。
她写完一个答案就小心挪一下位置,并拢的双腿分开两手宽才稍微舒服一点,只要是在公馆里爸爸都要求她含着玉杵,相对于一开始接触,她已经非常地熟悉怎么跟这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相处。
只是随着时间渐久,让她忍受不了的不再是插进去的疼痛,而是它在里面滑动研磨的酥麻,这酥麻比疼痛更难忍,并且随着她的年龄增长程度渐深,有时她根本无法专心做其他的事,要用尽全部的忍耐力才能抵抗住不失去控制。
校服裙子里的内裤已经被爸爸脱下,她两腿摩擦的时候完全是光裸着,能清晰感知到随着小穴一阵阵的收缩,两腿之间逐渐漫出汁水,她抬头看一眼正在工作的爸爸,悄悄低头掀起裙摆看了一眼。
腿中间的布料都湿掉了。
她愈发难受地磨来磨去,三两下写完作业就趴在桌子上,夹紧双腿几秒钟后又迅速分开,如是反复,枕在手臂上的脸颊由粉转艳,呈现娇媚的桃红色。
林宗域瞥一眼桌子对面的女儿,对着屏幕那边点点头,快速下达几个命令,伴随着几声英语问候退出会议,原本这个会议是要飞去M国开,临时又改了计划,上次就发现小女孩已经勉强可以接受最粗的那根玉杵,今天看这状态倒是更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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