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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师,你真的可以带我去看画展吗?”林姝写完一个题,禁不住又抬头问他一句。
    陈恪揉揉眉头,揽了揽她的身子,不让她往下滑,有些后悔一早告诉她,清冷淡漠的五官第一次表现出极浓的无奈,“是的,林先生已经同意了。”
    林宗域并不要求她学习多好,更多的还是希望能多培养她各方面的兴趣,他没有时间陪她,就把这个任务交个了陈恪,不觉间陈恪早就已经从单纯的家教老师,变成全方位教导她的全能老师。
    林姝得到满意的回答才继续写题,坐在男人腿上的屁股挪了挪,又换了个合适的位置坐好,心情愉快地完成了当天的任务,满心期待第二天的到来,她很少会出去玩,别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天真欢快的时候,但她实在做不到和他们一起到处撒欢,班上的女同学也只停留在表面上的关系。
    对于她来说,平常的娱乐方式就是看电视,但是最近她追的综艺已经结束,生活突然就空了下来,看画展既不用出去晒又有趣,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飞到画展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洗漱好,穿上白色的连衣裙坐在客厅等陈老师的车来接,原以为他会开着他平常那辆黑色的车过来,谁知他居然开了一辆蓝色的跑车,她出门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素日矜贵自持的陈恪。
    她手忙脚乱地上了车,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汽车油门轰响的声音响起,蓝色的跑车离弦驰出,她抓进安全带,眼睛被风吹得睁不开。
    画展开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林姝和陈恪到的时候里面都没有人,跟着他走进去才发现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他们俩成了整个画展唯二的两个观众。
    在下面看了一会儿她就被带到楼上去,原以为楼上还有展厅,结果楼上是一个超大的画室,看着他熟练地坐在画布前的椅子上,她才恍悟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因为这是陈恪自己的画展,他当然可以自由决定开门时间。
    他笔下迅速挥动,几下就化出一匹奔驰的马,略抬眼看向她,语气缓和淡去了冷意:“想不想骑马?”
    骑马?她眼睛亮了亮,连忙点头:“真的可以吗?老师我想骑马。”
    他笔下动了动,给画中的马上加了个人,明显是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她看得眼睛更亮,恨不能现在就把他拉起来开车去马场。
    谁知男人根本没有起身的迹象,略推开面前的画布,手臂伸展拉着她的手把人牵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林姝对于他经常要坐在他腿上的行为已经非常熟悉,自然地坐上去,扭了扭屁股调整一个最合适的位置,尚不知他要做什么,抬眼看着他的下巴,心里满含期待。
    陈恪放在手上的笔,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腿上,掀起她的裙子直接掀到腰际,随后便开始解他身上的白衬衫,从上而下把扣子都解开,敞开上衣,就伸手到腰下。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以为他要换衣服,正犹豫是不是要起身让他更方便些,光溜溜的大腿上一热,她低头一看脸上爆红,陈老师居然把裤子都解开了,半勃起的物事拍打在她腿上,在她目光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勃起胀大。
    陈恪把裤腿踢开,全身赤裸着只有一件白衬衫敞着穿在身上,林姝脸上涨热,规矩坐在他腿上,随着他的动作那根热烫的硬物就在她腿上蹭来蹭去,感觉那一片的皮肤都被蹭麻了,好不容易她往后退了退,屁股刚挪开就被他推着腰压回来,这次不是在腿上蹭,直接就顶了一下穴口。
    陈恪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把她抱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内裤扒了下来,这次穿的不是可爱的小草莓,而是带着蕾丝边的粉色内裤,有点宫廷风的味道,他顿了顿,勾住内裤的手一转扔在了清洗颜料的水箱上,立即就弄脏一大块。
    林姝还在挣扎,揪紧身上白色的连衣裙不肯放手,期期艾艾道:“老师,我们不是去骑马吗?”
    “乖,老师给你当马骑。”
    他说着话,抵在穴口的肉头暗示性极强地往里面顶了顶,她埋头一看,自己那里也被弄出了好多的水,老师的阴茎很白,能看得起下面的血管,但是龟头又是猩红的,有几分怪异的可怕,尤其是他顶弄的时候,感觉像是怪物要跑进自己身体里面去。
    男人揉了揉女孩腿心柔嫩的小花苞,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大舌头在她嘴唇上一滑就堵进她嘴里去,轻而易举地就夺走她的呼吸,然后她就感觉到粗大的热物在往身体里面侵入,她往后挪的小屁股当即被拦住,身下一个饱胀,她轻吟一声,牙齿咬合不小心就尝到一点咸腥味。
    她抬头看向老师,红红的脸皱在一起,被他太过粗大的肉棒撑得难受,她两边的腿分得更开些,但是依旧没有缓解这种难言的胀感,而且他的肉棒很热,插在里面存着感十足,她一动就好像全身的神经都被牵拉着。
    “老师,好胀……”她仰着脖子软软地哼唧道。女孩的嗓音饱含水分,软嫩得磨人,插在小穴里的肉根动了动,只听他轻快道:“或者你应该说是老师太大了。”
    相对于她的满胀,他更多的是被紧致包裹的舒爽,一手拿起刚刚放下的画笔,重新沾了沾颜料,随意在马背的女孩身后画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送了送,喑哑的嗓子略喘道:“姝儿像骑马一样骑老师,等一下就不胀了。”
    女孩起先还掌握不了节奏,更由于润滑得不够有些艰难,但是那大鸡巴肏进穴里,几下就把穴壁上的敏感点碾得酥软,汩汩的汁液淌出,她也越发顺畅,真的就像是骑马一样起伏着,嫩嫩的小穴含着男人的性器官坐下去,直接坐到底,肉棒根部的毛发刮得穴口痒意难捱,她又推起把那根硕物吞吐出来,几下就尝到滋味,一下接一下把穴捣得湿软嫩滑。
    “嗯啊~~~老师把我插得好满啊……”
    她骑坐在他胯上摇摆着,娇小的身子霎时就被欲望侵染透彻,身上的白裙子子盖在那一处,如果不是不断起伏的身子,以及连续不断的水渍声,恐怕只当她是纯洁地坐着,但是偶尔鸡巴抽出来比较多时,那裙摆便遮挡不住,露出那根粉白巨硕的肉根,以及女孩被肏弄得水汪汪的穴。
    像是找寻到有趣的玩具,她轻盈的身体可以自由地掌控插入的深度,偶尔受不住时就含着一点点吞下去,细细感受一寸寸被撑开碾平的快感,而清冷的陈老师则拿着画笔在画布上作画,起先只是两人共乘的画面,后来就见马背上的两人之间姿势奇怪,从后面男人的胯下延伸出一根东西,插进女孩的身体里。
    有时她速度慢下来时,或者不够深入,他便挺胯抽送几下,洁白的衬衫凌乱地穿在身上,一边的袖子挽上去一边落下来,清冷中增添一丝放纵肆意。
    大多时候都是半靠在椅子上,弄得爽的时候便略喘着气停下,微卷的头发滑下遮挡住眉眼,全身上下仅有的一件上衣不仅没有显示出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更增加几分迷乱的欲色,特别是劲瘦有力的腰耸动时,恍若油画里的堕落的天使,尽情沉浸在性欲中。
    林姝看着看着就好像里面那个小女孩就是自己,而现在正骑在马上,起伏吞吃鸡巴的速度更快,老师就像是身下的马儿,而那根喂进甬道的阳物就是唯一固定的东西,娇嫩的软穴坐下又抽出,裙摆被掀起又落回去。
    只是她的体力毕竟太弱,开始还能跟上节奏,水汪汪的穴也能舒服地抚慰到位,但是过了几分钟她就有些力竭,速度越来越慢。
    习惯了高频率的肏弄,缓慢下来不只是老师不舒服,连她自己都忍受不住肉棒停留在穴里研磨的痒意,掀开裙子往下看,老师的肉棒一点都没有疲软的迹象,把她那里撑得大大的,两瓣肉都快挤得看不见,仅有一点小肉珠卡在肉缝里,可怜兮兮地随着肉擘的挺送一动一动。
    “老,老师,我没有力气了。”
    林姝喘着气伏在老师的胸膛上,嘴边就是老师粉红粉红的茱萸,她无力地揪住垂在手边的衬衫,张嘴含住那一颗朱果,试探地用牙齿咬一口,脸下的胸腔一阵,她忙又安抚地舔舐一下。
    陈恪把画到一半的笔放下,按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往下压,细白的大腿打得更开,几近平直地抵到肉棒根部,他顶到底摆动着臀胯在里面磨动,圆硕的龟头在花心蹭动研磨,坚硬的柔软的碰撞激发出浓烈的快感,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出画室到阳台,粗长的肉棒凿得极深。
    “姝儿没有力气了,那只能当马被老师骑了。”
    他声音嘶哑,行走的节奏不快不慢,林姝看着他的眼睛,知觉神经都要被麻痹掉,直到屁股下面一凉她才发现阳台上居然有一个秋千。
    这秋千看起来非常新,像是画画用的道具,她一动就晃动着停不下来,连忙抱紧老师的脖颈才找到安全感。
    他被她搂着脖子弯下腰,整根插进去的阴茎也滑出大半,陈恪皱起眉头,两腿岔开又挺送进去,扶着她的腰在秋千上做好,两条细直的腿儿垂在两边,他调整一下姿势,手一推秋千,插得结实的肉物就抽了出来,到龟头也将将要撤出来时,那秋千又落下,怒涨的巨兽‘噗呲’一声狠捅进去。
    这一下又猛又快,若是刚开始恐怕她真的受不住,但是有了起先骑马时的开发,不仅没有感觉到痛,反而绞缩得更紧,花心肏得大开,当即就有一波蜜液涌出,浇灌在肉头上。
    陈恪的体力完全不是她可以比的,再加上秋千的作用,林姝一边紧张着一边把他胯下的欲望吃得更紧,须臾间阳台上就散满情欲的气味,咿咿呀呀的娇喘声停歇不下来。
    “老师不要那么快……”
    为了不从秋千上掉下来,她只能抓紧手边的绳子,还有的就是把挺硕的肉根夹得更紧,到后面越来越快时,她甚至不知道怎么维持平衡,被猛烈的撞击力度顶得浑身绵软,到后面直接被陈恪从秋千上抱下来抵在阳台上,真的像是骑马一下飞快耸动着,把她当做小母马,丝毫不怜惜地用那根硕大的肉棒子肏弄。
    不知道他看着瘦弱的身体是怎么有这么多力气来用,长在胯下那根大东西格外持久地不停抽送着,小少女浑身上下都被揉搓地发红,巴掌大的小脸沁出汗水,眉眼间荡漾着春意,双腿大开让男人的巨物顺利插入,娇小的身子在男人身下无力地承受着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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