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拧眉,冷声警告:“容九,放开我。”
男人置若罔闻,曾无数次探索她身体奥秘的手指,轻易撩拨得她穴肉湿软。
良久,他抽出黏湿的手指,横在她唇前,“尝尝?”
江慈别开眼。
容九笃定,“江慈,你很想我。”
“你以为我还是16岁吗?”江慈拽落他手腕,红着眼眶看他,“容九,你放弃了我。别说你一走十年,就算你还在江城,我也不会想你。”
“是吗?”
他阴沉反问,忽而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视线黏在翕动的嫩肉,“你为什么逼你丈夫戴套?我以前都不用套。你怕怀孕,我就一点点抠出来。小慈,避孕有的是办法。”
私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江慈只觉无处遁形。
她尚存理智,一字一句道:“容九,苏时复舍不得我受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顾自己爽。”
似乎被刺痛,他猛地折弯她双腿,分别压在她两侧肩膀,旁观她和苏时复做爱时已经硬挺的性器,凶残顶进湿润的甬道。
他插入的瞬间,她眼前空茫,仿佛回到年少时——
她第一次,又疼又怕,他亦是初尝情事、不懂节制。破处后,她叁天走路不稳,嗓子哑喉咙疼,连眼角被他撞出的淤青都疼了好几天。
记忆清晰时,她忘记自己是人妻,并且断断续续跟苏时复有两年的性生活。
她眷恋地扫过他眉眼,光晕柔和他棱角,分明是十六岁的阴鸷美少年。
江慈变得顺从,容九捞回她双腿,配合操干,高抬、拉扯,推远、折弯,不厌其烦。
后来。
她跪趴身前,他手指从后面挤进穴口,潦草捻弄两下,粗长性器插入她体内,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
同时弯腰,黏腻舔吻她耳垂,“小慈,被内射的感觉,还记得吗?”
江慈身体一抖,忽然清醒:容九赶走睡完她的苏时复后,才把她弯来折去操弄的。
她开始挣扎。
容九射完,阴茎半软,并未撤离,双手擒住她挣扎的双臂,从后面将她抱起,压在沙发靠背。
两具身躯无缝摩擦,杵在她体内的凶器再次滚烫。
“容九,我会告你强奸的。”她出离愤怒,想毁他仕途,想跟他同归于尽。
单臂揽紧她颤抖的身体,容九腾出右手抓弄她温热的右乳,五指嵌进绵软,指间漏出的奶头红肿挺立,分泌出一滴奶水。
他勾走,尝了尝,“甜。”
江慈彻底惊醒。
这过于刺激的春梦,于她,是场噩梦。
加上在沙发睡了一夜,她近乎虚脱,躺在沙发,直勾勾看窗外扑棱的麻雀。
麻雀像是迷路了,兜兜转转,撞了几次窗玻璃,终于晕晕乎乎飞向蓝天。
心悸渐渐平复,江慈疲倦起身,舒展发酸的四肢。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容九。
从昨晚开始,截至现在,他给她发了五条微信。
四个文档,一个地址。
她公式化回复:【知道了。】
楼下厨房。
江慈熬粥时,抽空仔细看文档,发现叁个工作注意事项文档,有个“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试图蒙混过关。
她面无表情在微信上拒绝:【容九,我不做你的保姆。】
容九秒回:【小慈,司恒说,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要你24小时贴身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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