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刘怀瑾的反跟踪能力多强，而是这一路上，他们的据点太多了。
刘怀瑾也聪明，出来后没多久就去了商场，进一趟洗手间，再出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衣物也都是他的人提前在那里备好的。
辗转几次之后，直接就到了外面，避过摄像头，被自己人接走了。
当然，这中间，刘怀瑾又换了一次车。
主要也是觉得不安全。
傅菁菁点头，对于刘怀瑾，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行了，先去休息吧。具体的，回头让rose跟你说。还有，我们的实验计划展开，前面的那批货，我们也得尽快出手了。不然，我们的资金链也是会出问题的。”
搞研究，那是最烧钱的。
更何况还是这种生物制药了，那扔个几千万进去，真的是连个响动都听不见。
“好。我明白。”
他们手中握着的，可不是只有那么一种药。
而且，他们的销售对象，基本上也都是固定的。
他们不会直接跟实际的用户接触，这也是为了避免将他们给暴露了。
只有几次，那也是因为他们想要动手除掉几个着实碍眼的人。
事实上，他们手中掌握的来钱手渠道，可不仅仅只是这个。
只是，目前为止，被人察觉到的，只有这一条线而已。
“苏晶晶生前怎么会拿到那只面具的？”
刘怀瑾的脸色一暗，还是被质问了。
“抱歉，是我的疏忽。”
傅菁菁的脸色极冷。
是那种一瞬间可能就要将你给冻得开不了口的冷。
“刘怀瑾，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身分，也应该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样的买卖。你竟然让你的女人拿到了证据，你想死吗？”
刘怀瑾一时间没了声音。
“我的人已经打听到了，那个面具上发现了你的指纹。刘怀瑾，你知不知道，一旦警方再深入追查，会对你有着怎样的影响？”
刘怀瑾突然一笑，“我当然知道。那个面具，从一开始不就是为我精心准备的吗？”
傅菁菁皱眉，没说话。
刘怀瑾站起来，“我们都是见过x先生的人。那个面具，也是他亲手交给我的。”
亲手？
不，当时的x先生是戴着手套的，白手套，很干净，也很绅士的那一种。
而当时，刘怀瑾接过来，除了满心的激动之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忘了。
他忘了自己的指纹会落在上面，可是这些并不重要。
他事后是可以擦掉的。
可问题是，那天他喝多了。
再醒过来之后，就找不到那顶面具了。
他也怀疑过苏晶晶。
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
苏晶晶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怎么可能去藏一个面具？
如果说苏晶晶藏了他的什么产业文件之类的，他或许还能相信。
他几乎是翻遍了家里，也没有找到那个面具。
后来，他查了监控。
发现他进家门的时候，手上只拎着一个公文包，其它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