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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知景脑子比她要清醒一点,颇用了点力气将她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啊脚啊的抬了下去,喘着粗气说,你忘了我们在休假了吗?
    萧烈歌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哟,还真是。
    于是她笑呵呵地凑过来,在薛知景的脸上胡乱地亲了好几口,我都形成习惯了,你每日都要早起处理政务,却忘了我们在休假,哈哈,现在都快中午了吧。
    看着太阳从窗户晒进来的程度推测,估计离中午不远了。
    是啊,起来了吧,我们今天想想,玩点什么。薛知景摸了摸萧烈歌的头,觉得轻松起来,整个人的耐心也都回来了。
    旁边不是有河吗,我们捉鱼去吧,好久没捉鱼玩了。萧烈歌想了想,笑呵呵地说着。
    好,捉鱼去,不过,你应该先起来了,我半个身子都被你压麻了。
    嘿嘿!
    两人起来,从井里打水洗漱完毕,萧烈歌强烈要求要吃昨天半夜吃的烙饼。
    这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儿,反倒是最简单的,薛知景便说好,两人再次去了厨房。
    帮薛知景烧火的时候萧烈歌问,以前没见你做过,是你小的时候在宫里学的吗?
    两人认识之后,薛知景也就在萧烈歌面前展示过烧烤技能,后来位置越来越高,伺候的人多了,更是没什么机会展示了。
    萧烈歌这个问题,让薛知景想起她的前世了,恍恍惚惚中,都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前世的记忆都不甚清晰了。
    差不多吧,薛知景没想告诉萧烈歌她的故事,在这个神秘主义当道的年代里,可别吓着萧烈歌了,我小的时候在宫里是一个低阶的宫女,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各种东西都学着点。
    说着话呢,面糊糊就下到锅里了,用铲子扒拉几下,成了个饼状,就给铲起来了。
    不过薛知景想着这顿算是午餐,可不能将就,就给筐里的青菜取了出来,用水洗了洗,然后就在锅面前随手将那菜叶子扯下扔在锅里,扒拉几下,放点盐,就盛出来了。
    萧烈歌还是那么不爱吃青菜,今天这薛知景炒的青菜没放调料没放太多油的,萧烈歌是更不爱吃了。
    薛知景用筷子夹了一把过去,萧烈歌又给夹还给她。
    吃啊,不然容易便秘。
    难吃死了。萧烈歌嫌弃地说道,感觉还不如嚼茶叶呢。
    薛知景自己吃了一筷子,挺好吃的啊,充满了青菜绿色的味道。
    绿色不是颜色吗,怎么成了味道了。
    就是绿色的蔬菜很纯粹的味道啊。
    你至少也给放点调料嘛。
    薛知景一边将那菜夹回给萧烈歌,一边笑呵呵地说,你吃了这些,我下次就放调料,可好?
    吃完饭,萧烈歌就兴冲冲地要去捉鱼了。
    薛知景拉着她,用布条给她绑了绑衣服和裤腿儿,下边露出了光溜溜的小腿,上边露出了白生生的胳膊。
    两人取了放在院子里的家伙,筐啊箩啊棍子之类的,就推开院子的小门去那河边了。
    将东西放到了河边的河滩上,薛知景笑呵呵地说,乖乖,今日捉鱼,我们也来比赛吧。
    比赛,游戏,本身就是有趣的,更别说萧烈歌最喜欢跟她比赛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到比赛,都能提起萧烈歌极大的兴趣来。
    行啊,彩头是什么?萧烈歌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很是兴奋。
    薛知景笑着说,若我赢了,那今晚你就必须答应昨天晚上你没答应的那个新花样。
    说起新花样,萧烈歌一下子脸就烧起来了。
    昨天晚上,各种姿势不够,薛知景说要不要试试将手捆起来,萧烈歌如何能答应,那不是完全无法自控了。
    只是,那毕竟是闺房之乐,萧烈歌知道薛知景在这方面鬼主意很多,虽然心中有一些排斥,但说起来还是会跟一些很激烈的情绪联系在一起,所以脸便红了。
    她突然想到也不一定是她输啊,便说道,若我赢了,那便换我来使那个新花样。
    说道这儿,萧烈歌顿时就觉得开心了,这感觉不错,自己来掌控薛知景的感觉,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样子呢。
    薛知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你确定吗的意思,大概是说,不管谁赢谁输,大概率上,今晚萧烈歌都逃不掉了。
    两人订好了彩头,便各自下河了,她们都是喜欢徒手捉鱼的,感觉这样比较自然。
    不过在这样的河里徒手捉鱼,既要有技术,也要看运气,毕竟总得要鱼从你身边经过吧。
    这条河不是很深,估计中间最深处也不过半人高,她们两人行进的位置,大概也就是水深到膝盖处,河底有些石块也有些淤泥,走动到淤泥处,便会搅浑正片水域。
    很快,眼疾手快的萧烈歌一把抓住一条鱼,哈哈大笑起来,我抓到了。
    薛知景在她不远处抬起身子来,对她鼓励道,不错哦,乖乖,加油哦。
    萧烈歌踩着水走了两步,将那鱼扔到了河岸,正好稳稳地落入到了水边的筐里。
    呵!景,你可小心了,今天晚上你就做好准备吧。
    什么准备?
    准备好明天起不来床。
    薛知景在水中站直了,装作右边胳膊很疼的样子,活动了一下,又用左手揉了揉,啧啧,哎呀,昨晚好像太辛苦了,胳膊都酸了。
    萧烈歌猛地从水中扑起水花向薛知景的脸上扑去,讨厌!
    第184章 番外3.7
    最后的结果是,在约定时间之内,萧烈歌捉了五条鱼,薛知景捉了四条。
    萧烈歌简直兴奋到不行,手舞足蹈地说她赢了赢了。
    薛知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比赛她为什么这么执着。
    大概吧,是因为薛知景和萧烈歌在一起的时候,薛知景总是占了些上风,萧烈歌总想从其它地方找补回来。
    两人就在河边烤鱼,这种方式反倒是她们习惯的。
    用石块搭一个小灶台,将鱼清理干净之后,用木条串着,斜斜地放置在火堆之上,就行了。
    薛知景还回了一趟屋里的厨房,从罐子里面取了一些干果过来,两人吃着等烤鱼。
    一直没问你,为什么带我来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休假啊?萧烈歌边给烤鱼洒调料,边说着。
    薛知景笑呵呵地说,开心啊,你不觉得暂时放下所有的事情来休假,多开心啊。
    萧烈歌抬头看了她一眼,可以前咱们两个也就去一个地方休息个三五天的,这一两年政务繁忙,几乎没怎么出来,这一趟,我怎么看你有一种要在这儿长期驻扎的感觉呢。
    有吗?
    好啦,告诉你吧。薛知景给火堆添了点柴,看着萧烈歌笑了笑,是因为之前,我们两个不是经常吵架嘛,我觉得这样下去并不好,虽然那次我们有了沟通,好像好些了,但是很多的问题本质上并没有解决。
    所以你是要在这儿跟我解决问题?萧烈歌一脸诧异,休假跟解决问题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我也没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啊。
    薛知景白了她一眼,说道,要不是我在努力地弥补,估计你这儿都能感觉到我们之间出问题了。
    不就是吵一吵嘛,我们不都说开了嘛,而且那个问题也很奇怪啊,你不喜欢我自以为是脾气大,你以前不也挺喜欢的嘛,所以我觉得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突发奇想的。萧烈歌笃定地说着。
    薛知景叹了口气,认真说道,乖乖,你知道吗?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感情会缓慢变化的。或许会太习惯了对方的陪伴,而失去了耐心,也会变得太过自以为是,希望对方完全来配合自己。以前觉得对方可爱的地方现在或许因为耐心的缺失反而觉得难以忍受了起来。
    萧烈歌也不是以前那小孩子一般对待感情的模样了,在薛知景多年以来的耳濡目染当中,她也开始逐渐能向着薛知景的思维方式靠拢了。
    所以,你是觉得,我们两个的问题,其实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吗?
    我是这么觉得的,薛知景没有将话说得太满,不过你想想,在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亲近的时间是不是都很少了?
    那不是因为你每天都很晚才回房吗?
    也是一个原因。
    萧烈歌给鱼翻了个面,脸似乎有些红了,所以你就专门腾出时间,要跟我亲热?
    薛知景看着她,笑着勾起了唇角,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说,若是夫妻不睦,让两人连着亲热七天,就能治好了。
    连着亲热七天?
    听到这话,萧烈歌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她。
    不是吧?
    其实哪里是什么书上写的,根本是前世薛知景曾听说的一个家庭治疗师给做的一场实验,她想着试一试也不要紧嘛,反正最多也就是腰酸胳膊痛罢了,成功了那不就很好。
    夜里,两人在院子的亭子里,萧烈歌躺在桌子上,正抓着薛知景的头发的时候,突然有些无措地问道,侍卫们都藏在哪里,不会看到我们了吧?
    薛知景此时哪里有功夫回应她,只能在空隙间来了一句闭嘴!
    过了一阵,薛知景起身,上前去亲吻萧烈歌,萧烈歌揽住她的后脑勺带着些急切地勾着她的唇。
    周围竹林的沙沙声此时仿佛成了背景的音乐,配合着两人的节奏,带来一种夏天独有的风情。
    萧烈歌呼吸都有些乱了,薛知景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一边用带着些湿润气息的感觉说道,你不乖,要受惩罚。
    我哪儿不乖了?萧烈歌此时的声音都有些破碎,像是从唇齿之间溢出来的一样。
    薛知景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轻声在她的耳畔说道,你不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
    萧烈歌的手在薛知景的肩膀处紧了紧,我没有。
    那你刚才问侍卫在干什么?薛知景故意偷换了萧烈歌的话,她的唇却从萧烈歌的耳边移开,重新含住了萧烈歌的唇瓣。
    被堵住了嘴的萧烈歌只能闷哼着说道,我不是这么说的。
    我听见的就是这个意思。薛知景坏笑着,故意逗着萧烈歌。
    萧烈歌气得就想跟薛知景掐一架了,不想浑身绵软无力,完全反抗不过。
    薛知景将萧烈歌抱在怀里,萧烈歌似乎才想起,明明今天我赢了的,我捉了五条鱼。
    只是她的声音哑哑的,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
    是吗?好棒啊。薛知景夸奖着她,却压根儿没提比赛的事儿。
    萧烈歌气呼呼地咬了薛知景一口,却有气无力像个小猫一样,我赢了。
    嗯,你赢了。压根儿就是哄她呢。
    最后,薛知景抱着萧烈歌,拍着她的后背,等萧烈歌缓过来之后,萧烈歌又生龙活虎地说道,今天我赢了,我们去屋里,我要比赛的彩头。
    不想薛知景耍赖着,还甩着自己的胳膊说道,哎呀好累啊,完全不想起来了。
    萧烈歌说,那我抱你进去。
    说着便要去抱薛知景,薛知景哪里肯让,平日里到没什么,这会儿让她抱,不得摔地上啊。
    不了,乖乖,我歇会儿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的彩头还要呢。
    这彩头还没完了。
    萧烈歌也觉得自己双腿绵软,也不强求抱她了,干脆揽住薛知景,将她半搂半抱半拖着回屋,都这样了,薛知景也不能跟个千金锤似的坠着不动,只好随她进了屋。
    进了屋内,萧烈歌取了腰带,一脸兴奋地将薛知景的手给捆了起来。
    薛知景倒是没阻止她,只不过却坏笑着说道,乖乖,你是不是忘了我撩你的本事,若是你想玩的话,那我今晚便加码了。
    事儿到这份上了,萧烈歌如何肯停,撩就撩,呵!我赢了,这是我的彩头。
    好吧。
    一个时辰之后,萧烈歌又饿又渴,感觉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相比起来,好像躺着还没这么累。
    第二天,两人又是在中午才醒来,也幸亏两人平日里骑射都常练着,身体恢复能力挺好,不然身上的零件估计早就成组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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