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然现在全是都疼,蜷缩在座位上,看着可怜极了,药效已经过去了,余斯惊讶她居然能忍这么久,看来确实是很恶心男人的那玩意,怪不得傅制轩这么高大她也敢咬,他把女孩被他用道具折磨的过程都给录了下来,他说:“以后你只能让我们几个操,要是我发现你被我们几个以外的男人碰了我一定绕不了你!”
见她不说话,男人伸手去掰她得了脸蛋,“外面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的,看我这里!”原然愣愣的看着他,眼泪无声的流在衣服上,这么这么爱哭呢!她赶紧伸手去擦眼泪,并不想理会男人,一看到他她下面就疼。
“再不回答我我就把视频发到学校的网站上,让大家都看看我们学校的第一名又多淫荡!”
“我知道了!你别这样!我以后听话!”
余斯将她送回孤儿院,下车的时候她差点摔了一个跟头,男人也知道是他玩的太狠了,可是一想到她这么优秀,还这么乐观他就生气,具体生什么气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要将她拉入地狱一起沉沦,他不相信即使她在这么艰难的境遇下还能这么乐观的学习考第一名。
正想开车离开目光注意到车上的手机,那是傅制轩赔给她的,反而是顾澈炎赔的那件棉衣被她带走了,也不知道她把手机留在他车上是故意还是不记得了,看着座位上的粘液,男人下身硬的发疼,早知道就把人按在这里操了再说,录什么视频啊,现在他急需要泄火。
来到灯红酒绿的酒吧里,随便点了两个妹子就肏了起来,傅制轩笑他发情了,余斯懒得理他,肏妹子的时候他脑子里自动的把身下的女孩想象成了原然,他喜欢她求饶的样子,她喊不要的时候那个表情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淫荡多诱人。
完事后余斯随手拿了一根烟过,他以前很少抽烟,毕竟他还是学生,抽烟难免会对身体不好,不过在这种时候抽一根也无所谓,他爸已不在这,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放纵自己。
封邃怀里搂着一个妹子向宇斯走过来,“把人送回去了?”
“嗯!”他冷漠的回应,封邃也不生气,都习惯了,余斯就是这幅鬼样子,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哪像他和傅制轩,没脸没皮,整天都出鬼混,他们两个上头都有一个哥,不用继承家产,怎么疯玩都无所谓,只要不玩过火就行。
“你没碰?”ⓢàňyéⓢнùщù.⒞om(sanyeshuwu.com)
“碰了!”
“视频拿出来。”封邃知道余斯的性子,他一定拍视频了,这种下作的手段这个男人最会玩了。
余斯把U盘扔放在桌面上,“自己慢慢看,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起身离开,顾澈炎喝了两杯酒随手拿起桌上的U盘,包厢里除了他们几个兄弟全都是女人,所以他也不忌讳的把视频直接放到大屏幕上,屏幕上的女孩双腿被绳子绑着,阴户中间还插着按摩棒,女孩哭的很惨,而屏幕上有一只手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不停地挑逗着女孩的尿道,整个过程女孩一直在喊停喊救命,还有塞药的场景,女孩一直在忍耐,忍到她昏睡过去也不愿意舔鸡巴。
顾澈炎喉咙干涩,想把U盘拿走,封邃可不干,最后又拷贝了两份,一份傅制轩,一份他自己,拿回家怎么看怎么撸都行。
屋外大雪纷飞,原然发了高烧,她窝在床上不愿意下地拿药吃,可一想到脑子要是烧坏了到时候学习可就不聪明了,磨磨蹭蹭的起床吃了退烧药又重新回到床上睡了,这个时候院里的孩子跑来找她:“姐姐,刚才有个大哥哥让我把这个给你!”
原然露出脑袋,看到那部手机,顿时间整个人都不好,接着小孩子还说:“这个大哥哥说让你去找他!”过了一会,她才起床来到院外,雪越下越大,她穿的还是一件旧的大衣,那件新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余斯看着她穿着一双拖鞋走出来,“手机拿到了吗?”过了一会,女孩迟钝的点点头,男人发现她有些不对劲,想摸她的额头,女孩却很敏捷的闪开了,差点崴到脚,她瓮声瓮气说:“你干嘛?”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特别是想他这种人,她是见都不想见。
余斯看到她这么抗拒自己心中不满,不过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你发烧了对不对?”原然没有回应他,只是问他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她就要回去了,男人问她吃没吃退烧药,女孩烦躁的说:“吃了,你不来我就要好了,你把我喊出来干嘛?在这跟你一起受冻吗?”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叫她保持联系,他帮她注册了微信账号。
原然回到屋里睡了一会,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上面有人给她发信息,是傅制轩,他问她在干嘛,女孩不想理他,直接关机继续睡起觉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屋外被屋外的烟花声吵醒她才惊觉已经天黑了,孤儿院里的小孩个个都欢呼雀跃的看着天空中的烟花,像是希冀又像是希望,他们渴望幸福又渴望美好。
她已经退烧了,穿上衣服下床,看着关机的手机,她思考片刻还是开了机,接着就是大片大片的信息轰炸,余斯还把她拉入了一个群,里面人很多,她分不清人,不过她记得许柔的头像,只是现在原然已经不关心她了,将她拉入地狱的人,有什么好关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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