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粗俗的语言原然不想再听,所以她奋力的挣扎,换来的是满身的伤痕。
顾澈炎不管不顾的将原然按在院子里猛操,他要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女孩被操的下体火辣辣的,因为小穴长时间没有外来的侵入,现在被男人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好……难受……我……”
原然想要离开,顾澈炎提着粗黑骇人的肉棒对准娇嫩的穴口猛的抽插,他像一头野兽交配那样,完全不顾她的身子能不能支撑的住。
余渊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他从来不会伤害她,他也会尊重她,她要余渊,她想余渊了!
“哇呜呜呜……余渊……我要余渊……呜呜呜……咳咳咳……还……还我余渊……我要……呜呜呜……”
原然憋不住崩溃的哭出声,她想余渊,她想起这一个多月来他们相处的时光里幸福又和谐。
他会带她掏蜂窝找蜂蜜,带她钓鱼,给她摘野果,给她烤鸡翅,有危险第一时间就是保护她!
“你他妈敢喊别的男人,我现在就操死你!将你的骚逼操烂!”
顾澈炎不打她,但原然的下体已经被折磨的肿胀不堪,他跟一条公狗一样对准女孩的小穴猛插,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院子里响起,她下体喷出来的淫液喷射到草丛上有些液体已经结了冰。
傅制轩看不下去:“别再搞她了,她脑袋上还流血,你看她这个样子她会死的!”
原然哭的嗓子都哑了,她现在全是发麻,下体疼全身都疼,特别是心脏处最疼,她想余渊了,很想很想!
一开始她不喜欢他,有意的远离他,但是相处下来他除了一开始变态一点外就没有再欺负过她。
原然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车上,脑袋很沉,车窗外的颜色是黑色的,现在的时间肯定是晚上,不然怎么会是黑色的呢!
她身上盖着一件外套,好像是顾澈炎的,恍惚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在问她渴不渴,她很渴,她想喝点水,接着就有一根吸管放到她嘴边,原然喝了一点温水又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看到喂她喝水的人像是傅制轩,只是她很困,脑袋也很沉。
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公寓,傅制轩开热水帮原然洗完澡就抱着她到沙发上,又把医生喊过来给她处理伤口,处理完整个公寓内都安静了下来。
现在原然回来他们的心似乎得到了充实,她不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几个的心脏处都空荡荡的,像是缺失了某样东西,封邃在房间里拿出两张被子,一张给原然,自己盖一张,他今天直接打地铺。
余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帮原然盖一下被子,另外两个男人待在客厅里打游戏,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窗外吹着呼呼的寒风,如同鬼魅在般低沉的叫唤。
原然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盖着很厚的被子,起身下地不小心碰到封邃的脚,她害怕的赶紧瑟缩回去,男人被她这么轻轻一碰猛然醒了过来,两人目光对上,捏了捏酸胀的眼睛,“你饿吗?我给你做早餐!”
她不敢回应他,这个公寓让原然感到陌生又恐惧,这个沙发上她想起了封邃拿烟头烫她的那个场景还想起了他将生殖器官猛然插入时那种剧烈的疼痛感。
其余叁个男人被封邃的声音惊醒过来,自从原然被掳走后几个男人睡觉都变得浅眠了,有一丁点的声音他们都能听的见。
余斯说:“这次你是被抓走的,我们不跟你计较,以后断绝跟余渊的来往,别让我们再发现你偷偷跟他联系,不然你承担不起惹怒我们的后果!”
原然眼神呆滞的望着被子,不想回应余斯。
“说话!他妈又哑巴了对不对!”
傅制轩急忙挡在余斯跟原然的中间,“别刺激她了,让她养好伤再说吧!”
原然的早餐是酸菜饺子,看着碗里的饺子她没有胃口,一点也不想吃,她将饺子推到傅制轩面前,摇摇头。
傅制轩看着碗里的饺子,轻声问:“你不喜欢吃么?”
原然点头,她不想吃酸菜饺子了,她觉得这种饺子不好吃,既然不喜欢吃又何必让自己受这个罪!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弄!”
“我…想喝白粥!”
傅制轩点了外卖,原然吃着清淡的白粥,偶尔吃两口咸菜,她只喝了一半的白粥,剩下的她吃不下了,想回房间,余斯让她待在客厅。
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很久,中午十二点吃午饭的时候还没醒,见她这么困也就没人去打扰她,女孩一直睡到晚上六点钟才醒过来。
傅制轩问她饿不饿,原然摇头说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东西,顾澈炎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很多吃的,全都放在茶几上,屋外下雨了,还伴随着雷电的,原然坐在地毯上啃鸡翅。
过了一会傅西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巧克力小蛋糕,原然一看到这男人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躲在傅制轩身后不敢看站在门口的男人。
余斯眉头微皱,“傅哥你还是回去吧!怕刺激到她到时候生病就麻烦了!”
傅西洺本来就是顺路经过这里在蛋糕店买了一个小蛋糕拿上来,可谁知女孩这么不待见他,看到他就害怕的不行,他自己也挺难过的,为什么骑一次木马就害怕成这样,以前他玩女人更狠的都有,怎么轮到原然就这么的娇气!
“小蛋糕!”
傅西洺将小蛋糕放在茶几上就离开了,看傅制轩那蠢货的架势他今天想操到原然难如登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护着人家女孩了,难道是喜欢上原然了?
外面下大雨,傅西洺的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
原然看到傅西洺离开心中不免暗暗松一口气,傅制轩说:“你不喜欢我哥,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会让他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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