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太饿了。
他一起身门口守候的下人就听到动静，连忙敲门询问，得到允许之后才敢进去伺候。
程不遇吃完饭已是巳时二刻，平时这时候顾衍已经来烦他了，可今天还没见到人影。
“君上呢？”
“回少君，君上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程不遇有些意外。也好，他也可以得空喘喘气。
程不遇想着，令春和更衣。睡得太久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都不舒坦，索性趁着顾衍不在练练剑舒展舒展身体。
顾衍出宫建府之时便在王府西苑辟了一处校场，三年前顾衍出征西北，这校场变成了程不遇一个人练武之所。
程不遇所学剑法并不花哨，不过十二式。他剑术高超，拔剑不过一瞬就收了回去。
旁人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他还没开始便结束了。
程不遇自己也左右不得劲，索性吩咐下人牵来宝驹，绕着校场跑了两圈人才舒坦起来。
等顾衍回来的时候，程不遇已经在校场待了一上午。又到了午膳时间，二人简单吃了些。还没等程不遇开口问，顾衍便主动说起今日去卫王府的收获。
顾衍听了陶阳的建议，刚到卫王府还没开始问，卫王便将自己知道的线索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原来确有一些人为了名利，强绑身怀源力的男子贩卖给修士，卫王府里的美人便是这么来的。
卫王为将功抵罪，将她知道的人贩名单全部交了出来。顾衍命使院修士和大理寺、刑部一起将人抓捕归案，此事便算了了。
至于卫王的该如何处罚，顾衍不管，只是拟了份奏折上呈给周皇做主。
“此事既了，那我们何时去终明山？”
“不急。阿娘有心让我坐阵使院，我若现在提了辞呈，恐会惹得龙颜大怒。”顾衍解释道，“反正我现在不涉朝政，又有你在身边，在哪儿都是一样。”
豁，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程不遇腹诽。
二人用完膳，又抱着午休了半个时辰。
程不遇提防着她，怕她无事可做之后又在她身上胡来，遂提议下午骑马出游。
顾衍欣然答应。程不遇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顾衍笑意盈盈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
初冬的缘故，城外万物萧索也无风景可看。一出了城，程不遇便后悔了。他见顾衍兴致颇高，也不好提回府的主意。
殊不知顾衍兴致高，是因为她打着歪主意。
两人双骑跑进一处林子里，在人迹罕至的林深处停了下来。顾衍下马，牵着程不遇继续往林子里走了一会儿，一间灯火通明的茅草屋慢慢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这里怎么还有猎人的草屋？”据他所知，京西的林子应是禁猎区才对。
“走吧，我们去看看。”顾衍笑笑，拉着他就往茅屋方向走。
程不遇见状，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直觉自己不该跟顾衍去看。
果然，待顾衍推开房门。程不遇看着里面精心的布置就知道自己上了当。茅屋里有两间房，柔软的地毯铺满房间的每个角落。外间屋子里除了一张铺着锦被的床榻，就是一个正冒着热气的双人浴桶，床边的青铜香炉燃着他从未闻过的香料，浓郁却不闷人。
程不遇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还没待他生出逃跑的想法，人便被顾衍横抱着进了屋。
顾衍将他放在浴桶前，程不遇自知逃不掉索性老老实实地宽衣，等顾衍锁好门窗，俩人一起洗浴。
下了水，顾衍原形毕露，直接将人圈在怀里上下其手。不甚温柔地吻着程不遇的嘴唇、眼角、耳垂等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直将人吻得双眼迷离，凤眸含泪才好心的转移目标。
顾衍毫不怜惜地噬咬着程不遇挺立的茱萸，一只手探进水中，握住半软的分身粗鲁揉搓。程不遇吃痛呻吟，却不敢阻止顾衍的动作。
在大周女人为天，夫妻性事上，男人被规训得格外温顺。
更何况这人还是顾衍，他喜欢的人，于情于理冷傲如程不遇也不敢在她面前真正推拒。
“啊……疼。”
顾衍舔掉茱萸上渗出的血渍，安慰地吻了吻程不遇的嘴角，继续造作另一边。
实在太疼了。程不遇漂亮的眉毛轻轻皱起，在主人如此难受的情况下，下身却不如他意，依旧挺立起来。
顾衍感受到手里的变化，恶作剧般附耳宣告，“不遇，你是自己忍住还是我帮你？”
程不遇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怒斥，“你把手松开！”
“松开怎么伺候你。”顾衍低笑着诡辩，说着手还不忘在挺立的前端轻捻摩挲，“忍住哦～”
程不遇难耐呻吟，伸手握住顾衍游动的手，却不敢用上半分力气制止。
“唔……顾衍……不要……”
“真的不要？”顾衍在他即将喷发的前一刻住了手，好心情地看着程不遇拼命忍耐的模样。
程不遇意乱情迷，脸色绯红，呼吸又粗了几分。
“顾衍……”程不遇忍得难受，又害怕自己忍不住释放后招来顾衍更过分的折腾。
“不遇，要我帮你吗？”
不……
感受到顾衍的手又不怀好意的覆了上来，程不遇凤眸噙泪连连摇头。
“那我们商量下，你若将我伺候高兴了，我便允你释放。”
真的？
“真的。”顾衍回答，“避火图上的东西都学过了吗？”
听到避火图三字，程不遇脸色更红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着避火图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内容。
避火图是大周男子婚前的必备的一本书，里面尽是夫妻性事上，男子该如何伺候女子的春宫教学。
“来吧。”顾衍将程不遇从浴桶里抱出来，为避免感冒细心地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净，随手取了件貂皮披风挡了挡他赤裸的身体。
程不遇下身胀痛也只能堪堪忍着，忍得是浑身发软，站立不住。
顾衍不为所动，穿着短薄裘裤张着双腿坐在床前等他伺候。
程不遇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刚想伸手褪下顾衍才穿上的裘裤便被她制止。
“先就这样。”
程不遇微惊，看透顾衍眼底的捉弄，认命地低头。一边回想着避火图的内容，一边舔着顾衍若隐若现的下身。
被口水舔湿的地方渐渐露出漂亮的形状来，顾衍的呼吸也渐渐变重。程不遇得到鼓励，舌头轻轻触碰着中间那若隐若现的一点，裤子也越来越湿了，分不出是口水还是其他液体。
程不遇这次抬手去褪顾衍的裘裤，顾衍没有阻止。
程不遇从未真正见过的隐秘顿时暴露在他面前，他看着迥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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