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然微微愣住,打字,“?”
“清然姐,擎之哥哥现在是不是变得很厉害啊?记得半年多前,他和我爸起冲突的那次,人都被锁在家里了,一个律师直接上门,带了人把门撬开就把擎之哥哥带走了,我还听我妈说,他在外面赚了不少钱,买了好几处房子,还有地皮,是真的不?那他后来为什么又突然去了岭夏呀,是去找你吗?”
许清然看着这些消息,看得一阵阵发蒙,还没回神,蓝心又噼里啪啦敲了一大堆字发过来。
“还有一次起冲突是因为擎之哥哥把户口从我们家户口本上迁出来了,我妈问他要干嘛,他说要去找你。我爸就骂他白眼狼,白养了他这么多年,擎之哥哥说是的,他本来也就没打算给他们养老,这几年他们养育他的钱他会还给我们,也会留一笔钱给他们……哎,总之,你不在的这些年,发生好多事,一开始我跟楚楚还觉得家里资源都给了擎之哥哥,爸爸很偏心,现在看天天看擎之哥哥和爸爸怼,又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把他当儿子就当儿子好了,家和万事兴。大伯大伯母都去世那么久了,当一家人不也就好了吗?你说呢?”
“我和楚楚也不在意这几年在家里被怠慢啦,o(╯□╰)o擎之哥哥给我制定高考学习方案了,人要知足。”
许清然捧着手机,本来是看邮箱,这下因为太过震惊,连字都忘记打了。
一直到蓝心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都消失了,发了一句“我去看书啦,拜拜了清然姐”,结束了对话。
许清然愣愣看着前面蓝心发的那一大段的话。陷入了混乱的思考里-
许擎之打开门,从书房出来了,家里只一个热水器,洗澡是轮流的,许清然听着动静,本打算等许擎之最后洗完澡去找他,不料人刚走到门口突然感觉门锁一转,下一瞬,头发湿漉漉的许擎之就走了进来,正擦头发,身上还戴着沐浴露的香气。
许清然:“……”
就,凑巧。
葱白的手指覆在门锁上,和他一手之遥,两个人对视。
似乎想起了刚刚沙发上那个吻,许清然脸很红,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噎了一下才说:“我……有事找你。”
许擎之凝眸看她,往后看了一眼,关了门,说:“嗯,好。小点声。二叔二婶睡了。”
“……”
什么小点声?
找他聊天而已,为什么要小声??!!
深夜十一点,房间里的钟表滴答滴答走的声音很清晰,却跟催命符似的,许清然走进来,莫名咽了咽口水,这才说:“蓝心刚刚给我发信息,说了一大堆我不知道的事,你半年前和二叔他们起过冲突?就是你来岭夏找我的前后,你是从那时候起就在忙退学的事了对吧?”
“她还说,你赚了很多钱,你还有自己的律师,你……”
他现在弄得,他所有的亲人,都快不认识他了。
许清然其实在岭夏的时候就想过,以他的花销,装扮,和用的东西来看,虽然都不是奢侈品,但如果他是以一个学生和寄人篱下的身份是很难做到的,那么他就是真的退学以后做了一些什么事,赚了一些钱,对吗?
……合法吗?
许擎之看出了她的想法,继续擦着头发,没戴眼镜看着毫无攻击力,却魅力更加爆棚,眼神邪气无辜的很,走过去将毛巾递给她,沙哑说,“帮我擦?”
许清然:“……”
咬唇,她的小手握住了湿漉漉的毛巾,伸高手,在他头发上轻柔按压揉搓着,睡衣因为她手臂的抬起露出一截雪白细嫩的腰,往下,平坦的小腹淹没在裤缝那里。
许擎之低头看着,抬眸看向她。
“姐,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都是合理的,人大的专业课程没那么难,大一去了以后我直接跳过基础课程蹭了大二大叁的专业课,都很简单,大学的课程也松散,以我的能力专攻一样还是容易的。”
“为什么要专攻呢?”许清然踮着脚,问,“清之姐姐说过,不需要你是什么天才,大学不是就是要轻松一点,享受一下的吗,而且我也和你说过我们不着急赚钱,你跳级做什么?好好地上学,不行吗?”
许擎之见她又要唠叨,握住了她的小手,亲了一下,浅笑着说:“已经退了。”
许清然定定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靠什么赚钱,又为什么要从二叔二婶家迁出户口来?”
“你也看到过的。防火墙。写一个大概需要两叁个月时间,价格却可以卖到几时上百万不等,很简单,我大一没毕业的时候就写过一个,卖在境外,”许擎之自然地说着,拉近她,搂进怀里,对上她微微含怒的小脸,耐心解释,“最近你一直看到我在忙也是在忙另一个项目,我明白你跟我说的那种人生该怎么过,大家都这么过的,对我来说没任何难度,只是我觉得没意思,宝贝儿。”
“可有些事就比上学重要得多,比如,林绍生日那天,我庆幸是我在那儿,比如,你们决裂那些冲突的时候,我也庆幸我在。许清然,我的人生无所谓,可你,不能踏错一步,从我觉醒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一点错你都不能出,哪怕将来我不在,也要把你保护的妥妥帖帖,叫谁也不能把你欺负了去。”
许擎之浅笑着,淡淡地和她说着话,不急不慢的,正是这样舒缓的语气让许清然没那么焦躁了,可说到最后,还是让她红了脸。
林绍生日。
不就是她中了药,恬不知耻勾搭他,却反被他上的那天吗?
后来一系列冲突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也是他。
许清然突然觉得自己是被一张细密的网牢牢覆在了里面,那根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自己身上的,明明她和许擎之分开七年没见,就在觉得人生轨迹要彻底分开的时候,他却突然闯进来,捆住了她。
她小脸通红,垂下,又抬起,带着几分不解看他,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一阵骚动。
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许清然道,“你是不是让我签过什么东西?想想,林绍费尽心机让我嫁给他,如果我名下是只有爸妈留给我的那套老房子,他其实完全没必要费那个劲……”
“是。”
许擎之打断了她的话,凝眸看着她,眸色深深,轻声说,“我那时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拿到钱,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买了一些东西放你名下,你的笔迹很好模仿。除了你我一时也没想过能给谁。换句话说,林绍后来对你起歹心,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想到,对不起,宝贝儿。”
……这怎么能怪他?
许清然脑子里的事,似乎串成了一条线,她在岭夏上大学的时候也是清之冲刺高考的阶段,两个人都忙,可从许擎之上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两个人分隔千里,本来不算有什么联系,可清之如今变成这样,似乎全部都是她的原因,而她变成这样……也是因为,许擎之把他的未来和她规划到了一起。
此刻,年轻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轻声细语地真诚道歉。
时隔七年,氛围和小时候的重迭,又没有完全重迭,似乎已经有什么东西是颠覆性的不一样了。
许清然承认……
这是她头一次从做人的角度觉得……清之似乎很厉害,很了不起,能做到一些她压根就做不到的事。
感觉底下有些不对劲,许清然猛地伸手挡在了两人之间,艰难转过头,嘶哑道:“……嗯我知道了……你给我想一想……”
许擎之凝眸看着她,反应则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她回来抱在怀里,嗓音哑的可怕,含笑说:“……在我身下,也能想。姐。”-
细密缠绵的吻,从额头传来,一路,蔓延往下,带着热气和喘息。许清然被困住的那个瞬间试图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随后却就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机会。
许擎之大口大口亲吻着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缝翻搅着她口腔中所有的甜美,一手推高她的睡衣,露出了她鲜嫩白皙的奶子,大力抓揉。
他不忘将门关上,关了灯,抱起怀里的娇躯,一路走到了床边。
怀里柔软玲珑的娇躯细细颤抖着,因为快感来的太猛而几乎无力招架,许擎之脱了毛衣丢一旁,赤裸着上身压上来,女孩儿细弱的小手彻底没了地方放,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最后,难忍地攀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许擎之只亲她嘴就得到了无限的快感,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一点点解开她睡衣的扣子,脱下,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合缠绕在了一起,仅仅是肌肤相亲就引爆了身体里潜藏的所有激情。
许擎之一边亲她一边喘息,“帮我脱裤子……帮我脱掉,姐……”
年幼时候,两个人来帝都的场景,从脑中一闪而过。
年幼的许清然来帝都第一天,牵着弟弟来到了陌生的房间里,锁上门,听外面没了动静才笑着和他说,“以后在叔叔婶婶家,要听话,把他们当爸爸妈妈就好,他们对你那么好,有什么要求你记得要提。姐姐会懂事一点帮他们做家务打扫卫生,也会照顾心心和楚楚,清之,你好好学习就行。”
无数次的,许清然被这里的小伙伴排挤,被锁在这个房门里出不去,一直到叔叔婶婶回家,那群胡闹的小女孩才将没吃没喝没上厕所的她放出来,而那时,许清然一眼看到被带去上竞赛班回来的清之,所有的委屈就都消失不见,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被欺负的过往也就可以再也不提。
许擎之也是长大后才逐渐从蓝心蓝楚的嘴里听说,小时候这个胡同里的那些女孩儿,都是欺负过许清然的。
也是许清然脾气好,不论怎么被欺负排挤,都是一副淡然温柔的样子。
许擎之将深埋在她奶子里的脸抬起来,看着被自己蹂躏得楚楚可怜的姐姐,亲了一下她的嘴,嘶哑道:“我好想肏你……姐,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原谅我……你就当是我不懂事……帮我,好吗??……”
热吻洒在了她脖子里,引起许清然一阵战栗,蓝心蓝楚的房间暖气不是很足,是所有房间最阴冷的一个,她身上很凉,他手掌揉过的地方却又滚烫的可怕,巨大的龙根抵着自己的大腿,性意味十足,许清然感觉自己底下吐出一大口灼热的花液,被迫在他制造出的情潮里沉浮。
“清之……”
许清然眼角淌下一行晶莹的眼泪,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可小时候每次清之这样求她,她就乱了方寸,什么都给,什么都答应,许擎之凝眸看她两秒,俯首,缠住她的小舌,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拽下她一只小手伸到了自己裤子里,握住那可怖的大鸡巴,握着她,死死地撸了两下。
他的喘息,在她唇齿间失控。
“好爽……姐,我想在这里肏你……给我,好不好……”
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火候。
许擎之的手伸进她衣服里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奶头挺立得坚硬又灼热,底下湿的一塌糊涂,可她小牙都咬碎了也不舍得说一个妥协的字,还在顽固抵抗,许擎之浅笑一下,不再忍,抓了她的小手按在头侧,剥下她的睡裤丢一边,热气腾腾地逼近了过去。
“许清然……”
他低喃一声,浅笑,抵住她的额头,沙哑又清晰地道,“……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