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有病,竟然喜欢被他这样对待,还觉得浑身燥热,激越疯狂,呼吸开始急促,腰脊开始发软,全身都在冒汗,期待着他的命令,期待着他给予的一切。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腰胯间的肉红性器,那么的粗长硕大、威风凛凛,光是这么注视着,她的身体就战栗起来,大脑里的记忆带动了全身的神经,清清楚楚的想起它是如何带给她癫狂的高潮,如何硬邦邦的在她敏感的腿中央来回肆虐,那些环绕的青筋、那个庞大的蘑菇头,狰狞又霸道,傲慢又狂妄。
她的下巴还搁在他掌心里,扣在她双颊的长指尚未用力,她已经微微的张开樱唇,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舔着干涩的下唇。
品尝过销魂快意的幽花在她双腿间淫靡的躁动着,她的唇舌也跟着饥渴难耐,想要含住些什么,侧过头,她乖巧的舔舐着他的手指,甚至伸长了舌头,卷着他的中指往嘴里吸。
他垂着眼欣慰又狂乱的看着他的宝贝发情,顺着她的心愿,将手指送到她唇腔里,感受着小嘴一嘬一嘬的吮着,她的目光却还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性器。
他沙哑的笑了,另一只手握住她眼馋的粗长肉器,试探着问:“想要?”
她目不转睛的吸吮着他的中指,含含糊糊道:“想要。”
“想要什么?”他痴缠的凝视着她,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谁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不管不顾可以,满足她却能让他更加飘飘欲仙。
她诚实的伸手去触摸他的阴茎,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抓住,“想要尝尝它。”
他毫不迟疑的上前一步,顺着她的力道往前凑,她迫不及待的直跪起来,双手捧住他的性器,先是探头轻嗅,再伸舌轻舔。
他隐忍的低喘,惊人的快慰瞬间顺着脊椎攀爬,头皮都酥麻了一大片,下意识的一手捂住她后脑,一手成拳抵上墙壁,就怕自己兴奋过度膝盖发虚的瘫软下去。
入口的味道比较特殊,她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嫌弃,反而因为沾染了她的气息,而更加狂热,就像是留下了她的记号,是属于她的东西,自然,也就无所顾忌的更加放肆。
她把这根和她手腕一样粗的大家伙来来回回舔了个遍,好像是用口水再涂抹了一层印记那样,然后张开嘴,试着开始含吮粗大的茎身。
他张开手撑着墙,低着头看着她小狗一样的舔舐,享受着小舌头刺激的撩拨,插入她发间的大手忍得手臂肌肉贲出,才没有把她的脑袋往他阴茎上硬摁。
而是低哑着哄着:“乖乖,张大嘴吃龟头,舌头舔马眼,那里会喷好吃的给我们小可爱……嗯,就这样,宝贝儿真棒,一下就明白怎么玩儿鸡巴了……噢,再含多一点……”
粗嘎的呻吟和鼻端浓厚的男人特有的气味让她欲罢不能,身体热烫烫、麻痒痒的难受又矛盾的快乐着,渴求让她的动作有些急切,甚至还在不经意的用牙齿刮过了敏感的龟头。
他自咽喉深处传来压抑的低吟,放开她,后退一步,握住肉棒开始粗鲁的搓弄,双眼却紧紧锁着她绯红的面颊、氤氲的双眸、幼嫩的躯干、下贱的跪姿,“宝宝张开嘴,哥哥先喂你喝牛奶……嗯,再张大一点,哥哥直接射到喉咙里面……”
说是这么说,他却根本忍不住的又上前一步,狠狠捏住她的脸蛋,逼着她把小嘴张到最大,再把怒涨的顶端直接怼住红唇内部上颚的地方,开始射精。
他的手劲很大,不容拒绝的用力掐着她的下颌往上推,她被迫把头高高仰起,樱唇被粗硕的阴茎狠狠捣入,没有过分深入,却已经把她撑到了极限,接着那个填满了她口腔的可怕肉冠暴涨、僵硬、颤抖,浓浊得如同酸奶的液体开始充斥狭窄唇腔的剩余空间。
当喉咙被汁液灌入时,她反射性的开始吞咽,但那些浓浆的量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根本无法全部容纳,呛了起来。
他却恶劣的单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死死按着,不允许乱动,另一只手则握出从她嘴里抽出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脸,继续喷精。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感觉到脸上糊满了浓厚的浊液,可她无法躲闪,被牢牢的掌控着,哪怕还在咳嗽,也只能迎面他的迸溅,双肩缩起来,她扶着他的大腿,被这种强制感刺激得直抖,直跪的双腿并得紧紧的,藏匿的小穴儿早就汁液横流。
被高潮虏获的他粗喘着,兴奋得眼角发红,盯着她咳嗽得舌头都吐出来的可怜样儿,小脸却挂满了白精,就连呛出来的舌尖都滴着乳白色的浊汁,精神上扭曲的快意被肉体上高涨的愉悦放大,紧绷的神智早就被冲散得酥软淫乱。
这种时候,他只想更变态,把她弄得更脏,最好全身由内到外都是他的气味。
“牛奶好不好喝?”他粗哑的低语,已经疯狂得像是自言自语,“没饱是不是?舌头还吐着求哥哥呢,小狗一样。”长指拉扯着那根染着白精的粉舌玩弄,他笑得变态又狂乱,“小母狗,哥哥的小母狗,怎么能不喂饱你?”
就这样扯着她的小舌头,他把半软的龟头抵上去,喘息着笑骂:“都给你,哥哥的都是你的,乖宝,喝吧。”
她迷迷糊糊猝不及防的就被喂了一嘴尿,因为闭不上嘴,那些大量灌注的液体也只是走个过场便全部流泻出去,因为过度刺激而迟钝的大脑还是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真的被灌尿了!几乎是同一时刻,她被刺激得不但高潮,颤颤巍巍的也跟着尿了出来。
他半敛着眼眸,脸上是一副要升天的满足,痴痴的看着她绯红着满是精液的小脸,飘飘欲仙的高潮神情,视线往下移,纤细娇嫩的身躯上乱七八糟的沾染着各种肮脏的液体,最妙的是她软软跪坐着,微微分开的腿中央还往外飚着颜色很淡的尿液。
“小骚逼,喝尿也能爽到一起尿出来……”咕咕哝哝着侮辱的脏话,他怜爱的蹲下身,捧住脏兮兮的脸蛋,恶劣的用拇指把那些精尿勾起来往她急急喘息的小嘴里送,“多吃点,先喂饱上面这张嘴,以后哥哥再把小肚子射满满,见着哥哥就饿,就要吃……”
她满脑子还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吮着、咽着他手指上的东西,乖巧顺从的模样又惹得他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
闻人麒温柔无比的把弄脏的小姑娘伺候干净,再责无旁贷的把浴室打扫了一遍,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睡前还扳着手指算了算她还能留多久的日子,才遗憾的抱着心肝宝贝一起睡了过去。
说实话,闻人麒当然舍不得送走她,所以计划前后反复推翻了好几次,一是不够稳妥,二是他私心不愿意她离开,犹犹豫豫的心态直接影响了工作状态。
乔纳森不怒反笑,拍着他的肩膀,过来人一样的跟他喝酒聊着往事,而这些往事,都是乔纳森本人玩女人的经历了,也曾痴迷,也曾相信爱情,但最后也不过尔尔。所以当下的喜欢和迷恋并没有什么问题,别再工作上闹出纰漏就好。
闻人麒受教,多花了几分心思在工作上,勉强恢复往日工作效率。
然后,猛然爆炸。
起因是某一天上班到半路上想起有文件没带,返回家的时候看到玛利亚在给刚睡醒的花染喂药。
深蓝色的小药片让闻人麒勃然变色,冲上前一脚踹翻玛利亚,抱起花染就去浴室催吐,确定她吐出了一团蓝色,他才语气不稳的先让她洗漱,自己出来处理玛利亚。
瘫软在地上的拉丁裔女人痛苦的呻吟着,闻人麒当然知道自己盛怒之下的力量有多大,可满腔的怒火根本无法按捺,走上前一脚狠狠的踩在她抱住腰腹的手臂上,用力,在她痛得大喊求饶的时候,才冷冷的问:“是什么药?哪儿来的?喂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