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段娇喘,女人的声音妩媚而余音婉婉,“林总,你不怕她听到和你闹?”
“怕?”语调上扬,嘲讽的意味十足,画面感满满。
这段对白在林家的餐桌上响起,众人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徐芸芸手上握着的叉子“啪嗒”一声跌落到盘子上,两眼饱含着愤怒的泪水,眼眶红红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林睿峰,“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我说的。”林睿峰带着不屑,被人质疑的感觉特别不悦。
徐芸芸的邮箱里还收到了三张附件图片,“你问我?这还有照片,你不打算解释?”
两个赤裸男女交织一起,男人的侧颜明显的轮廓线就是自己朝夕相处托付终身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一星半点电脑合成的迹象,只感觉自己头顶上赫然带着一片青青草原,连羊儿都开始嚣张的在那肆无忌惮的吃草。
“我没有。”
“你没有?那这是什么?呵,不要告诉我是电脑合成的。”
“你爱信不信。”
徐芸芸气急了眼泪刷刷刷的往下流,愤怒的一挥手把面前的餐盘呼到了地上,精美的陶瓷餐盘被摔碎,起身跑了出去。
林睿峰黑沉着脸,明明是特地回来陪她吃晚餐,一会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回公司开。堵气的林睿峰对正要走向前来询问是否要去跟着的助理递了个眼神,几个训练有素的人追了出去,远远跟着徐芸芸。
从庄园跑出来后随便拦了辆的士,说了个商圈的名字后便在座椅上落寞的看着熟悉的街景一点一点从自己的眼前淡出。
游走在繁华城市的街头,川流不息的人们从自己的眼前走过,茫然的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的恩爱模样,更是气结,心里不断咒骂着林睿峰和那个狐狸精。走了不知道多久难过的蹲在马路边身体起伏不止的大声哭泣着,丝毫不顾及来来往往的路人,难过得无法自拔,身后跟着的保镖们紧紧盯着来往的人,生怕徐芸芸出什么意外。
“还是第一次看夫人这么难过,那些该不会是真的吧?”一位为数不多的女保镖看着徐芸芸的模样不禁也怀疑起来。
“林总对夫人那么好,我不信。”
“贵圈真乱,我们怎么懂呢。”
“别议论了。”带头的队长开头制止,其他人面面相觑。
“洛洛,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是不是我变丑了?变胖了?还是我更年期了?”
当一个女人遇到出轨的这种问题时第一阶段往往都是被愤怒占据头脑中的理性,不加以思辨的讨伐男人的不道德,谴责男人的不信守承诺,而后悲伤欲绝。第二阶段就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才让对方失去了继续一起的欲望,不断自己否定。第三阶段触景生情,看到熟悉的共同经历过的人和事,回想起当初一起的快乐时光。
“你很美,也很瘦,年纪还没到哪来的更年期?”作为闺蜜的洛洛当然是那个不断灌输给她增强自信的那个人,扮演她内心里的天使,替她打着恶魔。
“可他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和别的女人搞到了一起。”芸芸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落寞的眼神里透着心伤。
“你怎么知道的?”
“我?收到了邮件。”说完便掏出手机打开邮件递到洛洛面前,照片中的男人露着侧脸,细看的确与林睿峰有几分相似,反观女人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是锁骨往下,胸部往上一点的位置有三颗小黑痣排列一起勾起了洛洛内心的疑惑。
“这不是你吗?这个女人。”洛洛惊喜的拍着喝得已经半醉得迷糊的徐芸芸,“我?”
“你看,这三颗小黑痣的位置,不就和你的一样吗?虽然看不清脸,但这一模一样的黑痣,大概率不会出错,而且也没几个人看过。”
“你别骗我了。”芸芸摆了摆手,趴在吧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和喝多的人谈论问题,探寻细节根本就是扯淡嘛,哪里听得进去呢。
洛洛朝L君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他赶紧叫林睿峰过来接人,不然芸芸要是撒起酒疯来就招架不住了。
晚餐没吃几口的林睿峰带着低气压开着新的兼并案会议,一众高管低气压的汇报着最近工作进展,而坐在主位上的林睿峰明显心不在焉,不断将手机开屏又息屏,另一只手焦躁不安的转着手上的钢笔。
策划部部门脑门泛起细汗,想要和林睿峰提追加预算的事情却迟迟不知如何开头,老板不悦的脸色清晰明辨,此时说不是捅马蜂窝嘛,汗流浃背、心跳也跟着飞快跳跃。
“你老婆在uni,你不过来?刚有人来搭讪了。”
L君扯谎根本就不需要打草稿,信手拈来,反正随便扯个关于徐芸芸的谎都能把林睿峰弄得急跳脚。
“马上到,你看着点。”只见林睿峰脸色一变拿着手机猛然起身离开会议室,一众高管提着的心绷着一根弦,面面相觑。
秘书面色从容,立刻开口,“今天的会到此结束,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注定今晚是不会再开会了。
一走进uni,保镖队长就走向前来在林睿峰耳边说道,“夫人在吧台。”
林睿峰抬眼看去吧台的位置,几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穿过人群快速走过去。她的哭声在耳边不断放大,喝的迷迷糊糊的还打着酒嗝,摇晃的身体随时就有栽倒的可能,林睿峰从身后伸手扶住她晕晕乎乎的脑袋,朝隔壁的两个熟人点了点头。
洛洛和L君牵着手离开UNI,林睿峰看着自己手里这个喝得已经不省人事的小家伙眉头紧皱,一把抱起,一众保镖纷纷在前面开路。
一个急刹车,林睿峰抱着芸芸出于惯性往前冲,“开慢点。”司机慌张的赶紧回答“是。”
倒是怀里的小女人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微微睁开眼,看到是自己熟悉的人,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呜呜呜...”
“别哭了,我不管你谁管你?还去酒吧?嗯?”林睿峰扯了张面巾纸替她擦眼泪,喝得七荤八素的她哭没一会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睡醒,徐芸芸扶着额头,只觉得脑门里嗡嗡作响,“唔。”
林睿峰觉察到旁边的动静,半躺着起身,伸手抚上徐芸芸的太阳穴,轻轻按揉着,徐芸芸心头上的气又涌上来,“你不要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哦是吗?又有什么所谓呢。”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出轨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徐芸芸伸手排开林睿峰的手,怒瞪着他。
“我出轨自己的老婆不能理直气壮?谁能管我?”
“你什么意思?”
“你连你自己的认不出来了吗?”说罢林睿峰把照片递到徐芸芸眼前,徐芸芸着眼仔细盯着照片中的女人,白皙的肌肤上三颗小黑痣点缀得格外诱人,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相同的部位,赫然一模一样的三颗小黑痣在上头无声无息的诉说自己的委屈。徐芸芸心虚的满脑子乱成一团,“那录音是怎么回事?”
“话是我说的,但对白不是这样的,我知道是谁弄的,这事我会解决,现在我们先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徐芸芸心慌得飞快跳下床,装傻充楞的说:“我们能有什么事。”刚想跑,却被林睿峰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胳膊,往床上一扯,上半身趴在床上,脚悬空的晃着在空中挣扎着,“啪啪啪!”
“还想跑?”
“去酒吧的不是你?”
“昨晚喝得烂醉如泥的不是你?”
“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的也不是你?”
“啪啪啪啪...”巴掌不断拍打着徐芸芸身后的肉团子,被牢牢禁锢着的上半身,无法躲过一下带着怒气的拍打。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被奸人所害,误会了嘛。”
“啪啪啪啪...”
“奸人带你进的酒吧?”
“奸人给你递酒?不是你自己喝的?”
“呜呜呜...我...”百口莫辩的徐芸芸这会只能选择闭嘴,只能乖乖的任由林睿峰处置。
“啪啪啪...”力道十足的巴掌扇在白嫩的肉团子上,泛起一片红润,温度节节攀升,手底上的小女子把头埋在被窝里哭喊不止。
“起来去洗漱,吃了饭再教训你。”林睿峰松开压在徐芸芸腰间上的大手。
徐芸芸小心翼翼的伸手到身下发烫的部位,上下摸了摸,“嗯?谁让你摸的?太久没教训你规矩都忘了?”手上的动作停滞,迅速收回,起身忍着不适乖乖去洗漱。
小心翼翼的坐到真皮餐桌椅上,纵使底下塞满海绵都觉察不出它的柔软,只觉得接触面冰凉有韧性得挺起与稳稳坐下的臀部接触时,疼得要跳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林睿峰坐在主位上目光在徐芸芸身上锁死。
林睿峰看着徐芸芸疼得侧过身子,弓着背,“这会知道疼了?坐好了。”
这顿早饭吃得徐芸芸胃口尽失,迫于压力还是把三明治吃了,牛奶喝了。
“去惩罚室等着。”
徐芸芸跪在惩罚室的角落上的跪垫上,这个久违的地方,林睿峰平时宠她宠得紧,轻易不会手动,但一旦决定要教训她时绝不手下留情。
忐忑不安的看着挂在面前的字画,“戒”,身后的屁屁已经没有明显的感觉只是还有泛着红印子。
“过来说说,犯了哪些错?”
膝行跪到林睿峰面前,垂着脑袋说道“不该不信任你,不该发脾气摔碟子浪费食物,不该乱跑去酒吧,不该喝得不省人事。”
“看来你认识得很到位,那该怎么罚?”
愣是其中一条都能打得她三天下不了床,何况这么多条,抬起头溢满眼眶的泪水涌了出来,“呜呜呜呜...”
林睿峰不紧不慢的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能不能分开几天打?呜呜呜呜...这么多我受不了。”
林睿峰听罢笑了,“分期付款?”
“可以吗?”徐芸芸冒着精光看着他。
“不可以,当初犯错的时候怎么想不起会有今天?”林睿峰义正言辞的拒绝她。
“呜呜呜...”
“禁声,还没打就哭上了,看来还是教育的少。”
徐芸芸被林睿峰带上跳马木架上,两只脚横跨在两边,皮质的束缚带伴着两个脚踝,双手垂直扶着底下的木棍维持好身体的平衡,小腹抵在柔软的垫子上,两半肉墩子软塌塌的顶出。
藤条、带孔木板、还有一根没见过的皮质细短的条状物与热熔胶有几分像似不是它是扁平状的,摆到徐芸芸面前。
“四个错误,每个五十下,不用你报数。”林睿峰手上拿着一个厚重的圆形皮拍抵在屁屁上,“啪!”左边屁屁承受住厚重的拍打,失血一般的肉墩子上迅速又回血填补,“啪啪啪啪...”周而复始左边的屁屁比右边的明显高出一截,隆起红肿一片.
“呜呜呜呜...轻点轻点,换个地方吧。”
“我要打哪还得听你指挥?”林睿峰看着大腿根处的细肉白嫩一片,继而用力甩着皮拍给它上色,“啪啪啪啪...”
被束缚的在鞍上,毫无挣扎逃脱的可能性,只能认命的迎接着严厉的惩罚。
林睿峰打满50下后终于停下挥舞的皮拍,换到另一边已经被吓得颤巍巍的肉团子,白皙光亮,连最初的巴掌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和左边被打得红肿不堪的部位形成鲜明的对比。
“放松。”皮拍从后脊梁股一路顺滑到腰窝,而后落在右臀上来回摩挲着,徐芸芸得到缓解一般逐渐放松紧绷得屁屁,松软得耷拉着,
“啪!”毫无防备的皮拍拍落下来。
“啊!”每一下责打都饱含了林睿峰对徐芸芸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疾,“你总是这样冲动,我对你的好总能再别人随意挑拨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下次能不能带点脑子?”
“能能能...呜呜呜...我错了,哥哥轻点。”
“再轻点你就记不住了。”
力度加重几分甩了下来,“啪啪啪...”
肉墩子上火辣辣的刺痛感继而迸发出来,局势不断向左边的屁屁靠拢,“呜呜呜呜...”徐芸芸满眼泪水垂直滴落在底下的地毯,毛茸茸的地毯,一小块被粘结成一起。
“歇会歇会,太疼了...呜呜呜...”不断求饶哭喊着。
林睿峰站在身后清楚的看着它只是微肿,隆起的高度与左边平齐,但这还远远不够,这个不乖的地方明显很能承受更多。
“啪啪啪啪...”五十下打满了林睿峰才停下手中的皮拍,拿起一旁的润肤露涂抹在那发烫的肿的隆起的肉团子上。
徐芸芸感觉到身下滚烫的地方夹着一丝冰凉,中场休息的承受着他的照顾。林睿峰将润肤露涂抹均匀,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后,又挤了一下润肤露在手上,这次涂抹的地方带着几分神秘。
“唔...”是屁缝,徐芸芸微微缩着身子,林睿峰娴熟的手法把这个并不宽的地方里里外外都照顾了一遍。
殊不知徐芸芸小腹下的软塌竟有一些湿润的印记,一丝丝的分泌液流出体外,落在那,灯光直直照射下来,明显与其他地方不用,失去光亮,暗沉沉的躺在那。
林睿峰瞧见了却也不吱声,只是松开了所有束缚带,拉着徐芸芸站到一个梯形的梯子上。徐芸芸站在第二个台阶上,还是要比林睿峰矮些,身后的林睿峰搬了张凳子坐在梯子旁边,白嫩的长腿直直的立在梯子上,林睿峰手执藤条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
徐芸芸被吓得两条腿直发抖,惊恐万分的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却又不敢再说些什么。
“啪!”
“啊!”
大腿迅速泛起一条细细的红印子,“啪啪啪...”藤条尖锐的疼痛感扑面而来,侵袭着下半身,疼得徐芸芸泪水如决堤一般倾泻。
“啪啪啪...”从上至下平齐排列的藤条印记在膝盖后方戛然而止,而后又从下往上,重叠至大腿根,清晰的红印子铺满两根大腿,徐芸芸哭得上气不接泄气,再疼也不敢伸手去触摸,只是死死的扶着梯子把手,想去分散它的疼痛感。
“呜呜呜....我错了!哥哥...”
“啪啪啪...”五十下终于到了,林睿峰随手把藤条丢到一旁的沙发上,徐芸芸疼得趴在梯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发昏。
林睿峰把她抱到怀里,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哥哥,我错了...呜呜呜...”
“我知道了,还有五十下。”
刚微微调整好的呼吸,又被打乱,哭声一浪高过一浪,“呜呜呜呜...”
“我并不会因为你现在哭、闹就心软放过你,犯错就要受罚,你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心理,知道吗?”林睿峰看着她的行为,只觉得好笑,还是没打怕。
“你自己缓缓,调整好就去床上趴好。”
徐芸芸还埋着头在林睿峰怀里,一刻也不愿离去,紧紧的扒拉他的衣服,但是哭声渐渐小了,只是低声抽泣,“快去吧。”林睿峰想早点结束,毕竟看着她哭的模样心里又气又心疼。
徐芸芸依依不舍的退出林睿峰的怀抱趴到床上,高高撅起屁屁,红肿不堪的屁屁和满是藤条印子的大腿在空中无助的打颤。
“腰塌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后面。”徐芸芸听着林睿峰的指示一步步做着,冰凉的风穿过屁缝,这中间的温度和那肿胀的屁屁明显不同。
林睿峰拿起那条皮质的细短条状物,抵在拼命收缩着的小菊花上,“放松!”听话的徐芸芸立刻松懈了防备,“啪!”林睿峰迅速拍打下来,小菊花上落下一条红色印记,
“啊!疼疼疼。”手立刻松下来。
林睿峰用皮条点了点屁缝,“自己掰好,松下来就重来。”
徐芸芸害怕极了,“呜呜呜...”手又伸了回来,乖乖掰开露出那个委屈得吞吐热气的部位。
“啪啪啪...”
小菊花外圈红肿凸起,左右两半被收紧在内的屁缝细肉也被抽得通红,两只手用力得朝两边掰扯着,吃疼得手指用力得泛白。
“呜呜呜...”床单被泪水染湿一片,身后还疼得火辣,“哥哥...别打了,太疼了,小菊花要没了。”
“还在呢。”
“啪啪啪...”
终于停下,五十下打够了,徐芸芸一松开手,两边的肉挤压着中间的小菊花,更疼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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