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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爷俩对许眠着实算得上不错,人家救了你的命,在这个社会就算让她以身相许她也不能有什么异议。
    而她却还对救命恩人有所隐瞒,的确有些过分。
    所以面对周放的怒火,杨庭深硬生生忍了下来,他答应过她的,这些债自然就要他来替她偿还,“我不会还手的。”
    红木桌碎成了几块,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只桌腿还握在周放的手心里。
    “前天你就知道这件事了,对吗?”周放说不清楚自己对这个便宜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他见不得别人说诋毁她的话,就像被他揍残废的那个男人。
    但他好像也并不怎么喜欢她,他从心底就看不上女人,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人,例如他的那个“妈妈”,她们好像根本不需要什么可笑的爱情,只要有利可图,只要露出光秃秃的屁股,就能让无数男人前赴后继的扑上去。
    只是为了后代吗?还是为了快感?单纯的肉欲横流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他成年的那天,爷爷带他去过篝火营,那里全都是半人半兽的雌性,连女人都算不上,只是趴在那里,任由一个个男人摁倒,冲刺,而后射精。
    爷爷说,“看到了吗,你爸爸就是不想你从这种东西的肚皮下出生,才拼了命的。”
    可是,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胴体,她们在他眼前扭动身体,好像丝毫也不在乎他是谁,这和篝火营里的那些雌性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脑海中一浮现许眠双眼含泪的学着那些女人取悦男人,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烧,烧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痛,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我本来打算等她成年再告诉你的,昨天下午娄南将了我一军,我有点急躁了。”杨庭深鲜少犯错误,还是这种可以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的错误,但他不是不敢承担责任的那种人。
    周放将手里的桌腿扔在他脚下打断他,“许许呢,我要带她回家。”他并不想听昨晚他们两个是怎么上床的。
    “周放,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杨庭深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他可以承认并解决自己犯下的错,但绝不会允许有人从他手里夺走许眠。
    “那又怎样?”周放半步不退,“只要我操了她,她也可以是我的女人。”如果她注定要取悦男人,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闻声气都不敢大声喘,余光注意到楼梯上又下来了一个人,正准备提醒两人,许眠已经开了口,“哥,你说什么呢!”
    许眠在睡梦中听见了木桌碎裂的声音,急急忙忙爬起来,随便套了件杨庭深的衬衣就赤着脚跑了下来,气儿都没喘匀就听到两个人在这讨论她。
    她又看了一眼恨不得钻进地里的闻声,羞的浑身都爬上了粉红色,“这还有外人在呢。”
    娇小玲珑的小女人站在楼梯口,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衣,多亏两人身量差的不小,大腿边缘的春光得以全部笼罩在衬衣下面,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
    闻声:“操。”都没用杨庭深和周放吱声,捏着鼻子就开溜。
    等他们俩回过神来,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乖乖,你先上去,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好。”杨庭深大步走过去,将睡袍脱下包裹住她,“嗯?”
    周放脸色黑的像铁,“你敢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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