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坐在杨庭深怀里,感受着小穴一点点被撑开填满,舒爽的眯起眼睛笑。
周放本来已经开始穿衣服,听到两人的声响又默默把上衣脱掉,随便在裆部揉了两下就凑过来要她舔。
肉棒还带着沐浴露浅淡的香气,将醒未醒的半垂着显得有些温顺。
小姑娘想都没想张开嘴就含进去,舌头按他说的一一舔过马眼和沟壑。
甬道里有了湿意,身下的男人顶胯狂戳,感受着淫肉无微不至的关照,挤压出更多汁液。
她被颠的气息不稳,含着龟头张开嘴哈气。
周放前后摆动的幅度有些大,又恰逢她张嘴,没收住力猛的捅进去一半。
许眠一有情绪波动就浑身紧绷,两个男人都被夹的倒抽凉气。
杨庭深甚至没忍住射出了几滴精液,喷在疯狂锁紧的甬道里。
嘴里的阴茎被吐出来,许眠眼里呛出泪花,“哥哥,慢点呀。”
周放宽大的手掌从腋下穿过,把她从浴缸里提起来,“去床上。”
塞结实的小穴一下子空了,许眠两腿盘在他腰上就用湿漉漉的花户蹭他,“哥哥,哥哥。”
人还没出浴室甬道里再次被填满,周放一边走一边发力,“浪死了。”
杨庭深冲干净浴缸,低头看了看自己阴茎上透明的淫水,深表认同。
巨大的龟头抵着花心又捅又磨,几步路的时间许眠就被送上了高潮,静静趴在周放身上等这波快感过去。
她还在魂游天外,身后就被男人的气息覆盖住。
“乖乖,我好难受。”杨庭深射精射到一半人被抢走,青紫的棒身膨胀到可怕的程度。
男人小意温柔的从她耳后舔弄到后背,再到臀峰,有着继续向下的趋势。
许眠哆嗦了一下,以为他要去舔自己撑开的穴口,向周放这边动了动,“别……”她能接受两个人一起操他,却接受不了一个人插他时另一个舔她,总觉得自己像个淫乱没下限的渣女。
她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目标本来就是另一处,周放掐着她的腰,杨庭深的一根手指被送进了她窄小的菊花中。
小姑娘这次挣扎的很厉害,又踢又推想从两人中间逃开,“不要不要!那里脏!”
他们琢磨这件事很久,两个人去插一个洞,总有先后,后来的那个多多少少总归会吃味一点,再失去理智弄伤她就不好了。
许眠眼睁睁看着杨庭深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整套清洁扩张的工具,还有一小罐润滑剂。
男人不理会她的求饶,“乖一点。”冰凉的工具前端插进她菊花。
周放又开始颠她,还分出一只手掐她椒乳,淫词秽语张口就来,“夹死哥哥了,小骚货。”
小姑娘不知道应该先堵他的嘴还是应该先从他身上爬下来,急的满头是汗,花心被用力捅了十来下才又趴回去。
许眠毫无反抗之力,被插得喘息连连,小屁股逐渐放松瘫软。
杨庭深很满意,按步骤清理完后庭,把油光铮亮的润滑剂胡乱涂满阴茎,对着小孔沉腰挺动。
那是和小穴截然不同的挤压感,里面全是紧绷的肌肉,又热又滑,且无终点。
两根肉棒在前后两个穴里相遇,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恐怖的充实感。
他们还没动许眠就已经一泄再泄,子宫口灌出一大泡淫水,两个穴自发蠕动吸纳起里面的异物。
两个男人等不到她恢复神智,急急忙忙交错着抽插。
许眠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晃的头昏眼花,幸好两个穴都紧致的要命,滚烫的浓精很快就射进她体内。
迷迷糊糊中两个男人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她以为结束了,娇嗔着要哄哄。
“老公把你的小子宫射满就来哄你。”杨庭深压着她的大腿从前面插进去,还顺带扒开两瓣小屁股露出她一收一缩的菊花,“直接插就行。”
周放废了好大劲才将龟头塞进去,之后就是畅通无阻的甬道,爽的他眉头直跳。
两人射过一次以后都不再急于射精,变着法的磋磨她,一下子同进同出,又一下子交替顶弄,寻不到规律的许眠被刺激的紧紧夹住,生怕有人用过了劲捅穿那层肉戳到一起去。
小姑娘用上力以后两个洞寸步难行,抽都抽不出,杨庭深又来哄她,“我的乖乖,放松一点。”
许眠小嘴一扁,“不要。”他们合起伙欺负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哄哄自己?
她这娇蛮样子让他爱的很,握着细腰就往鸡巴上按,捅的她痉挛了一下。
两人想到一起去,周放也觉得既然抽不出来就是娇娃娃还没吃够,插的深一点就好。
一长一粗两根阴茎在她身体里隔着穴肉顶在一起,好像要捅到她胃里去。
“啊哈…老公…我…我错了。”许眠被他顶上半空,小屁股撅着叫床。
这个姿势周放活动方便,前后挺腰飞速撞了几十下。
白浊物被龟头的棱角刮出,淅淅沥沥糊在粉嫩的菊花口上,那里的褶皱被他梆硬的肉棒撑开,透过那薄薄一层肉皮甚至都看到他肉棒上盘布交错的青筋。
这一幕使周放将精液灌进去的时候产生一种错觉,好像那根阴茎就应该长在那里,和那小口永远黏合在一起。
等周放把人放进床上,许眠已经被做晕,两个小穴却还在他们的注视下蠕动着吐出属于他们的体液。
他抹了把脸叹口气又捅进去,“欠操。”
杨庭深把浴缸放满水抬头就见周放摁着她的腰插动着走进来。
小姑娘一点反应也没有,闭着眼随他摆弄。
他觉得喉头开始发干,“节制一点。”这话他自己听着都假。
周放当然不会听他的,站在他眼前继续耕耘,“这小逼比清醒的时候乖多了,你来试试?”
杨庭深当然知道那种滋味儿,许眠醒的时候会不断夹弄肉棒,紧致非常,但抽送起来总是有阻力的。她昏睡的时候就不同了,层层叠叠的淫肉包裹舔弄着肉棒上充血的青筋,湿滑软烂,一捅就是一泡淫水,好像要把他含化了。
“啪嗒”水龙头被大手关上,男人催促,“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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