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这就是那女人吗?”栾乐喝的实在有些多了,眼神都快呆滞了。
乔瑞点了点头,但似乎不想多说,便又重复了一遍,“快回去吧。”
“昂……”栾乐大幅度的点了点头,搂着他的两个女人走了。
谢季同跟乔瑞摆了摆手,也走了。
乔瑞看了一眼白鸾离开的方向,才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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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商言喝的很多,白鸾把他带回帝豪龙苑的时候,他还是不省人事。
张妈担心的跑前跑后,最后被白鸾安抚着离开了。
其实是张妈害怕,觉得她在白鸾面前晃的时间太长了,让白鸾烦了,白鸾一开口,她就只能走了。
祁商言吐过了几次之后,好像清醒了一点。
白鸾给他擦脸的时候,被祁商言按住了手。
房间幽暗的灯光下,祁商言的一张脸宛如雕刻一般挑不出一丝缺陷。
他喝醉了,眼眸好像幽深的湖泊,望着他的时候会让你陷进去。
“想做我的女人?”
祁商言忽而张了口,没头没脑又能惊死人的一句话。
“想。”
白鸾不惊讶,她回答的语气也很平和。
祁商言冷笑了一声,他甩掉了白鸾的手,语气冷冰冰的,:“你做梦。”
他又讥讽的看了白鸾一眼,缓慢的说道,“我嫌你脏。”
白鸾安静的看着祁商言说完这宛如刀子一样的话,就似乎睡过去了。
她给祁商言脱了外衣,关了灯,上了床轻轻的躺在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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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商言第二天醒来的也晚,头痛的要命,他单手直着额头坐起了身。
扫了一眼身边的白鸾,似乎懒得说话,又转过了头。
好一会,缓过来后,才皱眉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没给我换衣服?”
祁商言脸色黑了一些,“没给我洗澡?”
身上的衣服是从那种地方穿回来的,除了酒气似乎还沾染了那些女人身上劣质的香水味道。
祁商言一瞬间觉得自己比乞丐都脏。
他蓦然下了床,几下扯掉了衬衫,拖去了西装长裤,最后要扯去内裤的时候,停住了手。
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内裤边缘,眯眸看向了床上的白鸾。
她果然还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祁商言挑眉嘲讽了一句,“真够色的。”
转身进了浴室。
他这一次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都要长一些。
祁商言觉得那些味道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他用了两遍沐浴露才觉得能洗干净。
推开浴室门走出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不见那个女人了。
地上他脱掉的衣服也不见了,床已经整理好了。
祁商言敛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真的是他见过最古怪的女人了。
一个跟过黑帮大哥的女人,起手刀落就是一条人命的女人,在他身边的时候又像一个佣人,照顾他的起居日常,有时候还给他暖暖床。
他沉思的时候,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他没回头,因为知道是白鸾。
整个帝豪龙苑里,只有她敢这么大胆的随意出入自己的房间。
以前就算是简姜姜也会敲门的,只有她一点规矩都没有。
“先喝点奶,我让他们做饭了。”
白鸾把热牛奶递给他。
祁商言没接,只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白鸾不算矮,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但祁商言太高了,他比她高了快一个头。
这样的视角下看白鸾,祁商言会觉得她像是小绵羊。
不,应该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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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商言去公司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钟了。
他从起床后就没有在和白鸾说什么话,只有在离开家的时候,才忽然侧眸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望着他的白鸾。
派出去找简姜姜的人依然一无所获,只是现在祁商言在听到汇报的时候,心里的波澜小了很多。
他甚至已经开始刻意不去问简姜姜的消息了。
四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简姜姜一瞬间,可如今才发现,他一直以来,甚至连名字都叫错了。
她叫简小雯。
祁商言沉思的时间还是一日比一日多。
栾乐他们隔三差五还是来拖着祁商言出去玩。
这次周末,栾乐他们定好了去爬衡山。
因为衡山比较远,爬上去一次也不容易,所以他们决定在衡山上住一晚,栾乐的言下之意就是记得要带女人去。
他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
谢季同也叫了一个。
乔瑞是带上了自己的老婆。
到了祁商言这,好像选择只剩下了带白鸾和外边的女人。
晚上祁商言回去的时候,和白鸾对望了两眼,开了口。
“爬山你去不去?”
“去。”
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祁商言多一个字都不会和白鸾说。
他只告诉了她时间地点,甚至都没有回来接白鸾,让白鸾自己开车过去。
她的车是自己的。
还是祁商言忽然发现的,一台限量版的红色跑车。
从白鸾嫁给她之后,祁商言和她之间没有过金钱上的交涉,这一次的发现,让祁商言又找到了一点他以前没想到的事情。
这个女人在金钱上也不会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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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很陡,不好爬。
栾乐带的那两个女人,动一下就开始叫。
谢季同的女伴也没好到哪里。
只有乔瑞和他的老婆恩恩爱爱的爬着山。
祁商言体力很好,他一句话都没说,沉静的爬着山。
他的神情有变化时,已经是到半山腰的时候了。
栾乐带的那两个女人和谢季同的女伴已经是哭天喊地了,乔瑞的老婆也有点撑不住了,但她的反应还好,只是靠在乔瑞怀里大喘着气。
白鸾此时就像个异类一样。
她的喘息平静的一点变化都没有,额前没有汗,看着祁商言的目光也没有变过。
祁商言脱了他的外套,扔给了白鸾。
白鸾仔细的折叠好,跟上了祁商言的身影。
终于到达山顶的时候,栾乐和谢季同也都叫了起来。
十七八岁和二十来岁的区别还是有的。
栾乐跟他的两个女人说着他十七岁的时候十分钟就能爬上来。
谢季同在戳穿他的牛皮。
保镖们早就搭好了帐篷。
四个帐篷靠的不近,不妨碍夜里大家各忙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