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一角被高高扬起,层层迭迭地堆挂在林桁的手臂上,露出藏在礼服下的雪色纤细的小腿。
林桁单膝跪在衡月脚边,伸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钻进裙身贴着她的大腿往上掀她的裙子。
衡月四肢纤柔,皮肤细腻,林桁握着她腿上软滑的脂肉,手掌仿佛要一点点陷进去。
他没忍住,用力捏了几把,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润的指痕,迭在他昨日不知轻重掐出的青痕来。
礼服下摆如柔软的海浪般在少年臂弯处起伏飘动,透过隐隐绰绰的光影看向坐在摇曳裙摆后的衡月,她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不真切的、无法抓住的虚幻感,像是生活在宽阔海洋里诱惑过路水手的人鱼。
林桁抿了抿薄唇,收紧手,一言不发地又将她的脚腕圈牢了些。
礼服的裙摆宽大,腰臀处却收得窄紧,掐着她柔细的腰身,像是再用些力就要断掉。
衡月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便宜的,身上这条裙子更是价格不菲,林桁没敢强硬地把裙摆往上推,担心把它弄坏了。
......他昨天已经弄坏了一条她的衣物。
衡月不拒绝,却也不主动,就这么坐在高凳上看着林桁,被握着的那只脚只有脚尖虚虚踩着地面,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抬起另一只不客气地踩在了林桁跪着的腿上。
脚尖故意往腿根滑去,碰到他裤子下鼓起来的一团,脚掌压着那硬胀滚烫的东西踩了踩,衡月微偏着着头,像是在感慨,“都硬了......”
即便是在昏暗的坏境里,衡月整个人依然盈盈白得发光,眼角眉梢聚着媚意,轻轻一眼勾得林桁心跳如鼓震。
腹下的脚掌没用多大力气,但少年浑身的肌肉却瞬间绷得死紧,手掌用力,铁块般钳握着她的踝骨,喉结缓慢地滚了滚,强忍着若无其事地继续伸手往她的腿根里蹭。
他这个年纪,硬了才正常。
她的裙子软,身体更软,少年粗粝的手掌压着她腿间凝脂般的皮肤,往里钻时,修长坚硬的指骨清晰地凸显在丝滑的布料上。
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感。
大腿深处的风光若隐若现,林桁微微分开她的双腿,虽然裙子撩得不太深,但已经足够他看清衡月里面穿着的是什么。
一块小得不及他两根手指宽的浅白色布料包着软鼓鼓的肥穴,布料两侧连着白色的细绳,从细绳延伸的方向来看,应当是卡在了她腹部两侧的胯骨上。
那布小得可怜,阴阜都遮不住,大半露在了外面,白嫩里透着点粉,腿心湿红的艳色更是直接穿过薄布透了出来。
林桁睁大了眼,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块软布,咬了咬后牙。
布料中间有一条内陷的细缝,缝边已经洇出了深色的水痕,前边紧贴皮肤的地方有一粒小巧的突起,像是她肿立的阴蒂。
那块布两头窄,中间宽,林桁顺着逐渐收窄的丁字裤往后摸去,发现在后穴处就剩下一指宽的软布,深深陷入臀缝,被两瓣饱满柔软的臀肉紧紧夹着。
那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林桁显然仍是没想到她下面只穿了这么一块......这么一块连布都称不上的东西。
他所知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在衡月身上一点点摸索出来的,知道的关于女人的知识更是匮乏得可怜。
是以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块“碎布”是什么,更不知道衡月为什么又要穿成这样。
同时又忍不住想,她在顾行舟车上的时候,里面也只穿着这样一条吗......
“看清楚了吗......”衡月忽然开口问他,她垂眸望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神色妩媚而冷艳,那是一种从内散发出的不自知的风情。
“好看吗?”她又问。
林桁下意识抬头看向衡月,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后,血色瞬间从耳根冲到了头顶。
他动了动嘴唇,汗水从锋利的眉骨滴下来,半响才闷着吐出一个字,“......嗯。”
也不知道回的哪句。
衡月以为做过几次,林桁在这种事上应该坦诚不少,如今看来羞耻感并未减少半分。
他表情倒是沉着,但脸色却已经不能单单用红来形容了,薄红色在裸露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烧开,连锁骨都透着股粉。
衡月动了动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腿,只前脚掌踩着他的大腿,双腿一上一下分得更开,腿间的景色也更清楚,“喜欢吗?”
她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句句直捣少年羞耻底线,叫他连回都不知道怎么回。
林桁看着那道穴缝,握紧拳又缓缓松开,没说话,伸出手隔着布料在软乎的肉穴上揉了一下,细不可闻地咕啾水声响起,衡月跟着挺直腰,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看来是很喜欢。
莹亮的淫水从丁字裤的边沿流出来,竟是连水都兜不住。
透明的水液顺着白腻的腿根流往大腿,林桁脑子顿时混乱一片,想也没想,埋头就舔了上去。
柔软宽厚的舌头覆上大腿柔嫩的皮肤,舌面一卷,水液便被吃进了口中。
林桁当真又是用舔的,将衡月大腿内侧的淫水吃得一干二净,舔舐过后只留下他自己的气味。
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般的肆意妄为。
炙热的呼吸润得腿心一片湿软,仅仅是舔了舔大腿,舌头还没碰到腿缝,淫水就又开始汩汩地流,热泉似的绵绵不绝。
被丁字裤包住的肉缝一张一吸地吞吐起来,像一张藏在软布下饥渴淫浪的小嘴。
林桁咽下口中的水液,手指掰开衡月的大腿,盯着那缩动的穴缝看了一会儿,但他的舌头却并没往哪去,而是越过其压住了已经破开软肉立起来的阴蒂。
衡月舒爽地呻吟着,踩着地面的脚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却发现林桁还紧紧握着没放,像是以手作链将她锁住了。
这画面不太对,衡月想。
她看着跪在她脚下舔穴的林桁,觉得这链子应该缠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卡着喉结,而牵引绳握在她手里。
而不是现在这样,林桁舔着她,还不叫她躲。
滚烫的唇舌隔着布料舔上那粒凸起的肉珠,像是在吃乳尖一样,少年先是一口一口嘬含着用水液润湿布料,等布料湿黏地紧贴着肉珠,再用舌头挑弄似的舔。
他今晚耐心尤其有限,只舔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上口吸咬,吃得又猛,几分钟就将那处咬得越发硬肿,红艳艳的,极其明显地顶着布料。
敏感脆弱的阴蒂被半透的布湿漉漉地包裹着,粉艳的颜色透出来,什么都藏不住。
轻轻碰一碰就又抖又颤。
衡月受不住,缩着腰往后躲,但立马就被少年揽着腰捞了回去,变本加厉地用牙去磨。
甚至还含在齿间咬了一下,他咬得很重,咬下去的那瞬间圆润的肉珠被两排牙齿压变了形,野狗磨牙似的狠。
只几下,衡月便曲着腿夹住了腿间的脑袋,手抓住林桁的黑发,呜咽着泄了出来。
高潮来得快而猛,饥渴的甬道难耐地收缩着,淫水疯了般从肉缝里往外涌,湿哒哒地顺着大腿流。
她本就水多,身体又敏感,林桁只“碰”了下阴蒂都喷得像是失禁了,丁字裤已经完全被打湿,挤一挤怕都能拧出水。
衡月眼眶发热,泌出泪水,腿根都有点颤。
“别动了......林、林桁......”她扶着台面,垂下手去摸他的脑袋,“慢点、呃啊......嗯......”
手指碰到他烫红的耳朵,又无力地沿着脸廓滑下去,像是在轻柔地抚摸他的侧脸,“别、别磨了......”
林桁听见了,但并未等她缓过来,反倒双腿都跪了下来,身体卡进她的腿间,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一条腿根往上抬,不叫她闭拢腿心,而后低下头去吃那饿到不行的肉穴。
那里已经浪透了,林桁用舌头顶开裹着阴阜的布料,径直舔了上去。
他也不管会不会糊一脸的水,张开嘴就把脸埋进了穴里,偏着头,换着角度去吸那柔软潮热的红腻穴缝。
清晰的吞咽声响起,衡月脱力地倒在腰间的臂膀上,抓着他的头发一声又一声地细细嘤咛。
等把涌出的水都吃紧肚子里了,林桁才缓缓从她裙子下抬起头,眉眼乌黑深浓,嘴唇下巴都湿了,是一张青涩而又充斥着欲望的脸。
他看着衡月,又看了眼她身下那张只坐得下一个屁股的凳子,忽然将她单手抱了起来。
“好了吗......”衡月问。
他顿了顿,“......换个姿势。”
意思很显然,他还没吃够。
林桁没挪动位置,只推开凳子,把衡月抱到了自己身上坐着。
这姿势和昨夜没什么区别,衡月坐在他胯间,手摸着他腰腹上的肌肉,熟练地在他腿间前后蹭了几下。
软穴磨着裤子下热硬粗大的性器,发出湿乎水润的声响,也不知道是林桁的裤子里的那根在响,还是衡月的。
林桁咬住她的一侧乳尖,一边伸手脱她的裙子,一边动着腰去顶她。
又贪又急,哪个都不放过,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发了疯似的猛涨,衡月想着等会儿身下会吃进他的那根东西,底下的水就有点止不住。
和林桁做爱很舒服,舒服得叫衡月有点欲罢不能,她揉了揉他的腹肌,心想,Alpha高中生这么受欢迎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林桁却并没如她的意。
飘逸的裙摆在少年越发放肆的动作里摇晃着,似数尾游鱼晃着宽大绮丽的鱼尾漫游在暧昧不明的光影中。
肩带滑落,裙子褪下,露出一身暧昧的青红痕迹,那都是林桁一夜之间做下的标记。
衡月背后的肩胛骨瘦而凸显,仿佛两面白羽般的翅膀即将破开皮肉长出。
衡月扶着林桁的肩,正准备伸手去抽他的裤腰,却见他倒在了地板上。
衡月身下被他顶着,搭在他肩上的手险些没扶稳,她低头看向林桁,“嗯......做什么.......”
林桁顿了两秒,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提到了自己脸的上方,膝盖跪在颈侧的地板上,有些硬。
双腿分开,腿心艳红的穴正对着少年的唇,林桁按着她的胯骨让她对着他的脸坐下来,声音有点闷,“......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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