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回荡着他暧昧低吟和喘息,他修长的双手扶着明月的胯骨,高仰着头颅,往日清冷的面容此刻艳若桃李,完全是一副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模样,水蛇一般摆动着细柳蛮腰。
一股股粘稠的体液在从两人身体相交处溅出,顺着明月的股缝流淌浸入垫在身下的衣物中,晕开一大片水渍。
顾明月不知何时起紧闭着双眼,虽然身体无法拒绝欲望,但她本能的不想去看自己亲哥哥的淫态。
顾宁拧着眉低喘着,绷紧浑身的肌肉,被明月紧紧裹着的下身又鼓胀了几分,穴肉勒得顾宁阴茎发红,差点将阴囊内鼓囊囊的精液完全泄进小穴内。
顾明月也被撑得有些难受,她挣扎着要将体内的棍子排出,顾宁发现她的意图,握着她腰侧将人又拖拽了回来。顾明月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若非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她非一脚将这人踹开不可。
等两人都适应了,顾宁才俯下身将明月紧搂在怀中,身体内疯狂叫嚣着想要被吞噬、被包裹的欲望,他急风骤雨般的在穴肉间抽送了几百下,蠕动的肉穴肆意挤压着他粉嫩粗壮的柱身,如愿榨出一股滚烫的白精。
“嗯……啊——”顾宁被灭顶的欲望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朱红的口中溢出一阵阵娇媚颤栗的呻吟,全身痉挛着瘫倒在明月身上。
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相交处汩汩淌出,明月轻喘着平复身体上的潮热,等稍稍有些力气便挣扎着推开那具瘫软在她身上肉体。
她撑着地勉强坐起身子,正歪着头活动酸痛的脖颈时,却忽然瞟见不远处黢黑的树干后似乎闪过了一抹白色的影子。
昏暗中月色清晖洒落在寂静的枫叶林,在一片静谧中依稀能听见一丝丝细微的响动。那个地方地形稍高一些,灌木丛生十分隐蔽,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览无遗的望见这里发生的一切。
明月定住身子,捞起衣物随意遮挡在身前凝眉细看——树干之后确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此时似乎也注意到她正看过来,此时手忙脚乱似有逃跑之意。
她来不及管正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顾宁,随意披了件外衣便离弦之箭一般倏地追了出去。
那人一身白衣在月色下分外扎眼,追上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他跑不过两步便踩着裙角一头狠狠栽倒在地上。
顾明月见他久久不能起身便知道是摔狠了,便心平气和地放缓了脚步,一面整理外衣一面徐徐走到他跟前。
这人抬起头浸满泪水的眼睛惊慌失措的抬头望着她,随着她的靠近本就瘦弱不堪的身体此时更是如秋天落叶一般在凉风中瑟瑟发抖,滑腻的发丝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惧颤抖着垂落在地面。
“白锦?”
明月看清这个人的样貌心中顿时舒了口气。她太了解白锦了,此人生性懦弱,只要稍稍施加压力他绝不敢往外说些什么。况且她与他之间也算有过交情,看在往日情分上他也应该不会说出去。
先礼后兵。明月俯下身半跪在他面前,轻声细语地关心他:“你没事吧?”
白锦朱唇不可自已地颤抖着,双眼红肿不知是哭了多久,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洗得黑亮,将原本就瘦小白皙的脸更衬得愈发面无血色,在月色下脆弱可怜得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他一边望着明月流泪,一边仓惶失措地往后退,手心被地上粗糙的石子磨破皮都不曾发现。
白锦眼中除了深深的恐惧还有一层令人看不懂的绝望和无助,他曲膝蜷缩起瘦弱的身体坐在树根下,脆弱的身体抖若筛糠,十根芊芊细指环用力抱着身子,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着衣袖上的做工精细的布料,任凭明月说什么也不愿意出声,只是一双眼一直盯着明月,连动都不曾动过。
“……不管你刚刚看到些了什么,那些都是误会。”月色下顾明月的影子好像完全笼罩住了瑟瑟发抖的人,她见此人油盐不进,语气愈发温柔,嘴角虚情假意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手掌拾起他鬓边一缕冰凉的沾着夜晚潮湿气息的发丝,漆黑的眼睛审视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
“我什么也没看见……”白锦卸了几分力,将脸埋在双膝间呜咽的声调中尽是畏怯。
明月知道他在说谎,语言更加真切诚恳,脑子却飞快的运转着:“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的人一直都只有你,怎么会和其他人有……这样的关系?”
白锦抬起头露出红肿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半信半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