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许澜清既把裴景当成一个很温柔的邻家叔叔,又把他当成一个看上去很可靠的长辈,每次碰到面,也总是“裴叔叔裴叔叔”的叫着,见人笑看点头回应,自己反而先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裴景给许澜清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他那沉稳的性子,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
只是偶尔有一天,他不小心撞见刚从楼梯间里走出来的裴景手里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而与那抹猩红交相辉映的,是男人脖颈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低着头时,额前的碎发垂落,狂野又不羁。
这一幕使得许澜清慌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脸都涨红了,最后还是面不改色的裴景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走之前冲他露出了一个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笑。
从此,那根烟成为了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小秘密,每每夜深人静,许澜清总是不由得回想起那天裴景夹着烟低头走出的模样,包括他落在自己头顶掌心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他的心便跳的有些快。
直到有一天吃晚饭,他爸爸和妈妈聊天,不小心提到了一句,说裴景好像要和他的妻子离婚了,但为了孩子,两人还是要瞒过这一年的。
“离婚”两个字触动了许澜清的神经,这个晚上他在做梦,梦里的裴景便不再是伸手揉他的头,而是把手放在了他身上其他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
找着各种借口,许澜清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往裴家跑,他单纯的以为这种感情是对长辈的崇拜更多,也许也有一部分的错觉,等长大了就会消失,然而裴景并不这样想。
日子久了他看向许澜清的眼神早就发生了变化,偏偏许澜清不自知,还穿着那身学校新发下来的制服跑到裴景面前,羞涩的问裴叔叔你觉得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怎么会不好看呢?少年的这个年纪正是发育的最好的时候,能掐出水的脸蛋,纤细的腰,包裹在裤腿里笔直修长的腿,还有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爱慕眼神,只是那过于繁多的布料看着实在有些碍眼。裴景悄悄伸手推上身后的门,单手抚着少年的脸颊,把他的下颌托起来些,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俯下身去,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好看,但叔叔觉得,把它换成小裙子会更好看一些”
裴景的这句话最后还是成真了。
男人43岁生日的那天,许澜清红着脸把他叫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他当着男人的面褪去了身上宽大的外套。
伴随着金属拉链砸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一具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嫩白身子出现在男人眼中,上衣还是那件上衣,只是裤子却在此时变成了一条裙子。似乎有些紧张,包裹在制服里的少年微微发着抖,裙摆就像是被微风吹皱的湖,在少年雪白的大腿上荡出一片涟漪,诱人极了。
裴景低头看去,终于一览无余的看清了那两条勾的他无比焦灼的美腿。
胸腔中的欲兽再也压抑不住,裴景一把将许澜清打横抱起,走向大床的步子迈的又大又急。
“叔叔,叔叔”,许澜清蒙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最开始他的确是想将这身衣服穿给男人看,哪怕得到对方的夸奖也是好的,可他也确确实实高估了一个男人的理性,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兽性。
他不住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然而这种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在男人看来完全是欲拒还迎的勾引,裴亦松开手臂,把许澜清摔在床上的动作夹杂着些许粗暴。
当少年的身子因为柔软的床垫往起弹动的那刻,裙摆也随之掀起,不只是大腿根,连白色的内裤也跟着若隐若现,许澜清涨红着脸试图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手拼命扯着裙摆想要遮挡,却没想到这样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爱,也更加的……欠操。
裴景欣赏够了这小东西的窘态,门也已经上锁,所以他丝毫不慌不忙的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用手握住了许澜清的脚踝,光滑细腻的触感使得男人眸底更加暗沉,拇指摩挲了下,只微微使力,便将已经爬出去了一半的许澜清毫不费力的扯拽了回来。
“去哪?”,裴景的唇落在许澜清细瘦的肩膀上,就算隔着衣服,许澜清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说话时喷洒过来的热气,“不喜欢叔叔了吗?”
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许澜清下意识反驳,“不,不是的……”
“那为什么要跑?”
说话间,他除掉了自己的领带和衬衫,也用手指一点一点的将许澜清上半身的制服剥了下来,雪白的背部顿时暴露了大片春光,肌肤光滑细腻,每寸皮肉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如同精雕细琢的陶瓷雕像。
而唯一还保留的,只剩下那件淡蓝色的小裙子。
因为裴景实在是太喜欢许澜清穿着它的模样了。
想到等下会发生的事,裴景呼吸粗重,连眼睛里都带上了浓重的红色,只觉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的要命。
跪趴在那里的许澜清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男人是如何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听着那熟悉的语调,许澜清的脸慢慢涨红,刚嚅啜着恍惚了片刻,耳垂就被一道温热的口腔含住了,裴景一边用嘴唇轻轻的抿着那片薄红的软肉,一边还用手伸到许澜清胸前,抓着一只小奶子或轻或重的揉。
“啊!叔叔……嗯啊!叔叔!不要摸,不要摸那里!”,敏感点被如此对待搓磨,一阵陌生的电流顺着背脊直窜而上,那道一直伏在那的小身子猛的往起挺,连头都跟着向后甩,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然而全身都笼罩在背上沉沉压着的结实胸膛内,许澜清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他胡乱的喘着,身体在男人手指玩弄下逐渐发热情动,乳头被玩得更是坚挺,又热又硬的在空气中晃动,淫乱又色情。
“乖宝贝儿,你看你这里骚的,叔叔一摸就硬的这么厉害,就是要多揉揉你才会爽,听话”
裴景双臂收紧,用腿分开许澜清拼命往一块并拢的双腿,一手压下高高勃起的巨大,向前塞进少年娇嫩的双腿之间,腰杆猛挺,迅速的抽插了几十下。
“不要……嗯,不——呀啊,啊!”
羞耻的姿势,再加上从臀部上传来的暧昧拍击声响,使得许澜清整个都抖的厉害,他哆嗦着伸出手拎住内裤边缘,然而那丁点抗拒的力气更加重他男人的施虐欲,他提着许澜清的腰往胯上一按,赤条条的狰狞肉棍全部埋进白嫩的腿窝,寻找着角度要去蹭他的私处。
巨根动的很快又很急,把少年的花穴磨出一阵阵淫水,不一会儿许澜清就从奋力抵抗到细声呻吟着,不断拒绝的话语带上了颤颤的哭腔,他的侧脸贴在床单上,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上下晃动,屁股撅的老高。
“呜!叔,叔叔……”,他睁着雾蒙蒙的泪眼努力的看向掐着他腰的男人,嫣红的唇瓣上还印着一枚浅淡的贝壳形牙印,说出来的话也让男人快要发疯,“湿,湿了……呜呜呜好难受……”
“哪里湿了?嗯?”
裴景鼻息粗重的咬牙,一只手揉玩少年细嫩的双乳,巨根的抽送从未间断,两人身下水声就没停过,当感到少年软绵绵的嗓音里带上了淫乱的哭腔,他伸手绕过少年挺立可爱的性器,直接来到濡湿的细缝里挑出隐藏在唇肉中的阴蒂,低沉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回响:“是这里吗?叔叔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太过黏腻的触感使得许澜清大脑一片混乱,他被男人摆得双腿大张着,智被男人的话语动作搅得乱七八糟,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很喜欢被碰触,被玩弄……
“啊!”,一声急喘的颤音过后,许澜清身体突然猛烈抖动起来,只见他死死蜷缩着脚趾,在男人已经放过了他胸前小奶子的情况下,身下完全勃起的阴茎还在越涨越大,而花穴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一波波潮水从骚穴里冲出来,疯狂的喷洒上男人的手指和那块薄薄的布料。
裴景把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随即眯起眼,嗓音里满是愉悦的叹息,“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真是骚的厉害”,大手扇了下那挺翘饱满的臀瓣,动作间带着色情和羞辱的味道,许澜清呜的一声咬住下唇,趴在那轻喘着气,任由男人把已经湿透了的内裤从他的脚踝上完整的褪下。
映入男人眼帘的是形状犹如水蜜桃般美好的淡粉色臀瓣,它娇嫩的很,雪白的皮肤经不得一点粗暴的蹂躏,裴景只发泄似的抓着它狠揉了两把,便留下了鲜明的五指痕迹。在往下,一道本不该出现的细缝正翕合着蠕动,肉唇周围湿淋淋的,透明的水光把粉嫩的穴口浸泡的一塌糊涂,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打量,许澜清羞涩的要命,小屁股下意识的摇了摇,“叔叔……”
“乖”,裴景应道。
接下来的许澜清可能并不知道,这大概是裴景对他最后的温柔。此时他的还沉浸在男人柔情蜜意的轻哄和身体还未散去的余韵中,男人抚摸着他,叫着他宝贝儿,直到腿心处突然抵上来一根又粗又硬的滚烫热源,他才瞬间睁大了眼。
“叔……唔!”,少年臀缝里满是滑腻的淫水,穴腔也早就被黏汁儿浸泡得又湿又软,被鸡巴一戳就轻易地吞吃下那硕大的蘑菇头,炙热紧致的肉壁很快绵密地缠绕上来,裴景头皮发炸,全然不顾许澜清那被操的弓起的背抖的有多厉害,箍着少年腰肢的手又紧了紧,继而捞着他狠狠一拽,硬生生将那么粗的一整根完整的插了进去。
全然放松的状态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性器猛然侵犯,许澜清瞪大眼,第一反应就是扯着床单往前爬,“呜!呜!”
一开始,裴景还会由着他,狭长锐利的眼盯着在他胯下折腾的嫩白身子,腰臀游刃有余的动作,用那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鸡巴一下下的在阴道里磨,磨到许澜清腿根酸的受不了,哭着拱起腰背死命的收缩时,在把着他的大腿把人狠狠的拽回来,巨根对着他的骚穴就是一插到底。
那一瞬两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许澜清缩紧小屁股咬着穴缝中的大鸡巴死命的抽,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小脸涨的通红,裴景则被这会吃人似的小嘴嚼的下颌都紧绷了几分,他闷哼了声,舌尖迅速舔过牙根,掐着他的腰毫不停歇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深插猛干,身下少年软弹的臀被撞得发颤,每一下重重顶入都引起一阵穴肉抽搐搐,插入又拔出,淫水也跟着
被带出来。
“小骚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早就想被叔叔这样干了是不是?欠操的小东西,当着我儿子的面就敢勾引我,看我怎么干死你”
粗鄙不堪的话从裴景口中说出,沉浸在性欲中的男人完全不复往日的温柔,或者说,这才是真实的裴景,一个心思龌龊的,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把这个叫着自己叔叔的少年如何带上床的禽兽。
许澜清跪趴着,两手以柔顺的姿态放在肩侧,大片的红色以惊人的速度从惊人的相连处扩散至全身,他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像只猫儿似的呜咽,眼睛里的潮气逐渐汇聚成一颗颗泪珠,被男人撞一下就滚落下一颗,然后渐渐越掉越快,“嗯啊……叔叔……太快了呜!”
可男人置若罔闻,下身耸动得又狠又急,阴囊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会阴处,粗硬的阴毛一下一下刺在上面,那不争气的嫩穴也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棒吮吸,服侍着奸淫自己的男人,抽出时一点粉色穴肉依依不舍地附在上面,还没来得及缩进穴内,就被迅速地捅了回去。
少年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一边发狠揉弄着往两边掰开,一边摆着腰胯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肉穴在柱身的迅速穿梭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混合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许澜清不自觉的绷紧了脚背,有好几次忍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哭着摇头想逃,又被男人按住更加凶猛的操弄。
初次承欢的小穴好像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失去身体控制权的许澜清任由男人摆布操弄,他全身剧烈抽搐,小穴更是蠕动着收缩,内里细腻的媚肉痉挛不止,裹着肉棒就是密密麻麻的砸弄和吮吸,淫水跟不要钱似的喷洒。
裴景的动作更粗暴了些,肉棒顶进去重重撞两下再死死的抽出来,操的他泣声哽咽,又摸他肉肉圆圆的白屁股,手指顺着股沟摸过去,摸到鼓涨的唇肉,揉弄两瓣被操开的花唇,指尖按压突出来的小阴蒂。
“小东西可真浪,骚肉一下一下的吸着叔叔的鸡巴,下面被干的很爽吧?嗯?”
兽性大发的男人拽着少年的腰往后一扯,大鸡巴砰砰砰的往前猛撞,用那根极粗极长的肉棒接连贯穿捣弄着少年水嫩多汁的处子逼,一手加快弹弄轻拧起肿大敏感的肉粒,低头舔弄着他的耳垂,另一手托起一边奶子的根部,大掌用力揉捏起绵软滑腻的乳肉。
这种操法哪是一个刚被开苞的高中生能承受的住的,许澜清眼神都涣散了,小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张是合,那淫乱黏腻的洞口处有一根比他手腕还要粗的巨屌正在迅猛的进出,直被插了一会儿,他才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仰起头来,跪在那的雪白大腿不停打着摆子,腮边的泪水混着汗水滑到细白的下巴尖,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枕头上。
“呜!呜!叔叔……我不行……别……呜呜嗯……求你……别插的那么深……我受不了……呜呜受不了……”,许澜清的手一会儿去抓枕头,一会去抓床单,胡乱摸索的动作把周围的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就犹如他被操的泥泞不堪的下半身,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直操入小穴的一个深插撞得语不成声,他咬着唇猛的哼出一声甜腻的粗喘,十指做出收紧状,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整个雪白的后背都趴伏到了床上。
“告诉叔叔,叔叔操的你舒不舒服”,裴景依然不放过他,舔弄完他敏感的耳垂,接着轻啃起他的脖子,大掌的拇指按压着乳晕绕起了圈。
那深埋在小穴里的大龟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变换着角度狠戳猛顶,有时候是三浅一深,有时候是连续十几下的急摆抽送,直到突出的伞状棱子刮过一处不怎么起眼的软肉,许澜清顿时急促的喘着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舒服!舒服!呜呜呜叔叔求你!求你轻点!”
雪白的身体因为过激的快感完全不能保持平静的颤动,腰部以上死死下压,肩胛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般瑟瑟发抖,屁股高高翘着,紧贴男人的胯部,双腿更是淫荡的张的极开被一根粗黑巨屌干的噗噗直响。
“嗯!小骚货又开始吸了!”,腰肢酸软抽搐下带动挤压湿淋淋的媚肉,条件反射的用力吸了几下,便听到男人舒服的叹息声,裴景挺着自己狰狞健硕的粗大一路凶猛的进到最深处,没缓过一口气,就迅速抽出去,继而又大力讨伐进来,快而重,连连插了十来下,才停在他的身体里,贴着他的耳廓哑声道,“就是这样,这样才是用力干你!”
许澜清已经恍惚一片,张大了嘴巴用力呼吸,刚刚的操干简直让他连呼吸都顾不上来,臀部被撞的一片发麻,身体也被最快的捣弄摩擦的阵阵发热,最深处的软肉细细麻麻的快感来不及扩散就又被肉棒戳出另一波电流,再而复始,他下体已经抽搐颤动一片,最深处的小口吧唧吧唧紧紧嘬吸着硕大的龟头,像是要把它吸进更深的地方。
“呜!”,许澜清一张潮红的小脸泫然欲泣,哼咛呜咽声带着颤音,甜腻极了,“叔叔不要……嗯啊!”
下半身的小裙子早在不知不觉中掀到了腰上边去,少年双腮都被泪水打湿,连鼻尖都哭出了一层红,模样羸弱,如墨的发丝都浸着水意,更衬得他嘴唇娇艳,宛如绽放的玫瑰,于是裴景便狠狠的吻了过去,是真的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那种,他的手掰着他的下巴,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脱,无论是舌尖,还是耸动着的下半身,都是以侵略性十足的姿态在少年的身体里发泄着,驰骋着。
“嗯……”,从相贴的唇间溢出一声模糊的低吼,裴景爽快的要命,他睁开微眯的眸子注视着少年挂着泪珠的睫毛,整条大舌都窜进他的口腔里,恨不得把舌尖都顶舔到了他的喉咙,那囊袋更是“啪!”的下,在龟头彻底侵入到子宫里的瞬间死死的抵上了外翻的阴唇,操的少年翻起白眼,雪白牙齿哆嗦着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道口子。
两人唇舌分离的刹那,许澜清抽泣着趴在床上抖的死去活来,在男人快速猛烈的插弄动作下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微张的唇瓣咬得满是齿痕,艳红的渗出一点血丝,又被男人粗糙的舌头卷走。
“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腥甜的血味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看着自己的巨棒把少年的小穴撑大到只剩下一层艳红的薄膜,男人眸色变得更深,眼睛都红了,他轻松的翻过许澜清纤细的身子,随后伸手拿过枕头放在他的后腰处垫高他的臀部,大掌掰着他无力的双腿分的更开,抬起其中一条腿挂到肩上,收紧窄臀,把肉棒从上而下慢慢更深地插进他紧致的花穴中。
“呜……啊!嗯啊!”,缓慢的进入简直是一种极度的精神折磨,许澜清不止能听到穴肉被一点点破开的黏腻声响,更是能看到那根粗黑的性器是如何插在他的腿心里直至快要消失,他胸膛起伏了下,受了刺激般身体死死后仰,下一秒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猛烈贯穿干的尖叫出声,手指都在床上胡乱的抓挠。
一插进去裴景就恢复了耸动的频率,肉穴口闪烁着淫亮水光的柱身抽送间带出大片细小水珠,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断拍打着白嫩的翘臀,将两团绵软的臀肉打得泛红,许澜清一只脚堪堪曲起勾住男人后腰,另外一只却悬在半空,男人每次又深又重的操进来,都会带动那蜷缩的脚趾胡乱地轻点。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冲破了禁锢的野兽,偏浅蜜色的肌肉无一块不紧绷隆起,只见他撑着双臂,用宽厚的胸膛把少年完整的遮挡住,每低吼一声,胯部就是一个发狠的猛冲,被压着的少年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小腿肚肉眼可见的死死紧绷。
“叔叔!呜呜啊!叔叔……啊!我不,不行了!啊!叔叔!”
在这样粗暴狂猛的力道下,许澜清被操的身躯弓起,尖叫浪哭,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男人后背的肌肉里,但无论他如何挣扎哀叫,都被那根粗壮如手臂的狰狞黑色巨物钉在大床中央,整个人就像嵌在那上面似的,骇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瞬间被填充到胀满的嫩逼,冲的许澜清眼前发黑,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旁,滚烫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间细细砸弄,“宝贝儿,叫的大声点,这样叔叔才知道你被操的有多爽”
呜,太变态了。
但不可否认许澜清又被这样带着疯劲的裴景迷惑的心神都乱了,他终于忍不住,含糊的淫叫出声后下体疯了似的画着圈的摆动,秀气阴茎不住男人小腹上撞击,淫水被撞的到处乱溅,淋淋漓漓的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落,然后就见他满脸潮红的扬起了雪白纤细的颈子,喉结滑动几下,猛的从翕合的马眼中喷射出道道白色的精液。
“呜呜!嗯!舒服……呜呜叔叔,叔叔,我是不是坏了……不行……还想……还想尿,那里不行,啊啊啊!”许澜清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射,紧接着,子宫也被男人鹅蛋大小的龟头捣到潮喷,双重的快感刺激的许澜清大腿根狂颤,白皙的身子遏制不住的抖动,肉穴里强有力的吸绞,弹性极好的嫩穴紧紧裹着男人的硬挺往深处拖拽,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淫荡的伺候着龟头上的小孔。
“骚货,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裴景抽出一部分,眯着眼深出了一口气,而后调整了一下体位,挽着许澜清的双腿几乎压到了许澜清的头顶,骑蹲在他的股间,随之凶猛的一击大力冲刺!
砰!
砰砰!
砰砰砰!
公狗腰啪啪啪的弹起又落下,穴缝间的饱满小逼一次次被极限撑开,小阴唇如同糜烂的红花般外翻着抵着囊袋,那根粗黑的巨屌直捣子宫狂插猛干,拉扯着不住翻卷的艳红媚肉,许澜清哭的满脸是泪,那细细的叫声简直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骚的要命,细腰更是被男人的鸡巴带着往起一抬一抬。
“怎么,这么操你不舒服?别怕,等宝贝儿习惯了,以后还会求着叔叔操你呢”
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少年的哭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魂都没了,小身子发着抖,半张着粉唇淌着口水,勾的裴景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拍击声、亲吻声、淫叫声,充斥在这个偌大的房间每一个角落。
到底是个比裴景小了那么多的孩子,在男人粗暴的掠夺下,许澜清渐渐娇气的要命,要了又说不要,说不要又勾着腿挽留,双手也跟着挂上男人的脖颈死死的揽着,随着撞击从唇缝里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委屈又甜腻的哭叫,就贴在男人耳边,把裴景鸡巴都叫硬了一圈。
“到底要,还是不要,嗯?”,裴景边亲着他边耸着腰的往下砸,砸的穴缝湿淋淋的喷溅着汁水,看着淫贱到了极点。
“啊!啊!”,少年的肚皮上不可避免的浮现出被顶操出来的鼓包,许澜清叫的嗓音沙哑,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大哭出声,“要……呜……要叔叔射!要叔叔射进来!”,雪白的大腿缠的更紧,挺动着小屁股的动作和主动送逼没什么区别。
裴景眼里燃起猩红的烈焰,他跪立起身,将许澜清本就分的很开的双腿分的更开,大掌抓住少年扭动的腰肢直接把他当成了飞机杯一样,不断的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狂野的力道恨不得冲撞的胯下的小身子散了架。
那强悍的频率操的许澜清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都歪歪扭扭的在床上剧烈颠婆,甚至连挂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都跟着滑落下来,许澜清哭喘一声,浑身雪白的皮肤涨红到了极点,哆哆嗦嗦中他学着男人的样子,嘴唇送过去,又软又色的舔弄男人的耳垂,“叔,叔叔……呜,快点……”
“骚货,这就干死你!”,恶狠狠的语气,裴景边揪着他胸前的小奶子粗暴揉弄,边发了狂的死命往他大敞的腿根上撞,伴随着结实强健的胸肌腹肌不断起起伏伏,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操开!
“叔叔!叔叔!啊啊啊!”
到了最后许澜清连哭叫声都变得胡乱,股间不断传来的快感,浇灭着他仅存的神智。他疯了似的蹬踹着小腿,鼻腔里哼出来的淫荡喘息一声急过一声,裴景已经没了理智,压着身下白皙柔韧的少年,腰身狂动,粗大的巨棒一个劲的往水穴里干,越操越是兴奋,直到有一阵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电流顺着背脊直窜而上,他才猛的停住,大手拉着少年的腿根往前一扯,低吼着甩着两颗战栗的囊袋死死的抵了上去!
即将爆裂的巨屌陡然增大,蓄满阳精的沉甸甸的精囊把里面的滚烫精水通过马眼,尽数喷射进了少年的子宫深处,许澜清瞬间翻着白眼抽搐,四肢乱颤,蓦地后仰脖颈,嘴巴也无声的张大,阴茎和骚穴更是喷出前所未有的大量液体,小肚子都快要被那道道生猛的精柱给射穿了。
十分钟过去,裴景发丝滴着水从许澜清体内缓缓拔出半软的巨物,许澜清微张着小嘴,眼神全然涣散,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虽然那根性器已经从身体里抽离,但他交错的双腿间,颤抖的花唇却还保持着半圆的形状,有白色的浊液从里面流出,内壁在高潮下间或用力一缩,白液就涌出更多,仿佛遭到了莫大的蹂躏,可怜却更加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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