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啜泣着一巴掌软绵绵的拍了过去,手腕被握住,接着在内侧印上了一枚滚烫的吻。
殷长礼餍足的不行,初次见到许时尔,他就有种想要把这张白纸弄脏的欲望,现在,这小东西不但沾染了自己的味道,还心甘情愿的屈居于自己的身下,那么乖,那么软,时不时的撒着娇的叫自己干爹,这样一只诱人的“小金丝雀”,谁不想要把他圈养在身边一辈子?
“干爹抱我”,一声闷闷的呢喃从怀里发出,殷长礼下意识低头,就看见闭着眼睛的许时尔嘴巴微微撅起,做梦似的呻吟了声,然后将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全部缠了上来,可以说是睡相极差又很是粘人了。
偏偏老男人受用的不得了,他掐着许时尔的腰凑过去吻住那微张的唇,调情般的轻咬,舌尖滑动着勾勒唇瓣边缘,气息在这亲昵的举动中渐渐不吻,“乖,爱不爱干爹?”
许时尔大概是被弄怕了,缩着身子含糊的说了个带着哭腔的“爱”,脑袋一歪,彻底的睡了过去。
殷长礼亲着亲着,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回应,在一看,差点没气的笑出声。
“你就折磨我吧”,又在那唇上咬了一口,略重的力道使得许时尔吃痛中条件反射的一抖,整张小脸都缩成了一团,殷长礼把他的反应瞧在眼里,胸腔震动着发出愉悦的轻笑,变态似的欣赏了一下自己弄出来的杰作,这才搂着人闭上了眼。
第二天上午,不出意外的许时尔醒的很晚,他想起来昨晚被男人逼着说出的那些话,和弄脏的那件戏服,不高兴的发起了小脾气。
殷长礼把他当祖宗似的惯着,完全没有一点金主的自觉,又是哄着人吃饭,又是哄着人穿鞋,还亲自抱着去浴室伺候着洗了个澡,临末了,还被许时尔要求不许和他一起出房间,那满眼得意与狡黠的模样,搞得殷长礼真是恨不得压着他再狠狠的干上一次。
不过想归想,到底还是要放人去拍戏,殷长礼站在窗子那抽了两根烟,看时间差不多了,边穿好西装边在手机里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到楼下。
秘书也早就在外面等候,见着他出来,恭敬的打了个招呼,低声交代着等下要开的会议。
殷长礼漫不经心的听着,偶尔会应上一声,眼看两人马上要走到电梯,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惊喜的,“殷总!”
这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很是突兀,殷长礼皱眉,回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正往这个方向小跑过来,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秘书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拦了下来。
不过男生也不在意,似乎能近距离的和殷长礼对话就已经是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但在殷长礼面无表情的打量下,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马上换上一副羞涩的表情,试图勾出一个完美的笑,“你好,殷总,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殷长礼毫不客气的掀唇,“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男生的表情微僵,继续不死心的试探道,“昨天在片场里,您看看过我们拍戏的,我在里面饰演的是男四号的角色”,说完,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男人的反应。
然而他肯定想不到,殷长礼的确对他有印象,却是因为他几次三番给许时尔下绊子,又用不正当的手段搞到了这个角色,导致许时尔认为这件事是在自己的默认下进行的,还闹了好久的冷战。
“是你”,殷长礼浑身上下的慵懒已经全部收了起来,变成了如风雪般的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那上位者的凌冽眼神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男生瑟缩了下,刚想往后退又舍不得这个和殷长礼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和殷长礼对视,咽了咽口水道,“殷,殷总……”
殷长礼不想和他废话,转头对着秘书道,“他叫什么名字?”
秘书噎住,心里暗暗吐槽,好歹您也搞掉了人家那么多个代言和本子,到头来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殷总,他叫邱洛,是星锐旗下的一个小明星”
“星锐?”,殷长礼皱了皱眉,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继而吩咐道,“中午的饭局给我推掉,还有,联系下谢绍”
“好的,殷总”,秘书专业性极好的持续保持面瘫脸,但看向邱洛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同情与意味深长。
谢绍,星锐现任掌门人,和殷长礼的关系更是亦敌亦友,不过在某种“小事”上,谢绍向来乐于给殷长礼这个面子。
邱洛本来就对两人的对话感到莫名,这下子,更是一头雾水。
一个上午看似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中午十一点,微博上的某个狗仔悄声无息的放出了一张照片,随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只因照片中其中一名主人公是正在上升期的人气小生,邱洛,而另一位站在他的对面,看起来正在和他交谈的高大男人,经由好事的网友扒出,正是殷长礼本人。
投资商,二线小生,出现在同一家酒店,加上这么一张照片,已经让事情的发展和讨论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
网友们有说两人很配的,有嘲讽邱洛火的这么快果然是背后有人的,剧组的工作人员满是懵逼,看向邱洛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探究。
邱洛本人对这种关注享受得不得了,甚至一度压抑不住想要在许时尔面前炫耀的心,许时尔绷着小脸,按掉手机上频频打过来的电话,对邱洛的挑衅视而不见。
结果这种虚荣还没享受多久,殷长礼本人就出来打了邱洛的脸。
先是一纸声明加上警告还不够,紧接着就传出了邱洛因人品问题,已和现剧组解约的消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网友们吃瓜吃的不亦乐乎,这头的殷长礼却因为自家心肝没接自己的电话愁的白头发都多了两根。
这件事也算是不痛不痒的过去,好在邱洛的戏份不多,取代他的是一位不怎么爱作妖的男演员,所以大家进度很快,不到月末,整部剧已经完美的正式杀青。
殷长礼回到别墅没见到许时尔,皱着眉给许时尔的助理拨了个电话过去。男人语气沉沉,显然是舍不得对许时尔发火,转而把这种不满发泄给了无辜的助理,“他呢?”
“殷总,这个……”,助理吞吞吐吐,最后狠了狠心道,“时尔最近接了个新戏,现在正在拍摄间隙给粉丝直播,殷总您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以极快的语速说完这句话,助理飞快的挂了电话,生怕多打一会就会被两头问责。
殷长礼生平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待遇,在明知道是那小东西吩咐的情况下,也根本气不起来。修长的手指略带着粗暴的扯开脖颈上的领带,殷长礼一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用手机点开了助理说的那个直播软件。
结果刚刚好,点进去大家正在屏幕上问许时尔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伴侣。
殷长礼眯起狭长的眸子,上半身稍微前倾,摸过茶几上的烟点燃了一根,双眼不错的盯着屏幕上笑的很是开心的许时尔。
他貌似正在拍一部民国时期的戏,身上的服装很有时代感,大概刚刚结束拍摄,小脸上还沾着些许的灰尘,不过这似乎完全不影响他那精致的外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喜欢什么样的类型?”,许时尔注意到了粉丝们的问题,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接着,除了紧张的不在刷屏的粉丝们外,殷长礼手中夹着的烟一时都忘了抽。
“唔,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说不好,不过”,许时尔粲然一笑,那俏皮的目光仿佛直直穿过屏幕落在了某个男人身上,“我不喜欢比我老的”
粉丝们纷纷尖叫,姐姐粉妈妈粉们配合着问那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了,气氛一时间好的不得了。
回过神的殷长礼长出一口气,摇着头有些好笑的按灭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拇指在许时尔的脸上摩挲了两下,低哑的呢喃道,看你回来干爹怎么收拾你,那带着狠劲的语气里满是纵容与疼爱。
小半个月很快过去,欺负老男人欺负够了的许时尔终于感觉到了心虚,他向剧组请了两天假,谁也没告诉的偷偷跑回了别墅,结果刚进门,就撞到了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般的殷长礼。
“舍得回来了?”,男人慢悠悠的问道,转过头来看向许时尔,那脸上写满了闲适与淡然,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的意外,说明他不仅对于许时尔自投罗网这件事极有耐心,也早就洞察了许时尔的那点小心思。
许时尔眨了眨眼,脱下鞋子扑到男人身边,脸颊在那结实的大腿上蹭啊蹭啊,犹如一只祈求疼爱的小猫咪,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软软的叫了声,“干爹”
殷长礼垂眸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胯部那已经支起来了一道明显的隆起,许时尔撑着身子去亲吻他的喉结,一只小手顺着胸膛向下摸索,刚要触碰到腰带的时候,手腕就被猛的抓住,下巴也被捏住被迫仰起了脸。
许时尔眼眶里逐渐漫上一层水雾,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瘪了瘪嘴,“干爹,你不想要我吗?”
这小东西,以为在这演戏自己就能放过他?
“去洗澡”,嗓音喑哑着说完这句话,殷长礼轻拍了两下那嫩滑的脸蛋,起身慢悠悠的上了楼梯。
留在原地的许时尔茫然又无措,以往的哪一次,不是老男人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撕他的衣服,反正在自己面前,殷长礼永远都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这次他竟然选择了当柳下惠,还是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
茫然渐渐变成了委屈,许时尔脑子里都被各种奇怪的想象充斥了,这种情绪直到他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的那瞬间,又悉数化为了怔愣。
只见殷长礼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下,转而换上了一身军绿色的制服,那制服许时尔可太熟悉了,不就是他拍的那部剧男主角穿过的那套吗?在拍摄时,他就不自觉的幻想过殷长礼穿上它的样子,甚至还想要私下定制出来一套好了。
而现在……
现实中的亲眼所见往往比任何幻想都来的具有冲击性,与其说殷长礼适合这样的装扮,不如说穿上了制服的殷长礼一瞬间就成为了那个年代的人,他翘着一条长腿坐在那,眼神深邃,周身的气势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尤其是那制服的外套扣子没有扣好,当他歪着头看过来,顺便轻飘飘的吐出嘴里的烟雾时,那股子杀伐之气便被冲淡,整个人性感慵懒到许时尔当场腿软。
“干,干爹……”,许时尔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这么紧张的滋味了,上一次他会因为对上男人的视线而发抖,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殷长礼的笑容里满是深意,他放下腿,皮鞋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过来”
像是被蛊惑了般,许时尔楞楞的上前,然后整个人就被拽着跪坐到了男人的腿间,他抬起头,只听耳边传来皮带被解开的哗啦声响,同时,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后脑上狠狠往前一按,伴随着那坚硬的巨物抵在了唇边,熟悉的浓厚雄性气息顿时盈满了他的鼻腔。
通过这个强势的动作,许时尔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以前殷长礼疼他疼的不得了,他一哭男人就没辙,连声哄着说不做了不做了,干爹伺候你行不行,然后享受的人就变成了许时尔。
但今天……穿上军阀制服的殷长礼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许时尔脸红红的,伸出小舌试探着在那圆硕的顶端上舔了舔,头顶的男声立马抽紧的嘶了一声,掐在他脖颈上的大手也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揉捏了下,表示奖励,“继续”
“唔”,与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比起来,青年努力张开了嘴唇也才勉强能够吞进去半根,他跪在那,努力吞吐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顶到他喉咙的柱身,被撑得一边皱眉一边急促喘息,呜呜嗯嗯的涨红了脸,眼角那已经沁出了透明的生理泪水。
随着那小舌杂乱无章的在肉屌上来回舔舐,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柔软的小嘴紧紧含着勃起的肉棒,濡湿又紧致,酥麻的感觉窜上脊椎,殷长礼没忍住低吼出声,手背上青筋暴起,雄腰抬起重重的往前一顶。
许时尔猛的吐出肉棒,趴伏在男人的大腿重重的咳嗽,声音里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干爹,我,我吃不下了”
“没用的小东西”,殷长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捏着他的下颌再次顶了进去,粗长巨屌在狭小的口腔里做着小幅度的贯穿动作,来回进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凸起盘绕的青筋肆意碾磨着嫣红的唇瓣,“还知道我是你的谁?嗯?”
被欺负惨了的许时尔完全就是凭着男人按着他力道在移动头部,他越是哭,男人胯下那雄壮的肉根就涨的越粗,把他的小嘴给塞的满满的,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又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场面极其淫乱。
殷长礼紧紧崩着脸,控制着自己的手想要将青年的头死死按向自己胯间的欲望,用炙热的肉棒狠狠插他的小嘴,眼眸浓黑成一团墨,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个深顶后,绷紧了下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大手按住他的头让他的小嘴吃的更深,巨大的伞端都顶到他细小的喉咙。
可以说这是男人射的最快的一次,那肉具抖动着,毛刺刺的耻毛紧紧贴着他的小嘴,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臀部,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激流般的力度让许时尔难受的浑身都剧烈的颤抖战栗,但他又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猛的从他嘴里抽出,他才下意识动了动喉结,把满嘴的咸腥一股脑的全部咽了下去。
“乖孩子”,殷长礼慵懒十足的向后仰着脖颈,手伸到许时尔的脸上来回抚摸,而许时尔仍在失神着,双眸迷离满是泪水,小脸酡红如醉,红艳艳的小嘴还流着他刚刚射满的精液。
殷长礼双眼火热地看着他勾人的情态,嗓音黯哑,“宝贝儿,干爹的精液好吃吗?”
许时尔娇娇软软的缠上来,又是委屈又是抽噎的在男人耳边抱怨,“不好吃,你弄痛我了”
“干爹好好给你舔一舔就不疼了”
高大的男人抱着比他小上了两圈的青年,姿态亲密且占有欲十足的亲吻,青年挂在他身上,两只脚背紧绷着弓直,越来越多的肌肤随着睡袍的落地暴露出来,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了个遍,然而男人仍是没有脱掉那身制服,这样的对比让几近全裸的青年羞涩的浑身都变成了淫艳的粉红色。
一吻结束,许时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抱着放到了床上,那又粗又长的性器从拉链中探出来,笔直的对准了自己大敞的腿间,沉甸甸的散发着热气,蓄势待发的要贯穿那紧窄的肉洞。
“干爹……”,许时尔又把双腿往两边敞了敞,小脸通红,双手也不自觉紧张的抓紧了男人的衣服,那怯怯的眼神,让殷长礼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给他开苞的那晚。
不得不说,对于操弄许时尔这件事,无论多少次殷长礼都能体会到巨大的刺激和新鲜感。
“心肝,告诉干爹”,他用额头抵住许时尔,眼神直视着他不许他逃避,语气危险着道,“是干爹穿这身衣服好看,还是和你一起拍戏的那个男演员好看?”
不合时宜的问题一下子拉回了许时尔的神智,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殷长礼一定是看到了前两天网上关于自己的绯闻。
“干爹,我没……”,青年撅着小嘴心虚的试图解释,然而下一秒,他立马张大了嘴发不出声,只见那雪白的身子用力的向上耸动了下,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冲击一样,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死死的向后仰,隔了好久,他蜷缩着脚趾抵着床单艰难的碾磨了片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幼兽叫唤,“呜……”
“干爹今晚就教教你,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殷长礼又笑了一笑,用力把手中的花瓣扯开,腰部向前一个用力,鹅蛋大小的龟头便深深陷进娇小的穴口。
狭窄的小穴强行被大出好几个号的肉棒硬生生扩张到极致,红红润润的小嘴儿瞬间绷得又白又紧又薄,周围一圈唇肉紧绷着瑟瑟发抖,交合的缝隙处全是亮晶晶的淫液,随着男人手指揉搓阴蒂动作越挤越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浪热情的要命。
硕大的龟头被那团媚肉死死咬住,一口一口的抽搐吮吸,不让进,也不让退,殷长礼绷紧背肌抵御这强烈的欢愉,漆黑的眼眨都不眨锁住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小肉穴,深吸了一口气,固定住他的纤腰,继续坚定不移的向里面推进。
“啊——!”,相连处的结合逐渐紧密,直到那骇人的性器推进去了大半根,青年平坦的肚皮都被顶的突出来一块,许时尔长长叫了一声抽搐着绷紧了身子,腿间的性器挺翘着,两条白腿在男人腰间不住收紧,如玉般嫩滑的肉臀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心肝,告诉我,我是你的谁”,男人粗喘着逼问,劲腰随即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猛撞,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子狠意,在制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风流孟浪,许时尔腰都被他撞麻了,大腿一直在抖,要不是男人一直捧着,肯定会摔回到床上。
“呜呜……干爹……干爹……呜呜呜……”
从快到慢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只见那结实的劲腰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凶猛的挺动,龟头次次结结实实的往最幽深的芯子里扎,用着蛮力的左右旋转着,前后抽送着,骚肉里荡漾起的酥酥麻麻虫噬般的瘙痒和轻微刺痛,许时尔边哭边喘,绷紧的小屁眼里也被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身下两处同时传来被涨满的感觉,男人不断操干着湿漉漉的女穴,手指翻搅着稚嫩的肠壁,由一根变到两根,又由两根变到三根,捣弄着细窄洞眼的动作略显粗暴,指腹狠狠戳碾着紧缠上来的穴肉,干的前后两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汩汩的从莹白的大腿根侧蜿蜒而下,散发着淫腻甜腥的味道。
“呜!”,许时尔猛的涨红了脸,死死夹紧在身上勇猛律动的男人,手臂攀上对方强健的身躯,殷长礼在他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又用手指合着淫水玩弄他的花唇花核,故意揉捻他的阴蒂,就这么换着法的干的许时尔死去活来,腰都快要挺到了天上去。
他挣扎着胡乱晃了几下,本是搅动在腻滑淫液中的手指瞬间被挤了出去,连插在穴里的巨屌都滑出来了大半,殷长礼看着湿透的双手,长臂一伸掐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就扯回了原地,拍着许时尔的小屁股,在他的颈侧喷洒着灼热气息,“欠操的小浪穴,还想往哪里躲呢?干爹操的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还不够深?”
完全被操透的小穴承受着个男人凶猛的欲望,在飞快的抽插中,许时尔尖喘着哭叫,挺翘的小阴茎也是颤抖的不行,一抖一抖的涨的通红,殷长礼咬着牙,发狠般不停狠顶凿深处的宫壁,健腰卡在两条白腿中间拼命耸动,有力的胯部一次又一次重重拍打白嫩肉臀,每一次挺进都干开娇小宫口,在湿热紧窄的宫腔里极速来回抽送,撞得他身体直抽搐。
“啊啊啊哈……呃啊嗯嗯……呜啊……干爹……”
细致小洞里挤满了圈圈软嫩的媚肉,肉棒的探入便是一寸寸凿开这些嫩肉,然后彻底攻占进去,当男人一次次挺着狰狞的巨屌操进青年的阴道中,精壮的雄腰也跟着狂猛狠撞,将那嫣红肥沃的阴阜拍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一时间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酸涩到无以复加的快感,许时尔哭着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被操得双腿发软再也夹不住男人动作太快的健腰,连花穴深处爽得开始潮吹都不知道,他哆嗦着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舌尖舔入男人张开的嘴里,求饶的颤叫,“干爹……干爹轻点……操死我了呜呜!”
“宝贝儿,你哭的干爹心都疼了”
骚心被撞得四处乱喷,噗嗤噗嗤涌出一大波淫水浇灌给体内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里头的柱身,又湿又滑,爽得殷长礼挺直腰杆狠命往里捣了一下,又迅速全部抽出,手指捏住突翘的阴蒂就是一顿狠厉揉搓。
“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中混合着淫靡黏腻的水渍声,许时尔激烈的挺起上半身,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拼命推拒着,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含糊的重复着尿了,要尿了几个字,而殷长礼的手指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乱摆乱晃得小屁股,硬生生的揉的那阴蒂肿的是原先的两倍大,仿佛体内所有尖锐的酸涩全部集中到了那里然后瞬间爆发。
娇软的小明星险些被他金主干爹玩烂了,只见他抖动了片刻,浑身触电般的痉挛着,那手胡乱伸到下面想要阻挡什么,却在下一秒被汹涌喷出淫穴的透明液体喷了满手,他呜呜的哀喘,泣哭,臀下的床单很快就湿了大片,无论是阴蒂阴道子宫还是阴茎,全部都被快感刺激着,简直泄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干爹!干爹!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那水呲了很久都没停,甚至男人的制服上都是淫水的痕迹,里面的白衬衫更是湿透了,紧贴着腹部透出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殷长礼又疼又爱的咬住许时尔扬起的下巴,抬高他的一条腿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乖,干爹的宝贝儿,心肝,干爹这就来疼你,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好不好?”
粗黑的狰狞巨屌噗嗤噗嗤的抽插着,青筋暴突的茎身在湿浪逼肉的浸泡下看起来油光水亮,像是裹了一层薄膜一样,凶悍地贯穿阴道,每一次都是整根插入,直没入子宫,许时尔受不了的哭叫,白皙光裸的下体被撞得皮肉通红,坚硬结实的胯部抵上来时发出了巨大的砰砰声响。
那双手攀到男人健壮结实的背脊上胡乱的抓挠,然而因为隔着衣服却只让对方感受到了如同搔痒一样的力道,殷长礼笑着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甩掉上衣后露出那身精壮的肌肉,紧接着,他将许时尔翻了个身,雄腰从后面一下一下顶着烂熟的花心,屁股耸动不断撞击美妙的雌穴,疯狂又强势地侵犯着胯下的青年。
从后面撞击的猛烈更像是狂风骤雨,坚硬滚烫的巨屌狠狠贯穿了身体内最柔软的地方,除了被大鸡巴肆意的侵犯占有外,那胯间的阴毛更是扎的他嫩肉刺疼痒涨,许时尔找不到依靠,只能救命般的死死扯住了床单,浑身上下簌簌发抖,双眼翻白着狂喷穴水。
殷长礼爽的要命,看着那么小的一张嘴艰难的把比它大了好几倍的东西给吃进去,强烈的视觉对比让人觉得胆战心惊又兴奋难耐,他全身肌肉都绷紧,线条隆起,硬的像石块,双眼赤红,喘着粗气,掐着许时尔腰将他往胯上按,“乖,都吃进去了,干爹的鸡巴都被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儿给吃进去了”
凶猛的抽动从穴口抵入穴心,用力的碾磨,许时尔越是哭喊,他就越是凶狠,一边操还一边伸手去捏他晃动的嫩乳,毫不留情的夹捏他。
许时尔紧紧拽着床单的指尖几乎泛白,满脸的痛苦欢愉,眼泪流个不停,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两条细腿像面条似的完全用不上力气,腰部以下简直是被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给硬生生挑起来的,翘的老高,上面布满了色情的指痕和巴掌印。
“干爹……干爹……我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
殷长礼真是发了狠,握着许时尔的细腰将他抬起又落下,用他紧致的嫩穴去套弄他的大肉棒,速度又快力道又重,操的又凶又猛,一下一下,巨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深深陷入狭小的子宫里,每一下都把许时尔干的浑身哆嗦。
在他又要高潮时,男人强行掰开他的腿,穴缝已经被粗硕巨屌撑满,大开的双腿更是把他塞满的肉穴展露无遗,红肿饱满的阴阜上阴蒂高高凸起,一看就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操干,许时尔还来不及羞耻,殷长礼大掌抓起他丰满的肉臀就是一记猛顶,硕大龟头冲破宫口占领宫腔,狂抖着喷射出了大量白浊,力度大得像要把宫腔射破一样。
“啊啊啊!”,漂亮的青年宛如一尾被操透了白鱼,嘴巴死死大张,透明的涎水滴滴答答的从不能闭拢的嘴脸滑落,勾勒出一道长长的银丝,他似是极为难受的哭喘了声,四肢抽搐颤抖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却还是被比他强壮高大的男人用宽厚的胸膛覆盖笼罩住,鸡巴契进子宫里酣畅淋漓的射精。
“屁股给我翘好了,逼也给我夹紧了”,殷长礼一手抓揉着那战栗的奶子,随着腰臀抖动的频率一收一放,嘴唇不断在那汗湿的肩上,背上吮出一个个痕迹来,就像是野兽在给自己的猎物做标记一样,“不许流出来一滴”
许时尔垂着头,恍惚间看见自己的肚子上,肚脐那块的位置上鼓起个圆圆的包,那根粗黑的巨屌已经彻底隐没在他的腿间消失不见了,自己的逼穴正抽搐着把它死死绞紧,几乎是每不受控制的收缩一下,就有一股滚烫的热液喷射进来,浇灌着万分敏感的宫壁,那种清晰的被内射的感觉简直要把许时尔给逼疯。
“呜呜呜!干爹,吃不下了……别射了……呜呜不要……不要在……”
许时尔的嗓音已经沙哑,然而男人还是不知餍足的用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过的肉棒顶操着他,他从跪趴后入的姿势变成仰躺,又从仰躺变成坐到男人怀里,被男人按着大腿狠命地上顶猛插,这样的姿势能更明显地看到他平坦的小腹上那根不断进出的棍状痕迹,红肿的小逼口像是被插裂般,肉唇被捣得翻进又翻出,滑腻的淫水泄出来来,失禁般喷洒。
“乖,吃的下的,干爹今晚把它给灌满,好不好?”,大掌覆在那晃晃荡荡的肚子上,殷长礼操的极凶,啪啪啪的撞击声沉闷且密集,那样凶狠的力道直接把乖乖软软的小明星给操尿了,阴茎激烈的甩着,淡黄色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里持续射出。
许时尔哭叫着向前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脑袋浑浑噩噩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感受肉穴里冲撞的滚烫巨根,喉咙嘶哑断断续续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小脸上满是泪水,眼角泛红,失神的一抽一抽抖动着腿根。
“宝贝,你夹的太紧了,来,掰开你的骚穴,让干爹操的在深一些”
“呜……掰开,掰开就夹不住了……里面,会流出来……”
“操”
这小东西,明明被操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了,还能下意识的撒娇发嗲,一边拱着身子一边往自己的怀里缩,肌肤香软滑腻,眼圈红通通的,眼皮半耷拉着,睁开的很费力的样子,被吻肿的红唇微微嘟起,声音还带着哑气的哽咽,软软黏黏呜呜咽咽,“干爹……干爹……你轻点……轻点操呀……”
简直要人命。
殷长礼搂着他,两只手都不够用了,不住抚摸揉捏他的身体,摸他圆圆的肩头,摸他肥白软嫩的奶子,摸他饱满圆润的翘臀,摸他纤细修长的腿,最后隐没在他的两腿间里,边喘着气的问他舒不舒服,边耸动着健硕的雄腰大开大合的操他,粗暴的横冲直撞。
那热烫如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青年顶飞,许时尔白皙绵软的躯体被一次次向上抛起,随后急速下落,重重地对着腿心竖起的肉棍摔去,直到红肿的窄穴被完完全全地贯穿,反反复复。
“呜啊!干爹!啊啊啊啊嗯哈!呜!”,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脚丫子乱颤,雪白的肉臀更是被撞得啪啪直响,那雌穴犹如一朵遭遇暴雨的花朵,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穴口的两片肉唇在粗黑鸡巴的贯穿下变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不停的有大量的液体喷洒出来。
“心肝,叫你的骚洞那么爱发骚,肚子都被干爹射操大了还这么紧,是不是没东西塞住能把床都尿湿了?嗯?”
紧绷的肌肉带动着胯下的肉棍在雌穴里重重抽撤,腹部次次都拍打在许时尔的腿根上,整整三十多公分的巨屌一丝不落的全部插进了阴道中,许时尔尖叫一声,除了尿以外根本不能再喷出更多其他的东西,他失控的在男人背后抓出了道道香艳的指痕,浑身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到了最后,男人似乎也已经是极限,额上的青筋都渐渐凸显了出来,他一翻身,含住青年急促张启呼吸的小嘴,宽大的手掌扣实了他的胯骨和臀肉,抱着他的一支大腿“啪啪啪”用力飞速操干顶弄,棒身被全根拔出,带出一根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淫水的阴茎,后不歇一秒的又“呲”!的干到最深处,顶得青年的身子不停的往上拱!
臀肉震颤,淫水飞溅,媚肉被粗大的肉棒翻飞穿梭抽插间拉扯出媚穴,男人胯下的两颗大囊袋“啪啪啪”抽打着阴唇,淫水更是被拍出蓬松的泡沫,一缕缕的挂在被大肆抽插操干的穴口,许时尔哭叫着潮吹射尿双腿却还不知死活的缠上男人的身体,一只圈着他的劲腰,一只被抱着直接勾到了男人的脖颈。
“嗯!”,伴随着一声隐忍的闷哼,耸动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趴伏在被操的腿都合不拢的小明星身上,只有臀部还在肉眼可见的小幅度震颤着。
小明星被射的魂飞魄散,一迭声一迭声的唤着干爹,哆嗦着,颤抖着,脚趾疯狂碾揉着凌乱的床单,当男人微微撑起身子,那小腹竟然已经被射的足足隆起了一大圈!
“你最喜欢谁?”,殷长礼吻着许时尔湿润的睫毛,哑声问道。
许时尔哪里还敢嘴硬,他迷迷糊糊的仰起头,嘴唇慢吞吞找到了男人的位置,小声呢喃道,“干爹,最喜欢干爹了”,说完,似是极累的睡了过去。
“乖”,殷长礼笑笑,哄着他的宝贝儿睡得更沉了些,“干爹也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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