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你好,那个、不是的,我是隐家的……”晏茶顿住,想到了白天隐蟒对他说的话,犹豫着开口道,“我是隐家的员工,请问你是?”
美人慢悠悠走过来,“她”有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皮肤白皙,个子高挑,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她”来到晏茶跟前,轻靠在桌子边,“我是隐家的联姻对象,我叫胡奺灵。”
联姻对象?啊……是那个吧,那天隐兰流带他去场馆的时候,半路上说的那个,他们兄弟将来的共妻。
“您…您好。”晏茶站起来,下意识用上了敬语。
晏茶在听到胡奺灵说“她”是隐家兄弟的联姻对象时,脑袋里一闪而过,隐兰流一脸认真对着他说他喜欢他,隐安黎抱着他贴贴蹭蹭,那隐百兆对着他的克制忍耐,以及隐蟒搂住他腰的有力手臂,他的胸口处莫名涌上酸意。
下一刻,被脑子里的想法吓到的晏茶,一脸错愕。
“啊啦~”胡奺灵看着面前长相漂亮的男孩,舔了舔红润的唇边,“你不要这么紧张啊~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胡奺灵朝晏茶靠过来,晏茶闻到了从“她”身上传出来的一股很甜腻的熏香味,浓郁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腥意,那种奇特的味道并不好闻,晏茶以为胡奺灵是喷了什么特别的香水。
“你今年多大了?”胡奺灵歪着头,伸出手指捻起几缕晏茶耳边的碎发,微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蹭到了晏茶的脸颊。
晏茶觉得房间里的氛围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他呐呐地回答道,“十…十八了。”
“嗯~已经成年了啊。”胡奺灵脸上露出甜笑,“她”一只手搭在了晏茶肩上,一手落在自己胸前的红色细扣上,声音娇娇地喘气道,“我现在觉得胸口有点闷,你来帮我看一看好不好嘛~~”
“大哥,我们对小茶是认真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让我和兰流找个时间带晏茶回隐家老宅,过一下明路。”
房间里,隐安黎和隐兰流找到了正在对金艺交代事情的隐蟒。
隐蟒挥手示意金艺出去,看着面前找过来的隐安黎和隐兰流有些无奈,“你们两个有没有去问过晏茶的意见,我今天带晏茶出去,看他的样子,他对你们好像也没那个意思。”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隐安黎掷地有声地说道,“大哥你不要想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只要给我们一些时间培养感情,小茶肯定会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做他的老公。”
旁边站着的隐兰流,做不到像隐安黎这样厚脸皮,只是在隐安黎说完话以后,跟着点点头。
“带晏茶回老宅的事情还是先缓一缓吧,起码要晏茶他自己本人愿意才行。”隐蟒拒绝了隐安黎和隐兰流的要求,他没有把今天晏茶想离开隐家的事情说出来。
隐蟒怕隐安黎和隐兰流察觉到晏茶想法以后,会有过激行为,于是缓声继续道,“晏茶他好像对我们南界河这边也不了解,也没有家人,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要娶他,该准备给人家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吧,嫁到隐家以后的规矩也应该告知给他听一下。”
隐安黎和隐兰流听到隐蟒这样讲,以为隐蟒是对晏茶不满意,当下也不好再提过明路这样的要求。
隐兰流沉默片刻后,开口了,“下聘的单子我们会尽快列出来给大哥过目的,就是茶茶他的身子骨好像不是很好,毕竟也是要跟我们三个结婚,大哥你能不能让我们去要一份母亲药养时候用的方子。”
嫁到兄弟多的族里做共妻,并不是什么易事,尤其还要为几个族夫生育,很多大家族预定好的共妻身边,都会专门安排一名族里培养出来的医师,用以定期为族妻进补滋养身体。
不过药养也分很多种,比较平常的是单纯进补族妻的身体,这样未来在生育期间,族妻产子的时候也不至于大伤元气,普通家里几个兄弟娶了共妻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药养习惯。
单纯进补的药养也不一定就只有共妻会用,大家族里一些天生就体弱的孩童也会用到,这类药养的方子最常见,只要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里都会有几张长辈用过得的老方子。
除去单纯的滋补进补,还有一种较为常用的特殊药养,那就是用于润养滋补族妻的性欲,毕竟是要应付家里好几个丈夫,有些天生低欲的族妻,对交合一事提不起兴趣,难免影响到和族夫的感情,这个时候用比较温和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提高族妻对欲望的需求和耐性,也是共妻家里常用药养手段之一。
还有一些个别较为刺激的药养,用药量重,有的还有成瘾性,这类药养不常见,只有家规不严,手段阴损的族夫为了纵情享欲,才会对自己的族妻用那些东西,也有很多人会把这种药养,用在自己豢养的娈宠身上。
隐蟒听了隐兰流的话,心里倒是很意动,晏茶确实有些太瘦了,虽然双性人的性欲很强,但是晏茶今天不过在他手里泄了几次,人就软成了一滩水。
到了后面隐蟒怕晏茶脱精,就拿了布条绑住晏茶的那处,后面开苞后穴做到一半时,晏茶就已经意识不清撑不住了。
“我明天找父亲们问一下方子,然后再从老宅那边叫个人过来,替晏茶看一下身体。”隐蟒应下了隐兰流的要求,房间里隐安黎和隐兰流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这边,隐百兆房间里。
隐森落笔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看着隐百兆说,“我记得的就是这些了,还有几种比较特别的药养方子,那就要去问我父亲要了。”
隐森幼年时候的身体不是很好,没有隐蟒那么结实,所以小时候被父辈施加的压力不大,比起经常被带出的隐蟒,隐森更常待在家里面。
不过就算是待在家里面,父亲们也没有让隐森多跟母亲接触,反倒因为需要药养这事,隐森时时被自己父亲带到特别为母亲做零嘴膳食的药房里去看火,毕竟又不是身体差到下不来床。
“嗯,有这些的话,应该可以先用一段时间,大哥那边的话,我会找他去说的。”隐百兆低头看了看隐森写出来的药养方子,想着明天就去试做一下。
看着向来寡言低欲的四弟,隐森突然开口,“就这么喜欢吗?”
隐百兆听到隐森的问话,抬头看了一眼隐森,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晏茶他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二哥你是不是对晏茶的身份有顾虑,老实说,就算晏茶他真的是被人刻意安排,带有意图来的我们家,我都不在乎,能动到我们隐家头上的人寥寥无几,晏茶他让我有那种欲望,我喜欢他带给我的感觉,如果那是他装出来的,只要他能一直装下去,我不介意他在我身边一直装着。”
隐百兆注意着隐森的脸色,他希望自己的话能让隐森不会对晏茶有所为难,作为在隐森离开隐家以后,接管过隐森手里递交过来刽子手刀柄的人,他对于隐森的了解,也就只比隐蟒少一点点而已,“二哥,你应该,不讨厌晏茶吧。”
隐森没有回答隐百兆的问题,他看着脸色有些紧绷的隐百兆,“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避忌自己的哥哥。”
隐百兆喉头轻哽,他很想反驳,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隐森见隐百兆选择闭口不言,淡淡道,“晚饭不是做好了吗,既然药方都给了你,那就出去叫人吃饭吧。”
说完,隐森站起身,走向门口,隐百兆收起药方,跟着一起出了房间,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到了一楼客厅。
隐百兆进了厨房,站在餐桌旁边的隐森扫视了一眼客厅,立刻发现刚刚还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胡奺灵不见人影。
上楼了?不可能,去了楼上的话,在二楼的他不会觉察不到。
出去了?可能性也不大,隐蟒回来以后,因为隐安黎他们几个对胡家人不感兴趣的原因,直接就找到胡究词借口婉拒了两家联姻的提议。
他当时也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胡究词不愿放弃和隐家联姻的事宜,拉着胡奺灵在那里,蠢猪一样对着隐蟒谄媚陪笑的模样,这才避到了就近的晏茶房间里。
在晏茶待了一会儿出来,胡究词是被隐蟒打发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奺灵还在,既然是刻意要求留下,那直接走了的可能性就很小。
该不会……隐森的视线在扫视一圈客厅,寻人无果以后,落到了那扇他前不久才刚进去过房间门上。
就在二十分钟前,就在隐安黎、隐兰流目不斜视地路过客厅,上楼找隐蟒说事,厨房里的隐百兆因为药养方子的事,和隐森一起上了二楼以后。
胡奺灵一人静坐在客厅待了会儿,习惯被男人疼爱的那处在空旷了几个小时以后,想男人想的不行,胡奺灵眼含秋波看向刚刚隐家三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房间。
“那个……”躺在床上的晏茶非常不能明白,自己力大不过隐兰流他们几个就算了,为什么对上不过高他半个头的“柔弱女人”,他都能被压在身下。
“你不要怕嘛~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看着身下一脸茫然的晏茶,胡奺灵吐着红舌诱哄道。
怕?我为什么要怕?该怕的人不应该是你吗???晏茶瞪圆了眼,不能理解此时此刻他的处境。
胡奺灵摸摸索索地褪下了“她”已经解开的上半身裙装,露出内里穿着的红色蕾丝胸罩,两团半露在外的高耸胸乳,随着胡奺灵的动作像白乳一样颤巍巍地抖动,上面还印着几个深浅不等的牙印齿痕。
“你怎么都不知道摸摸人家~”胡奺灵骑坐在晏茶腰上,带着晏茶的手去揉搓她的胸部。
“你用点力嘛~”胡奺灵娇喘着甩头,长长的头发落在晏茶脸上,弄得晏茶痒痒的。
胡奺灵身为双性人,性欲本身就很强,尤其在他被胡家找回以后,几乎时时刻刻都被那些馋他身子的男人压在身下,普通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所以他才想再试试,就算不能和隐家结亲,让他尝尝滋味也行啊,隐家那几个男人看上去都很能干的样子,偏偏没一个愿意上他的。
不过,吃不到那几个,换换口味尝尝雏儿的味道也不错啊。
想到这里胡奺灵索性直接把胸罩脱了,紧扣住晏茶的手去揉捏他的胸,“我的胸摸起来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晏茶咽了一下口水,被胡奺灵的放荡形骸冲击地不知所措,这也太野了,原来隐兰流他们喜欢这种类型。
“我还有能让你更舒服的地方呢~”胡奺灵跪直身,撩起铺开的裙摆,带着晏茶的一只手往他腿间摸去。
“不不不!你、你等一下,别这样别这样……”晏茶用力挣扎,但还是被胡奺灵抓着摸到了里面,然后他的手就触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胡奺灵坐在晏茶的手上用力耸动了一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而后喘着气说,“你先不要着急嘛~等一下我肯定会让你爽到的,先帮我摸摸好不好~”
然后晏茶就被胡奺灵带着从湿软的那块地儿向上滑动,摸到了一根沾满淫水的柱状物,晏茶被那根明显不应该该出现在胡奺灵裙下的东西愣住了。
晏茶眨眨眼,抬头向上看向了胡奺灵的脖子,那处白皙光滑的表面,确实有那么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骨结凸起。
晏茶张了张嘴,“你…你是双性人?”
胡奺灵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地说,“对呀~人家可是双性人哦,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只要一次,我会让你享受到你这辈子都很难再享受的快乐~”
晏茶,惊呆了。
就在胡奺灵弯下腰准备亲一亲身下的晏茶时,隐森冰冷的声音自床侧传来,“你在干什么呢?”
然后压在晏茶身上的胡奺灵,就被一阵力度甩扯到了床下。
“啊!”被甩在地上的胡奺灵发出尖锐地呼痛声。
晏茶慢慢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床下几乎赤裸,身上还带着杂七杂八或深或浅痕印的胡奺灵,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晏茶抬头和隐森对上眼,在看清对方近乎冷酷的眼神,熟悉的酸胀感涌上了他的眼眶,他想说他没对胡奺灵做什么,他怕他一开口眼泪又要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隐森看了一眼晏茶手上还带着的水渍,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块雪白色的帕子,扔给了床上的晏茶,“去把身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洗一洗。”
语毕,隐森攥起胡奺灵背上的一节长裙绑带,半拎半拖着把胡奺灵带离了晏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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