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蓁睁开眼,听着这个最后的结局,嗤笑道:“二十多个儿子,真是连母猪也要甘拜下风,这个故事真是有趣。”
林蓁蓁躺了这么一会儿,声音带着几分困意和慵懒,“今日读书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以后这个作者的书不用买了,难看。”
玉兰的嗓子火辣辣地疼,几乎说不出话来,双腿一跪,“奴婢以后不敢了,请殿下赎罪。”
到了这个时候,玉兰要是还真没有领悟出来殿下是怪罪自己未经主子同意就私自找上小德子购买话本子,逾越身份,就真的是枉费她在皇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
想到这里,玉兰背后就是一阵冷汗,她是什么时候胆敢这么行事的?
玉兰有些想不起来了。
林蓁蓁睁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玉兰,到底是多年的情谊在,“姑且看在往日的情分和你是初犯,就抄写宮规两遍,罚三个月的银子。”
玉兰如蒙大赦,“谢殿下!”
林蓁蓁叹息一声,“下去吧。”
玉兰也知道要是依照殿下以前的性子,绝对不容许下人僭越,她这回是真的错了,如此轻罚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磕了个头,含着泪花下去乖乖领罚。
林蓁蓁起身穿上绣花鞋,躺了那么一会儿,她稍微精神了些,“备膳吧。”
接下来的几天,林蓁蓁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时常是板着一张脸,见公主心情不大好,宫人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得殿下更加生气,干什么事情都尽力轻手轻脚的。
林蓁蓁也不知道自己心情为什么这么差,但是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终于等到一天早上起来,林蓁蓁起来坐在那里,捂着坠痛的肚子,看着床铺上的血迹,恍然大悟。
林蓁蓁在新奇和别扭中换上蔡嬷嬷给的东西,坐上了出宫的马车,脸色苍白四肢酸软,不得不喝着红糖水续命的的林蓁蓁不禁感慨道:人类女性,真是伟大。
明耀帝放下最后一本奏折,忙碌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清闲一些,想要找自己的女儿联络一下感情,一起用个膳时,被告知公主出宫参加下午茶去了。
“出宫?”
明耀帝看了眼外面的太阳,知女莫若父,他马上就知道了林蓁蓁的意图,“李全,等昭阳回来,你送些银两过去,她这回肯定又会大手大脚地把手上的银两给用完。”
“是。”
结果,等到下午时,明耀帝没有等来自己的宝贝女儿,反而是先等来了自己的女儿把一个侯府的少爷给从楼梯上踢下去的消息。
明耀帝:“???”不是说是去参加茶话会吗?
林蓁蓁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没去昭阳公主以前惯去的铺子,随意进了个小店里看看有没有比较独特的首饰,寻寻宝。
结果她在二层挑选时,正好看到一个登徒子正纠缠着一个的小姑娘,污言秽语,难听得紧。
偏偏有家丁拦着,搬出家世吓唬,一下子没人敢上去帮忙。
正处于特殊时期的林蓁蓁听着这些话,火气立马就上来了,上前去就是一脚。
林蓁蓁站在二层,无视那几个家丁的威胁,鄙夷地看着登徒子捂着腿在地上哀嚎,一边等着巡逻的侍卫过来,一边转头对她身后梨花带雨的姑娘说道,“看到没有,对付这样的人渣,就该像我这样做,毫不留情。”
第10章 邻国细作渣男给我走开!……
小姑娘也就是木文清的祖上曾出过一位帝师,祖父也是三品官员,书香门第,清贵人家。
她与这位沐安侯公子的婚约就是她祖父和现在在任的沐安侯父亲,也就是先沐安侯一起订下的儿女婚约,就等木文清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比她大三岁的那位少爷成亲。
但是当木文清十五岁及笄时,木祖父忽然因病去世,木文清的父亲丁忧。
按照规矩,木文清一家得守孝三年,等到三年后,也就是木文清十八岁时才能够成亲,收到这个消息,沐安侯的人不仅没有来悼念,更是在木家给木祖父办理葬礼没多久,就找上门要求退婚,落井下石。
那时沐安侯夫人的嘴脸,木家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两家的婚约也就此作罢,在来年的春天,沐安侯府就迫不及待地和其他人接亲,办了婚事。
这本来和关起家门来守孝的木家一点干系都没有,但是三年时间过去,木家结束守孝,木文清此时十八岁,算是古代年龄中的大龄议亲对象。
也是从那个时候,木文清的前定亲对象,沐安侯的少爷厚颜无耻,在一次宴会上见到了木文清后,贪图美色,居然纠缠上了木文清,甚至拿木父未来的仕途作为要挟,要纳木文清为妾。
木父丁忧三年后要去朝堂户部,表示自己丁忧结束,等待朝廷给自己分配新的工作岗位,这里面的可操作空间可就多了,木父很有可能会被分到一些闲职上,沐安侯府就是用这个来威胁木家。
木家祖父虽说不在了,但是好歹留下了些人脉,木父也是在有自己的人脉,当然不惧沐安侯府。
沐安侯府看纠缠不成,是安静了一段时间,但是沐安侯少爷王卓就是个色胚子,越是得不到的,心里就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就越是想得到这个小美人。
这天,王卓在花楼喝酒宿醉后,正好看到了木家的马车,就跟了出来,脑袋一昏,就想要强掳走木文清,把人强回去,到时候就算生米没有被煮成熟饭,木文清的名声也被他毁掉了,最后理所当然地就会乖乖成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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