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以宁也没有答应她什么,一直都是她自以为的定下某某诺言。
所以现在锦好被陈以宁掐着腰,粗长的肉棒撞入锦好的小穴,硕大龟头的褶皱剐蹭锦好的穴壁,滚烫的阴茎撑开细小的肉穴。交合处的刺激让锦好张开嘴想叫出声,被陈以宁的舌吻消了音。
最多发出一两句“唔唔”。
锦好知道,她现在是拦不住眼前的男人了。
他就是个坏蛋弟弟,总要欺负她才能开心。
可为什么,他明明在欺负她,她却觉得很舒服?
锦好的眼角滑落泪水,委屈又害怕——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陈以宁吻去锦好的眼泪,他知道锦好在想什么,可她这幅模样,非但不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反而让陈以宁更像狠狠操她。
陈以宁抱起锦好,让锦好的腿挂在他的手臂弯处:“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机会。”
锦好失去支撑就只能仅仅抱住陈以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而很快,她就感到夹住的肉棒以力度更大、速度更快的状态在她的穴里来回奔走。
穴口流出的水淋在陈以宁的睾丸上,还连着落在地上。啪滋啪滋的撞击声,让锦好又羞又爽。
这种姿势让陈以宁的大鸡巴完全进入锦好的肉穴,如此深的抽插,激得锦好没几分钟就直接高潮了。
她软了腰,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靠在陈以宁的身上来防止自己掉下去。
这时,两道声音突然闯进来。
“就在这儿吧,这儿更有感觉。”女生绵绵的声音,似乎在勾引着什么。
男生沉默一会儿才回答:“行。”
而后一阵像是脱衣服的悉索声,锦好紧张地用力夹住了陈以宁的肉棒,小声劝阻陈以宁的继续:“停下停下,有人嗯哼……”
果然,那也是一对来小树林寻求刺激的热恋情侣。
没多久锦好就听见那个女人发出她曾经也发出过的嗯啊声,还有男人的粗吼,以及做爱时的啪啪声。
锦好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旁若无人地在这种危险地带做这种事。
尽管她忽略了自己的处境。
陈以宁才不管锦好的求饶,不过他放慢了速度:“怕什么,不然跟他们比比谁先射?”
这是什么胜负欲?
锦好像拨浪鼓般摇头,在这种地方做已经是非常离经叛道的事情了,要是被人发现,锦好觉得自己非得钻个洞进去,永远不出来才好。
怎么、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
好在陈以宁虽然没同意锦好换地方的提议,却开始温柔地抽插,没有逼迫锦好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锦好不知道,陈以宁只是不喜欢别人听到她的呻吟。他的偏执和占有欲,是绝对不容他人侵犯的。
锦好的一切,都只能被他一个人欣赏。
在这种温柔的进出中,锦好又高潮了一次。
被打开的宫口里,逐渐容纳了陈以宁射出的浓精。
陈以宁的肉棒从锦好的小穴里拔出,打在锦好的股缝中。
明明已经射了,可陈以宁的肉棒却没有丝毫缩小或瘫软的迹象。
陈以宁将锦好放下,因为高潮,锦好的腿软着没办法支撑她,所以只能靠在陈以宁怀里,由他扶着。
那对同样在做爱的情侣停下了,听声音似乎是男生已经射了,女生还没爽够,小声地埋怨着。
锦好觉得女生真的好恐怖,明明她觉得那个男生已经持续了很久,要是她,她早就想结束了。每次都是陈以宁不够,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地继续做,直到他舒服了为止。
真不知道有一天,她会不会被陈以宁欺负得过劳死在床上……
那真是太丢人了!
锦好不敢多想,听到小情侣的离开,她以为陈以宁也准备结束了。
可没想到陈以宁将她翻了个面,让她扶着大树。
他想从后面再要她一次!
锦好扭头求饶:“不要了,会有人来的,你要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求你了……”
“我比那个男的厉害多了,姐姐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陈以宁扶着肉棒快速插进肉穴,看着锦好下边的穴口两边因为自己的大肉棒而被挤压的嫩肉,以及被挤出的精液和淫水往下流,他就更硬了,操锦好的速度更快。
陈以宁兴起的时候总喜欢叫锦好姐姐。
明明是个尊称,可陈以宁从不尊敬锦好。
就像现在,他欺负她,用他的大鸡巴插锦好的嫩穴,不知疲倦,不控力度。
“这么怕人过来的话,我就快点结束,你要是一直拖,估计会更多人来。”陈以宁弯着腰,手从锦好身后往前伸去捏她的奶子。
腰腹不断停弄,锦好咬着下唇,“呜呜嗯哼”的声音从她的嘴角不小心流出。
她觉得陈以宁说得有道理,所以稍微抬臀去迎合他。
结果是,锦好又开始单纯了。
陈以宁怎么会只要一次,仅仅后入的姿势,锦好就被陈以宁干了叁次。
每一次锦好高潮,暖热的淫水浇灌上陈以宁的龟头,陈以宁就像是掐着时间,将精液射进宫内。小腹的热乎,舒服地锦好想叫出声。
可向来守规矩的锦好担心受怕。她甚至不敢想象被人看到自己垂着双乳,弓着腰腹被他们推崇的陈教授从后面操她的情景。
要是被陈以宁知道锦好在这种时候还担心他的名声,那他估计会笑着再要锦好一次。
被锦好扶着的大树估计是在二人的运动下落下树叶。这几片落叶对紧张状态下的锦好就像是偷窥的人影,她吓得缩紧肉穴,再次走向高潮。
而陈以宁,又一次掐着点射了。
“都给你,全都射给你。”陈以宁靠近锦好的耳畔,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用龟头卡着宫口,喘着声对她说。
锦好眼眶红着,腰部以下酸软,心里还委屈。
她真的……
被他欺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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