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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檬从来不知道处男居然可以猛成这样,萧神是,钟与宸亦是。
    譬如钟与宸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沉溺在他的身体上,怎么插他的小穴也插不够,往他子宫操一下,床都被操得撞墙,抽出去龟头总要把他肚子都拽出来才好,楚檬被他干得一会叫妈妈,一会叫爸爸,又觉得很对不起二老,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拿他们叫床!
    楚檬小穴口被进进出出得很胀痛了,阴道里面早已失去了容纳一根全新大鸡巴的生涩感,钟与宸鸡巴是什么形状,那么他的小骚穴就是什么形状,而且照钟与宸这种操逼速度,楚檬不觉得自己的小穴有合拢的可能性。
    得承认,男人这么猛,真的好爽好爽!楚檬一边流眼泪一边流口水,绵绵密密地淫叫,被钟与宸日得下体一种吃饱饭那样的满足感,快感已经过了头,变得无关紧要,鸡巴在不停不停地日他,这个事实,是最刺激,最快乐,最重要的!
    钟与宸把他的臀部都日起来,掰折他的大腿压到不可思议的开度,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捅在他子宫里面凿弄,这个宫交不掺一点水分的,楚檬支离破碎地呜咽尖叫着,受不了地去捂自己被日坏的小鲍鱼,没想到嵌在他身体里面的肉茎拔出来一点,居然带出大量成了沫儿的淫液,把楚檬的手心全部淋湿了,粘的他五指间黏连,长了水生动物的脚蹼一样。
    “呜呜呜——嗯啊!与、与宸!啊哈——啊哈——你真的是第一次吗?我、我、我要被你日死了!!”
    钟与宸立刻不满地堵住他的嘴,鸡巴插得有多凶,舌吻得就有多笨拙,分开时发狠地日了楚檬宫腔几个来回,把他尖叫又日出来,才闷闷地卷着情欲地告诉他:“我是第一次。”
    又说:“不过我想着你撸过。”
    楚檬这时候的理智可以视为没有,完全被感官支配了,听到钟与宸这么说,他不能去想好兄弟怎么可以意淫对方撸管,而是甜腻到含了一嗓子蜜一样唤他:“与宸~!”
    钟与宸发誓操死他。
    他双颊泛红,身上大汗淋漓,和楚檬这种出了汗水蜜桃似的欠操样完全不同,他肤色健康,身材健硕,肌肉纹理经过常年累月的运动雕琢,线条优越到一块一块都像是人体雕塑家拿小刻刀凿出来的,他一出汗,汗水都在他肌肉的沟壑里流淌,日楚檬一下,萤萤的汗珠就溅洒在楚檬身上,身体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魄,把楚檬蒸得要溺死过去。
    钟与宸速度又加快了,阴茎在他下体冲刺得模糊起来,水沫淅沥沥地从楚檬小穴口喷在浅色床单上,要不是上面有对激烈交媾的肉体,会让不知情的人严重怀疑这里有人尿床!
    楚檬被日出新高度,他的雌器要背叛他跟随钟与宸的大鸡巴而去了,楚檬重重地喘气喘气,叫床细微得几不可查,算是被钟与宸操哑了,他抬起虚脱的手,一晃一晃地贴上钟与宸的肉体,他的胸肌、腹肌好漂亮,而不是健身房刻意配合补剂药物充了气一样的肌肉,带着鲜明的个人色彩,充盈着青春洋溢的健气,楚檬意乱情迷,拼命在不要命的交媾里支撑起上身,伸长了湿软软的红舌舔舐钟与宸的胸口、肌块,把他咸咸的汗水全卷进腹中,用舌苔感受着钟与宸充满力量,又顺滑无比的肌肤。
    钟与宸要死给他了,他从来没想到楚檬一操起来会越来越来劲,他捅着的小逼活了一样软腻地包裹着他,插它楚檬就啊,抽它楚檬就喔,小逼也在吮吸,舌头伸在他胸膛上面也能黏糊糊地叫床,钟与宸等他舔够了,换自己来舔,楚檬喜欢他的肌肉,他可不是同样喜欢楚檬白嫩多汁的肉体,楚檬不是豪乳,盈盈一握的程度,钟与宸可以把它包裹在嘴里,好像完全占有了楚檬的小奶一样。
    楚檬又丢了,奶被钟与宸温柔地含着,下面儿疾风骤雨挨日,钟与宸甚至还帮他惨兮兮歪着脑袋晃来晃去的鸟打飞机,楚檬又哭了,因为他完全没有东西可丢了!只有眼泪多得不要钱!
    钟与宸肯定也操到点了,鸡巴埋得又深又实,基本不再往出拔,一个劲往里面顶,这么操了十几下,精液暴射出来,浇在楚檬滚烫的子宫里面,给楚檬熄熄火,楚檬好舒服,灵魂都要出窍了,身体从里到外成了男人的,这股缱绻的柔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钟与宸压着他缓了有五分钟,才把鸡巴拔出去,楚檬腿被掰得只能张成M型,还是大写的,分得很开的那种M,操坏掉的小骚逼被灯光照得一览无余,穴口在慢慢地合拢,非常慢,慢到可以看到里面的精液是怎么流出来的,被肿胀红润的阴唇兜住,逐渐溢满了整个阴缝,再徐徐地漏到床单上,给那些清亮的淫水印子弄上浑浊的色彩。
    楚檬从身体到精神都带着性爱后的倦怠,还一阵一阵地打着激灵,他手指摸下去,揉了揉阴阜,阴唇被他夹紧,精液大汩大汩地从穴口挤了出来,看得钟与宸喉头发紧。
    但是楚檬责怪的话打消了他又升起来的操死人的性欲:“你没戴套!全射进来了我草!”
    钟与宸做错了事,不敢对上楚檬的眼睛,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挽救,明明刚才猛得像金刚狼超人混合体,现在又成了惨兮兮的小破孩,把盘子打碎了一块一块拼回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错误。
    钟与宸就是这样露着脏兮兮的大鸟,手足无措地扯了一堆纸巾给楚檬擦小脏逼,脸红得比做爱的时候更厉害了,楚檬这个小脏逼真的太脏了,一来钟与宸把它从里面弄脏了,二来楚檬自己就爱流水,脏上加脏,钟与宸越擦越脏,越擦漏得越多。
    钟与宸这个憨憨的样子,楚檬也怪罪不了他,还想笑。
    嗐,他就没怪罪过内射他的男人。
    钟与宸可怜地对上楚檬的眼睛,居然还问楚檬:“怎,怎么办?”
    楚檬笑出来了,他展颜一笑,钟与宸什么也不能再想,只能跟着楚檬一起微笑,又想起自己刚刚怎么凶悍地把楚檬要得死去活来的,也不要再跟楚檬认错了,楚檬成了他的人,钟与宸抱住他,一起又暖又软地躺倒在床,逮着楚檬满脸亲,再亲他的肩膀,吻他的颈窝,好喜欢他,现在也不必再藏着掖着,钟与宸的爱意可谓是一袋装了太满的米袋,一下子松了口,米粒全部倾吐出来,一粒一粒地粘在楚檬身上。
    楚檬给钟与宸亲,他发现男人们操完人都会表现出陌生的柔情蜜意,哪来的贤者时间,变得和黏人的大猫一样,萧澈这么高冷的仙子也是,帮他洗屁屁,还搂得他紧紧地一起睡觉,连苏焕这种一贯被人伺候追捧的海王,腿交完也会给他温柔细致地擦小脏逼。
    苏焕也是寡了太长时间了,萧神和钟与宸更惨,居然要他来帮他们破处,太可怜了,脱不了单,只能在好兄弟身上寻找慰藉。
    楚檬这么想着,已经被彻底自我感动,扯了纸巾帮钟与宸擦脏脏的大鸡巴,钟与宸显得更感动,更爱他,还想和他舌吻,即使钟与宸完全不会舌吻。
    楚檬感觉出手里这根东西有点生机勃勃的趋势,大为吃惊!妈蛋这些男人的鸡巴是打过什么激素吗!他射完一次想再起来,是二十四小时以后的事,而且条件格外严苛,不受到极致的刺激,是不可能再硬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可以想起就起,想硬就硬!
    难道说操逼就是会比自己撸有感觉嘛?楚檬有点想哭,这么细想来,惨的是他好吧,他连操逼的体验都没有过!
    而且楚檬发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他觉得挨操居然快感更爽,甚至……甚至……可以张着腿一了百了,他什么也不用管,连自己的鸡巴也是男人在伺候,似乎,比他自己举枪上阵快乐多了??
    半夜钟与宸鸡巴又起来了,而且起来了好几次!楚檬给他侧入正入后入都来一遍,这样他也不至于一个体位到关节疼痛,一边爽一边挨操一边打瞌睡,早上醒来小脏逼成了小脏脏脏脏逼,走路都酸胀得要死,这个状态楚檬也是破罐破摔了,算了,套子那么贵,他还是保护环境吧!
    反正小骚逼会没的!
    楚檬洗个澡,顺便掏精,钟与宸很快也进来了,完全是一副和楚檬热恋的状态,脱了衣服就来跟他鸳鸯浴,楚檬觉得自己的喜好也大有问题!他觉得好兄弟们的胸肌、腹肌、长腿、大鸡巴,比奶子、骚逼更吸引他!
    楚檬归结为自己的奶子和小骚逼长得太合自己胃口了,已经达到了上限,所以转而去喜欢男人们美好的肉体,这个情况一定会在他小骚逼小奶消失的时候恢复正常的。
    楚檬和钟与宸美好的肉体缠绵着,自己的臀肉被捏来揉去,他则去捏钟与宸精瘦又结实的腰,他娘的昨晚就是这个部位作了钟与宸鸡巴的发动机的!
    钟与宸揉够了他的屁股,奶团,和萧神如出一辙,拉起他的大腿帮他掏精液,钟与宸手指比楚檬长,又掏了些余精出来,在小穴里掏来掏去,掏着掏着又掏成了性交的动作,拿手指操他,把楚檬小骚逼操得湿哒哒地啪啪响。
    钟与宸和楚檬接着吻,爱到不行了,楚檬看他鸡巴又要起来,草!还是人吗?!
    钟与宸感觉出楚檬的紧张,分开吻安慰他:“你早上有课,我不操你。”
    楚檬推他因为操逼震动的手臂:“拿手操也不行!”
    钟与宸顽皮地笑了笑,从楚檬夹得紧紧的热穴里拔出来,转而去抚他的外阴,知道楚檬喜欢被揉阴蒂,就在上面温柔地揉着打圈,让楚檬又哼哼起来了。
    楚檬嗔怪他:“你日了一晚上怎么还没有日够!”
    钟与宸又吻他,这回吻技好多了。
    分开时还连了好几条银丝。
    “操不够。”
    钟与宸冲动上头,想跟楚檬说,你怀上了,我就真的让你做我爸的儿子。
    不过楚檬挣开他,把身体冲洗干净,用浴巾擦拭一遍,钟与宸对着他这种日常的模样,很难把话说出口。
    楚檬懵懂地盯住他:“怎么啦?”
    钟与宸收回话,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他还没和楚檬谈恋爱多久呢,怎么可以直接跟他说我要你上我的户口本?
    楚檬穿好已经吹干的衣服,离开了钟与宸的房子,钟与宸想送他,被他拒绝了,好兄弟真见外!
    几天没缺过男人疼爱的楚檬,比起周围基本上是母胎solo的学生们神清气爽了不知几百倍,不过他这个昂首挺胸、春风得意的姿态,没能挺过半个校区,因为他已经站定在自己专业的教学楼区。
    萧神……
    楚檬摆出苦瓜脸,他好想再躲个十天半个月,十年半辈子!
    楚檬硬着头皮,往教学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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