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备选方案,如果苏焕是拉着楚檬去开房,最可能去这个酒店。
楚檬一声不响消失了两三天,说让他精神衰弱也没错,楚檬真的让他气坏了,但是早上一通电话,一听到楚檬的声音萧澈什么都算了,可楚檬字里行间意思他俩就是炮友,萧澈被人捧了二十多年的自尊心叫楚檬碎了一地。
萧澈心里气愤到极点,苏焕最好别真跟楚檬开房去了,萧澈一旦在酒店抓到他俩,他舍不得对楚檬怎么样,但是他生气得厉害,所以他一定会拿苏焕做大大的出气筒。
萧澈跨进大厅,长得帅就是好说话,前台姐姐热情万分地给他办了房卡,不过萧澈奔的不是他的房间号,他进电梯,直奔顶楼总统套房。
苏焕本来还有疼一疼楚檬的意思,来显示出自己对楚檬是特别上心,逼肿就不动他,他哪想过楚檬天天都在乱搞,他要是还有这等好心,下辈子操楚檬吧。
楚檬帮他口,做前戏,确实特别会讨价还价,说只吃龟头就连冠的边边角角也不舔的,苏焕骂他偷工减料,楚檬说自己是精准舔鸡。
苏焕理着楚檬头顶的发丝,蓬松柔软,极顺手,龟头被楚檬湿热的嘴裹着,虽然压根不会口活,但是这副又乖又骚的样子,哪个男人也拒绝不了。
苏焕温柔得跟老教授一样,不过教的不是积分,教的是怎么收牙,楚檬慢慢地就舔出经验了,虽然和正儿八经的骚货天差地别,但是吃得香香的,这个样子就已经胜过大多人,极其给男人满足感。
楚檬开始嘬他的精窍,苏焕整根鸡巴都刺激得情动兴奋,狂出前液,兴奋的高潮点就在楚檬嘴里一嘬一吸里从尿孔迸射而出。
苏焕闷闷地抽气,没想这样还鼓励到楚檬,吃得更带劲。
苏焕看着楚檬红艳的嘴唇在自己鸡巴上开合套弄,有种特别奇妙的感觉,楚檬未免潜移默化得太快了?要不是自己鸡巴就在他嘴里,苏焕真难相信楚檬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就给他口了。
楚檬是标准答案的直男,但是如今不但给他磨逼,还给他撸鸡巴,吃鸡巴更不在话下,连眉头都不皱的。
苏焕把楚檬零零落落额发全撸上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显得眼睛更大更水汪汪的,吃着他的鸡巴,还知道和他基情对视。
苏焕质疑他:“萌妹,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你换电脑吧?你明明就很爱吃鸡巴。”
楚檬吐出龟头,一边用手给苏焕撸,一边强词夺理:“你胡说!”
“行了,上来,坐到你逼里去。”
楚檬被苏焕掐住腰,听话地跟着他的手跨上来,分开大腿,一边扶着苏焕的大鸡巴对准穴口,一边指责苏焕:“你说话太他妈难听了!下流!”
苏焕微微一顶,软糯的穴就开了,把他大龟头吃了一半,楚檬嘶哈嘶哈地娇喘,鸡巴插进去时,楚檬眼睛都难耐地闭上。
“萌妹,你逼张这么开,它比我更下流吧?”
楚檬骂道:“呜呜嗯嗯哦~”
苏焕插到根的时候,鸡巴爽坏了,虽然破处的人不是他比较遗憾,但是楚檬这小骚穴被男人日出水准了,完全知道怎么含紧,怎么收缩,比震动飞机杯还带感。
苏焕操了三两下,楚檬骑在他鸡巴上骚叫,苏焕还没操出出神入化的状态,不过这样已经特别满足,他终于算把楚檬睡到了。
苏焕用力操起来,穴肉黏在他鸡巴上上下下地蠕动,还没从钟与宸操它的状态里反应过来,就等鸡巴呢,苏焕被他吸得受不了,压翻楚檬大换体位,抓着楚檬的臀肉疯狂操他,含着楚檬的奶尖当调味,楚檬这身子又软又带男人的韧劲,突出一个耐操。
楚檬泪汪汪地喊叫:“你怎么也要插死我!!”
“也”?苏焕便插得更凶,啪啪啪的性交声音暴烈,楚檬小骚逼爽痛参半,连屁股都被苏焕撞疼了,苏焕目不转睛地盯着楚檬这副被欺负得口水眼泪一起流,嫩嫩的肌肤被他操得战栗的模样,苏焕就很后悔。
他第一次搞他的时候,怎么可以只蹭他的逼!
楚檬头脑都不太清楚了,被性快感、满身的爱液搅得灵魂里都是一团浆糊,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感,导致被操得更加哭唧唧了,为什么他长了逼,就没停止过挨操?!
苏焕突然停住。
套房里全是两人起起伏伏的剧烈喘息,楚檬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继续插他了,宫口又被干得绽开,苏焕的龟头就嵌在里面,楚檬呼吸一下都能箍出它的形状来。
又是那种被干到撑住的感觉!
楚檬特别不明白,为什么搞他的男人都有一根大鸡巴啊?
楚檬想问苏焕怎么了,但是张开嘴就被苏焕吻住了,苏焕吻技太强大,舌头勾得楚檬整个口腔连带身体都是酥麻的,小骚逼出了更多更多的水。
楚檬从处男尬吻大跃进到苏焕的波塞冬之吻,苏焕要把什么东西都从他嘴里吻出去了,楚檬只有呜咽个不停,完全被动地接受着苏焕舌尖的撩拨,偶尔才能勉强捉住它含一含,旋即就被苏焕剥夺主导,被他舌吻得眼花缭乱。
苏焕尝着楚檬的甜味,分开来,依然不舍地在楚檬嘴唇上亲亲。
“萌妹。”
萌妹还在大喘气,脸蛋像沾着露水的富士苹果。
“我忘带套了。”
楚檬觉得这根本不是个事。
不仅你忘戴套了,还有两位兄弟也忘戴套了,你们人人有一份,小逼吃精液有什么要紧。
苏焕看楚檬敷敷衍衍地“哦”了一声,又神游到逼里的大鸡巴去了,在用手摸穴口的鸡巴根,如果换成别人,苏焕会认为这人是故意找内射,好怀上他的崽,觊觎他爸的遗产。
但是这个人是楚檬,虽然楚檬会跟他要新电脑,但是楚檬和鸟类直肠一样不绕弯的脑回路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的。
苏焕捧着楚檬的脸蛋,强调一遍:“我忘记戴套了。”
“唔,你还没射啊,你射到外面去就行了。”
苏焕翻翻眼睛:“你不知道鸡巴流的水也有精么。”
“那就有吧。”
苏焕皱眉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我爸警告我不准不戴套搞女人。”
“我又不是女人啊?”
这是重点吗?!
“你会怀孕。”
“嗐,不可能。”
“不可能?你以为我是怎么出来的?”
“啊?”
“我就是我爸乱搞搞出来的。”
“……”
楚檬愣愣地看了苏焕一会,突然开始爆笑,笑得逼里面的鸡巴都跟着他打颤。
苏焕冷哼了一声,坏笑了两下,管他的有套没有套,楚檬这个态度就是对他的轻视,抓起楚檬的腰来啪啪啪啪啪,楚檬笑声戛然噎成了哭叫,苏焕当即决定,内射他,射满他,插得他只能哭,求饶,再也不敢当他是普普通通的张三李四了。
楚檬又被射满了,小骚逼没能干净过一上午,又成了小脏逼,苏焕从他糊着白渍的逼里拔出来时,依然生龙活虎的样子,楚檬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男人们干坏了。
只要再来个男人,再这么干他一次,他一定会坏掉的。
楚檬发誓挨完苏焕这一顿操,他一定不要再和男人做爱了,打炮也需要炮台翻新维护,他的小脏逼不要说翻新了,要翻边了。
楚檬也如此告诉苏焕,换来苏焕爆笑他。
但苏焕偷换概念,强势诡辩:“你的小菊花是小雏菊吧?给我操,我不操你逼了。”
楚檬花容失色,手脚并用在大床上爬走,想要下床去,无奈腿腰酸软得使不出一点劲,一下就被苏焕拽住了脚腕,苏焕都没有使劲拉他,他就跑不了了。
楚檬发现自己的屁屁对着苏焕的脸,小雏菊露出来了,自身难保,逃不掉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菊花:“不可以!不可以爆我菊!我他妈是直的!”
苏焕听到了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大的屁话。
楚檬也觉得自己论据不充足,他骑苏焕的大鸡巴,钟与宸的大鸡巴,萧澈的大鸡巴,那个骚样子,他居然坚信自己是直男。
楚檬坚决不屈从,他就是直男!不容置疑!就算张开腿给男人操,被男人操爽到喊妈妈,喜欢男人的长腿和鸡巴,他也依然是直男!
菊花是他的最后防线,绝对不可以把小雏菊给人!
苏焕拽他脚腕过来,他的臀肉被苏焕舔了,楚檬紧张得缩紧臀部,夹紧雏菊:“不行不行不行!!”
苏焕被他的屁屁软到了,咬着比楚檬的小奶更有弹性。
手指伸下去抚慰楚檬的逼,帮他揉快感出来,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有什么不行,萌妹,我去买灌肠的东西,你要不要润滑剂?你逼水比润滑剂好用。”
楚檬说:“你敢操我菊,我就操你妈!!”
苏焕说:“我没妈。”
楚檬:“……”
苏焕催他:“快点,我保证你菊花以后不挨操还会想我的鸡巴。”
“你放屁!男人怎么可以被草菊花,我就是从楼上跳下去我也不给你操!”
“萌妹,让我操,给你换两万块新电脑,一万块新手机。”
楚檬不扭了,老实起来,嗫嚅道:“我不要新手机。”更加小声:“……电脑是可以的。”
苏焕:“游戏买全,装备氪满。”
“……”
“焕哥我的屁屁想挨操了。”
苏焕去买灌肠工具了。
他回来时,房卡刷不开房间。
门锁从里面栓上了链条,还被人用茶几物理挡住门。
苏焕不觉得这是楚檬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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