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是锐长,寇红缀满宝石,却能将又薄又软的安全套准确无误捏在手里。朱红的唇嘟起来,对着那处小小凸起吹了吹——哪怕是在准备战前物资,也总能摆出一副吹风车般的童真表情。
凤关河暗恨自己总是被她这样吸引,拉着她的手,顺着肉棒一抚而下,将润滑液一路抹匀。小人儿立马主动凑上来,满眼爱怜的舔弄起底下的卵蛋,鸡巴一下子被她弄得像铁一样硬。
不多废话,凤关河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抱小孩儿似的往床边走。知道自己要被鸡巴投喂,怀里的小母狗几乎高兴到尖叫,双腿主动环上他腰际。
淫水顺着空荡荡的真空小屄滴在他腹前和鸡巴上,又稠又多,套子上那薄薄的一层油一下子显得多余而可笑。没走两步路,高高昂起的龟头就在那肉屄上摩擦一下,激得怀中小女人一个战栗,小腰更是不安分的扭动着。迷乱的脸上舌尖轻吐,在他耳边呼呼喘着气,这副样子已经与等肉吃的狗毫无差别了。
啧啧,真是可怜啊,为了被鸡巴插,连最基本的做人的尊严都能放弃。
话虽如此,身着军装的男人也忘了往日在部队里那套磨灭人性的规训,在到达目标地点之前就抢先解起馋来。铁臂将人往上一捞,彻底绝了小母狗偷肉吃的念想,趁她失望之际,劲腰却是往上凶蛮一顶。
龟头从勒得肿胀的花唇上擦过,几乎是强硬的挤进那道流水的幽缝之中。太久没吃到鸡巴,秦月莹还是怔然的神色,旋即察觉那双抱着她的臂膀往下一送,嫩屄便被男人的性器狠狠贯穿!
久旷的军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硬如钢铁。因有重力作用,满穴媚肉几乎是被肉棒以极其残暴的力道碾过,连宫口也被狠锤一记,龟头要入不入的卡在那处娇嫩肉环,险些将其干碎。
拥搂在一起的男女皆是发出一声难耐轻吟。凤关河回过神来去看她,却见怀里的女人已是爽得口水都流出来,发浪后甩,仰头失神,一脸怔怔痴态。他叫了声母狗,秦月莹仍是不见反应,淫媚穴肉却先记吃不记打的缠上来卑贱舔吸,对着男人热烘烘的鸡巴一通讨好。
他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放在床沿边上,已被淫欲支配大脑的小母狗立马抱起双腿摆出交配姿势。
勾丝的肉色丝袜裹在腿上,上半身是那件淫乱不堪的装束,奶侧带着巴掌印,发丝凌乱,口红都被亲到飞出,怎么看都是一副诱人样子。
凤关河看着她混乱的凤眼,扶着屌在那噗噗溢水的穴口蹭了又蹭。这时才发觉酒店房里放的套子仿佛都是中号,只能捋到一半处,且有些紧。
他心里盘算,若是快结束的时候抽出来,在外面射,大约也不会因为溢出来而中招。
前提得是,他撤得出来……
“快点进来呀!”见他久久不动,秦月莹委屈的抱怨,“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凤关河抬眸与她对视一眼,梳向脑后的发丝总是能衬得人眼神冰寒,秦月莹有些被他吓到。
“老婆,我在想一件事,”凤关河趁此说出心底的疑问,“之前你说一开始是想和我做炮友?那之后是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嫁给别人,还是因为把你伺候好了,嫁给我?”
这一下把秦月莹给问住了。对于没有出现的事情,她总是不会过多设想其中情况。子宫里热乎乎的仿佛埋着一座小火山,一下子把她烧得不会思考了,是以她只能顺着老公话里的思路想。
这两个答案,仿佛有哪里不对,又仿佛是很顺理成章?
要如何选呢?
凤关河见她竟然真的露出一副难以抉择的神情,丝丝凉意顺着心口涌上,可还是忍不住为她找补了一题。
“那么,你爱我吗?”
“主人……”秦月莹扭捏,好奇怪的告白场景。
“叫老公。”
“老公,”她咬着唇,很小声的道,“爱……爱的。”
凤关河心情一滞,没想到她承认得如此干脆。
印象中的老婆总是……
“不是爱鸡巴,是爱你喔?”秦月莹伸手拽着他脖子上的项链,将人拉近,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随后略有不满的道,“真不知道一天天的干嘛要想东想西,没用的男人!”
是了,这样才比较对味。
心里不断闪烁的小火苗一下子安定下来,凤关河看她看了好一会儿。脸凑得很近,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像是要将他心里的那簇火愈吹愈烈。
终于,秦月莹率先在这场对视中败下阵来。她低眉移开目光,装作对他的项链更感兴趣的样子,用手指拨动玩弄。
纪律意识极强的凤队是看不惯此鸵鸟行为的,他选择用更强硬的手段让她直视问题。
勃起的肉棒就这样直直捣进来,似乎带着比之前更热的温度,次次触底,直击丰沛多汁的肉环。接连入了几下——凤关河毫不眨眼的观察她的表情,直到那双美眸被撞得略有涣散,檀口也微张着不知所措的喘着气,他才压低了嗓音,道:“再说一次。”
声音听着像是哀求。
“嗯……爱,爱的,很爱,”秦月莹贪恋被他健壮的身子压着入的感觉,因此贪心的抱紧他,“小母狗,是最爱主人的……”
“莹莹的母狗屄,也最爱主人的大肉棒。”
屋里的氛围瞬时被点燃了。
健硕男人的腰上像装了马达,挺着鸡巴对着嫩屄深处就是一通猛猛打桩,一进一出之间都能把嫣红的媚肉干翻出来。
而身下的骚货也不负众望,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恨不得要把屋顶都掀翻。
汗水交融,秦月莹痴痴望着眼前晃动的银光。她顺着那处舔吻上男人的脖子,咬上去,将他那条项链含在嘴里。
尾端坠着的,赫然便是套住他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