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秦如风受不住快感,一个劲儿地想要闭合双腿,手上便用了力气,将他两条大腿分开立起,顺势分开他的双臀:“之前我从不知后边的穴眼儿被操了也有快感,前些日子先是被灌了肠,又被那几个护院操进去,肠道里全是射的满满的精水,倒是从其中得了不同的快感。爹爹后边这穴眼儿可有人操进去过?若是没有,女儿这里倒是有个好东西,可以跟爹爹一起享受一下。”
“不要……”秦如风咬紧牙关,却还是被牡丹拿过来的东西吓得面色发白——那是个双头蛇,中间是鼓鼓的囊袋,两头则是光滑油亮的假阳具,一看便知是用了很多次。
“爹爹先别忙着拒绝,我之前也不知它的好处,直到有一次一个嫖客拿它来玩,我才晓得这才是助兴的好东西呢。”牡丹献宝似的将那双头蛇拿到秦如风眼前去,“待会儿我帮爹爹把屁眼舔开,爹爹和我一人用一头,岂不美哉?”她善解人意地道:“自然也不会委屈了二爹,女儿前头小屄里虽然进过数不清的阳具,但依然紧得很。等会儿爹爹还是操女儿的小屄如何?这样我也操着爹爹,爹爹也操着我,咱们两个才算是合到一体去了。”
秦如风以儒家立身,何曾听过如此淫秽的交媾方式?待要拒绝,牡丹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那副半软心肠照旧还是硬不起来。
牡丹在妓院混迹已久,自然知道该如何让男人屈服,见秦如风软下来,自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手上沾了油脂,在他打开的臀间试探着进出,软红小舌一时舔弄卵袋,一时刺探臀眼,逼得秦如风手忙脚乱,须臾便出了一头热汗。
眼见牡丹真要将那假阳具插进去,他终是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囡囡……你,不如爹爹也替你舔一舔……这物如此巨硕,小心伤了你……”
“还是爹爹心疼我,”牡丹柔柔一笑,“女儿自被操了屁眼,得了那般的好滋味,哪日里不勾几个汉子来操?便是楼里的客人不愿,女儿自去后街找几个乞丐便是了。不要钱的屄给他们操,那些乞丐哪有不卖力的?女儿不但屁眼被操的合不上,前头的小屄说不得也得盛的满满的。每次被他们轮流干完,回去时屁眼和屄里的精水含不住,便一路洒在地上,直到回房还流不完呢。有一次女儿回来时,一条野狗被腥味引过来,一路跟在我后头舔地上的精水,可把我吓坏了。”
“你……你有没有受伤?”
见秦如风担忧的眼神,牡丹得意一笑:“女儿哪有那么胆小?倒是那野狗长得彪实。女儿那天被操的实在没了力气,想到回来还得自己把那些臭精抠出来,又见那野狗平日里没个吃食着实可怜,便趁势休息一下。巧的是那野狗倒是知情识趣,见我一张腿,立刻上前来,把我穴里和屁眼里的精水都舔干净了。那狗舌头又大又滑又厚,伸进我穴里用力吸的时候简直是把我美死了,说不得又泄了一股热液出来让它吸了个够。”
“它那狗屌倒是壮硕,通红的龟头伸的老高,好似冒着热气一般。若不是那天我被那群乞丐干的实在没了力气,又加上在街上怕被人看了热闹,说不定就趴下让它操了。我听人说狗操屄特别爽,光射精就能射半个时辰,想起来心里还有些痒痒呢。”
“爹爹,你说咱们以后养一条狼狗怎么样?白天可以看家护院,晚上你若是厌弃了我,我便趴下给它暖窝,给它操穴,给它当母狗,让它把我当精液套子,把狗精全射给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油亮的假阳具慢慢插进秦如风的屁洞里。秦如风被她描述的场景激的全身抽搐,一边挺着硬的发涨的阳具,一边皱眉呵斥:“休要胡说,你若是被……被狗操了,被它射了精在里面,万一怀上胎怎么办?玉儿怎么可以有同胞的狗兄弟?”
“爹爹想起这些来也爽得很吧,”牡丹看出他的口是心非,“爹爹屁眼里虽是第一次吃鸡巴,倒是熟稔得很。这么一会儿便吃了半根进去了。给玉儿生几个狗兄弟怎么了?她若是长大发骚,正好有她的狗兄弟给她解痒,免得她惦记上爹爹的鸡巴。我只有爹爹和狗爹两个,玉儿却可以有好多个狗兄弟,说不得还是她赚了。”
“玉儿……岂会如此……淫贱?”
牡丹见假阳具几乎已经被秦如风的穴眼吞下,手上用力将最后的一点儿也顶了进去:“若是她随爹爹,说不得还知道些廉耻,若是随我,只怕光这几个狗兄弟还不够呢。”
她得意地看着秦如风挺的老高的阳具,揶揄道:“爹爹这鸡巴好硬,跟那日那条野狗的狗屌一样硬……爹爹,被操屁眼爽吗?等会儿我也用屁眼把另一头吃下去,你才知道妙处呢。”
她那屁眼从无闲时,紧致自然不如秦如风,稍稍涂了点油脂便一口将那另一头吞了下去。
“二爹自然不好晾着,就委屈尝尝我前头的小屄吧。”
她提起身子,柔荑握住那怒张的龟头,引着它朝自己的穴口插去。待得一真一假两根肉棒全都吞了下去,她舒爽地吁出一口气:“这才是真的吃饱了,前头穴里是爹爹的真鸡巴,后头穴里是也操着爹爹的假鸡巴……”她上下弹跳着身子,引得后头的假阳具也一深一浅地在秦如风的屁眼里抽插,“爹爹,女儿操的你爽不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前头的鸡巴都顶到我的宫口了,爹爹好硬,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是不是被操着屁眼再去操屄要爽得多?”
秦如风想要咬紧牙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却还是忍不住——他从来没在屁眼里塞过东西,那假阳具那般大,看起来就那么吓人,没想到捅到身体里一进一出却慢慢弥漫出了别样的快感,后穴里又麻又涨,让他有一股想要撒尿的冲动。后穴假鸡巴的抽插激的他前头的那根肉棍愈发地硬,在女儿穴里好似进了之前从未达到的深度。听到女儿叫喊顶到了宫口,他才从昏沉的意识中稍稍清醒过来。龟头似乎真的碰撞到了一圈肥厚的肉环。
如果那真的是女儿的宫口——是不是自己再用点力就可以突破那肉环,操进女儿的子宫里?那里曾经为他孕育了一个女儿,如果这次操进去,是不是还能为他生一个孩子?
他这般想着,忽然激动起来,不顾后穴越来越激烈的顶弄,挣开了绑手的绳索,将女儿双腿尽量分开,露出那吃着自己鸡巴的穴口,用力地将自己的鸡巴狠命往里顶。
“囡囡,让爹爹进去……让我射进去……”他通红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与女儿泥泞的交合处,“让我操进去,我要操你的子宫……”
牡丹被他操进极深处,再也没力气上下骑乘,只好夹紧屁眼里的假鸡巴,将自己的阴唇扒开,使劲朝秦如风的肉棍上撞:“爹爹,操进来,我要爹爹射进我的子宫里……”
艳红的大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阴核,那阴核涨得如樱桃般大,显是兴奋到了极致。阴口大大张合着,包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那阴茎头已经深深插进了女性最隐秘的阴道。动情的淫水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将两人相交的阴毛沾染的一塌糊涂,整个阴部都散发着诱人交欢的骚味。一只软白的手将那湿淋淋的卵袋窝在手心不住地揉捏。那原本充满褶皱的囊袋早已鼓胀起来,显是里面满满的精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来了。
牡丹嘴角噙着笑,一手摩挲着秦如风的阴袋,一手将那双头蛇狠狠地往秦如风后穴里撞,紧接着她死死贴住秦如风的胯,迫使那假阳具能最大程度地插进他们两人的后穴,也迫使秦如风的阳根能最大限度地操进自己的阴道。
“不要……”秦如风失态大吼,“我要射了……射了,都射进去……”
那一瞬间,狰狞的龟头终于突破了宫口的限制,怒张地挺进了那小小的子宫,在那娇贵的所在肆无忌惮地喷射着乳白的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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