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放心如死灰,随着女儿的动作被动地操弄着女儿年轻的胴体。然而不多时,他就被交媾的快感逼得无意识的连连挺腰,开始主动操弄起来。
“对……就是那里……”程灵犀张嘴急促的呻吟着,掐着父亲小小的乳头不停提拉,用微微的痛感刺激着父亲的情欲,“爹爹用力呀……操到花心了……爹爹好厉害……骚屄都麻了……嗯啊,爹爹……慢一点……顶到女儿宫口了……”
程天放的脑子一片混沌,在这不伦的交媾中不去想不去看,只随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动作。一时间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情欲滔天,地狱炼魂,再也不复清明。
月蒙见了他们父女相奸,也不打算忍着,将程灵犀按倒在程天放身上,伸出手指来开拓她的后穴。她那后穴被玩了一整晚,此时还是软的,柔顺的含着男人的手指,任他在穴内横冲直撞。月蒙插了不多时,便把手指抽出来,捏着龟头朝她的后穴里顶。
“屁眼放松些,”他拍打着程灵犀的臀肉,“操了这么久了,怎么还箍得这么紧?”
“慢点……太涨了……”程灵犀被迫压在父亲身上,不能进出着吞吐肉棒,便就势深深含住,顶着父亲的胯打着圈儿摇晃腰肢,让父亲的鸡巴能在自己体内将敏感的地方全都刮到。
“还是操的少了,”月蒙终于将粗壮一根鸡巴全根插入,隔着一层肉壁顶了顶前穴中程天放的鸡巴,感受这别具一格的触觉,“这等玩法倒也新奇,以后也不妨经常玩玩。”说罢开始挺腰进出起来。
程灵犀在两个男人中间被前后夹击,花穴和屁眼都被塞得满满的,稍稍动作都是双倍的快感传来。程天放和月蒙似有默契,不多时便调整了步伐,一人将鸡巴抽出时,一人便深深捅入。这般操弄一阵之后,两人又换了节奏,开始同入同出,让程灵犀在两人中间骚浪的不停扭着屁股求饶。
两条不相上下的紫黑鸡巴狰狞地在女孩粉色的两个穴里狠狠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将穴内艳红的嫩肉翻出来,又在下一次进入时带进去,坚硬的鸡巴头子狠狠撞在花心上,几乎要操开女孩的宫口。程灵犀摸着自己薄薄的肚皮,看它在父亲抽出时平坦下去,又在父亲下一次插入时微微鼓起一条粗粗的轮廓,骚浪淫叫:“爹爹轻些……要把女儿的肚皮操破了……好狠的爹爹……女儿受不住了……肚子要被操大了……”
“你爹如此不知怜香惜玉,本王来替你教训他。”月蒙见程天放前穴依然湿淋淋的,于是将阳具抽出来,拂开程天放腿间产下的白卵,挺着鸡巴对着他小小的前穴开始往里顶。
“呜……”程天放本来在女儿体内操的过瘾,如冯虚御风,不知其所止,猛然被撑大穴口,还被男人的鸡巴往里捅入,登时哀叫一声,却被布条堵着只能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毫无办法地张着腿被男人进入。
这就是报应吧,是自己乱伦的报应。自己操了女儿,自然有男人来操自己。
他昏昏然想着,前穴被完全进入,紧接着男人有力的鸡巴便开始抽插,带着他被动的在女儿身体里继续操弄。
那前穴含了恁长时间的卵,早就开拓好了。月蒙甫一进入,就觉得软热黏湿,无数媚肉上前,讨好的吸吮着自己的鸡巴。虽是男人不该存在的阴穴,比起女儿的屁眼来也不遑多让。
他鼓起臀肌,绷起腹肌撞击着眼前这个同时生着男女性器的身体,一下一下发出沉沉的皮肉撞击声,同时伸出手指插入程灵犀的后穴,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奸淫着这个自己刚刚操弄过的肉洞。
程天放被操的面色潮红,想要放声呻吟却被堵着嘴,只好发泄一般挺腰操弄坐在身上的女儿。程灵犀含着父亲的性器,不停上下起伏着,用肉穴奸淫着自己的父亲,看父亲在月蒙的操弄下无法忍耐地汗出如浆,调笑道:“爹爹,叔叔操得你爽……还是女儿操得你爽……爹爹的鸡巴好硬,早知道,就该……早些跟爹爹做这种快活的事……”
“想得倒美!”月蒙抽出鸡巴往上一抬,重新狠狠插入她的屁眼,又变作两穴同入的模式,和程天放一起干这个淫浪的女儿,“他是我的,他的前穴是我的,屁眼是我的,鸡巴也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爹爹……你想射了吗?”程灵犀哀叫着被按在父亲胸腹上,一边忍耐着被月蒙连续深重地操干,一边握着自己的奶肉在父亲胸前按摩,“我感觉到你的鸡巴好像在跳……可惜……你射不了……”
月蒙操了她一阵,见程天放被操开的穴口正张合着,好似也在要鸡巴吃,得意问他:“骚屄是不是痒了?要不要老子拿大鸡巴操你?”
见程天放屈辱的点头,他哈哈笑着,将粗黑的鸡巴又重新插进了程天放的前穴。
“你的屁眼已经被我操开了,把玉柱拔了,让他射到你屁眼里去吧。”月蒙被程天放伺候得舒坦,见他被射精的快感刺激得脸色潮红,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程灵犀抬起身子,看着父亲那根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鸡巴已经硬到几乎爆炸的地步,于是捏住露在外头的圆珠,慢慢地将玉柱从尿道里扯了出来。
程天放见玉柱一寸寸从自己鸡巴里扯出来,眼里似乎有光,急不可耐地连连挺腰想要射精,却被月蒙掐住根部,生生错过了这次高潮。
他哀求着看向月蒙,嘴里呜呜的似乎在求饶。月蒙安慰地为他套弄了几下:“别这么早射,我还没玩够。”说罢示意程灵犀以后穴吞入他的鸡巴。
已然到了这步田地,再说什么乱伦已经毫无意义。程灵犀掰开已经被月蒙操开的屁眼,握着父亲的鸡巴对准洞口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月蒙操了程天放一会儿,怕他受刺激过大忍不住要射,又见程灵犀被程天放操大的穴口张着,红彤彤的有些可爱,便抽出鸡巴来,操进了程灵犀的花穴。
他似是觉出这样换人操穴的乐趣,女儿穴里操几下就换到父亲穴里操几下。他这般随性,可苦了程灵犀父女俩。两人鸡巴操着屁眼连成一体,同时张着红红的穴口,穴肉收缩着期望能勾引到唯一的那根鸡巴操进来,让盘桓在高处的情欲发泄出来。
月蒙像玩一个新奇的游戏一般,开始不停地换人操弄,看父女两个为了能吃到自己的鸡巴而无所不用其极地扭着屁股张开穴口前来讨好,心里一股得意油然而生。
看来殷国不许父女相奸是有道理的,要不是自己定力强,这般跟一对父女玩上几次人就废了。但看着一对父女这么骚浪的在自己胯下淫贱的追着鸡巴挨操,确实刺激。他忍不住想,如果程天放还是不服软,自己可以将这游戏再玩几次。下一次,不妨让勒石带着程玲玲一起过来,到时候人多了,想必趣味也会多一些。
他虽然一视同仁,在父女两人穴里换着操弄,但程天放鸡巴插在女儿后穴里被女儿紧致的屁眼紧紧咬着,敏感的前穴又被他时不时的突然操干,没过多久就忍不住了,夹住插在自己穴里的鸡巴,挺着腰尽根捅入女儿的后穴,精关打开,精液喷射而出,重重打在女儿体内被操干的潮热的肉壁上。他今日先是产卵,后又被女儿和月蒙轮流淫弄,气力不继,不等完全射完便昏死过去。
月蒙生出怜爱心思,见他射了也不折腾他,从他穴里抽出鸡巴来,在程灵犀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灵犀被父亲射了一屁股,下意识地夹紧月蒙操进来的肉根,让月蒙进出的动作越发困难起来。
“放松点!别咬那么紧,”月蒙粗喘着,不停拍打着程灵犀的臀肉,咬牙叱骂,“骚货,就这么想我射给你吗?!”
程天放射完的鸡巴变软,从程灵犀后穴里滑出来,粘腻的精液从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里慢慢流出来,随着月蒙操干的动作在她屁股和程天放的胸腹间涂了一片。程灵犀双腿盘住月蒙的劲腰,将一双藕臂缠在他脖颈间,拉下他的头去亲吻他硬朗的面容。
月蒙让她把嫣红的舌头伸出来,看着她伸着舌头被自己操得失神的淫贱模样,上前含住她的舌尖逗弄:“是不是被叔叔操得很爽?”
见程灵犀点头,他更用力地抽插,将粗厚有力的舌头伸进程灵犀的嘴里,随着胯下的动作在那娇小的口腔中一下一下深入着插她的嗓眼,看她被操得眼泛泪光笑道:“勒石和叔叔,谁操得你舒服?快说,说得好叔叔便射给你。”
“叔叔……”程灵犀被他玩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叔叔操得我好爽……我要不行了……快,快给我吧……”
“你跟你爹,真是一对贱货!”月蒙也到了最后关头,嘲弄的低沉笑着道,“你的宫口都被操开了,叔叔都射给你好不好?顶着你的宫口射,一定可以把你射到怀孕!到时候就给叔叔生个崽子!”
“叔叔……你,你操进来了……”程灵犀尖叫一声,“宫口被操进来了……别,别射进来……我是……勒石的妻子……求求你……”
月蒙感觉到最深处的花心似乎真的开了一个小口,紧紧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他精虫上脑,也管不了这么多,发了狠力去撞它,竟真的渐渐突破了那层窄小的障碍,将硕大的龟头慢慢顶了进去。
宫口是何等精贵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龟头顶开,让程灵犀浑身如同被虫啮咬般,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然而她被两人操了恁多时候,力气早就用得差不多了,根本逃不开月蒙的桎梏。她泪水流了满脸,根本无法承受那样强烈的快感。肚子似乎被操开了一个洞,又痛又麻,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一条粗壮的长形轮廓,又是骇人又是淫靡。
“求求你……叔叔,”她几乎大哭起来,不停拍打着月蒙肩臂上坚硬的腱子肉,“快抽出来……好痛……好胀,不要再往里插了……被操开了……”
“你爹当年欠我一个孩子,”月蒙也是满脸热汗,他全身肌肉鼓起,死死按住程灵犀的手脚,咬牙将自己的鸡巴尽力往里操,让龟头能完全突破那层肉壁,好确保射出的精液能全部被子宫吸收,“他这把年纪,我不强求他再生,你是他的女儿,父债子偿,就由你替他生吧!”
程灵犀披头散发,哭求他:“不……叔叔……我是勒石的妻子……第一胎必须……给勒石生……我……我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我是养女……求求你……叔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痛……快拿出来……”
“晚了!”月蒙感觉到自己已经将龟头完全埋入那层壁膜,知道自己已经全部操进了她的子宫,终于放松了精关,马眼大张,压着她嘶吼着开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来,“你就乖乖的,乖乖的替你爹给我生孩子吧!”
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求饶声模模糊糊传来,让程天放从昏迷中逐渐清醒过来。他迷蒙间看到月蒙因射精的快感而几近狰狞的面容,又听女儿哭着求月蒙不要射进子宫的啜泣,突然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向交媾的两人。
月蒙一边在程灵犀子宫内源源不断地射着精液,一边快意地摩挲着她的脸庞:“你放心,叔叔查过你的月事,今日正好是受孕期。叔叔一滴不漏全射进你子宫里,你一定能怀上。”
程天放闻言似遭雷击,突然呜呜低吼,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月蒙见他的手臂被绳索磨破了皮却恍若未觉,赶紧替他拿出封口的布条,为他解开绳索安慰他道:“别激动,有什么事慢慢说。你放心,她生的孩子,我就当是你亲生的,以后咱们一起养大。”
“畜生!”程天放刚获得自由,就一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而后失声痛哭起来,“灵犀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我为你生的女儿!你这是乱伦!”
此言一出,月蒙和程灵犀都惊呆了,两人甚至都忘记了月蒙还插在程灵犀子宫里射精,保持着这个强迫的姿势一动不动。
“爹爹,你说什么?”程灵犀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天放,“我是农妇的女儿啊,当年你和娘不是把我和玲玲抱错了吗?”
程天放顾不上回答她的话,上前将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分开。只听“啵”的一声,似是瓶盖被撬开的那一声轻响,月蒙已然射完的鸡巴满身淫液的被他从程灵犀穴内拔出来。而程灵犀穴口大张,红艳艳的穴肉蠕动着,似乎还在挽留那坚硬的物什。
程天放伸出手指插进去搅了搅,发现里面一丝精液也无——那宫口甚是娇嫩,龟头退出之后已然全部合拢,将那浓厚的精液完完全全锁死在子宫内。
那千千万万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内,只怕此时已经着床,孕育出一个不伦的精胎来。
月蒙顾不上这些,他激动的握住程天放的肩膀,逼迫他直视自己:“那个胎儿,你生下来了?你生下来了?”
他又转头看了看程灵犀,念叨道:“灵犀……灵犀……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喜不自胜,仰天大笑:“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我竟然有女儿了!”
笑罢一会儿看看程天放,一会儿看看程灵犀,满意道:“不愧是我的女儿,这般水灵,我早就觉得她眉宇之间跟我有些神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你是我爹?”程灵犀看着月蒙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转头看向程天放,“爹,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是你生下来的?”
程天放一介男儿,被人当面问是不是怀胎生子,脸都不知道往哪放,却不再逃避:“是,你是我和月蒙的孩子。当年我逃走之后,本想拿掉胎儿,但最后还是舍不得,最后借口外出经商将你生下,又假称你是被抱错的孩子。”
“那玲玲……”
“她是你娘生下的,当年我们一同怀孕,一同生产。”程天放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事情,“生下你们不久,勒石的父亲便找到了我们。你娘为了我和孩子,自愿跟他回了犬戎。而后我遇到了山贼,玲玲就是在那时候走丢了。”
程灵犀如在梦中,手抚在自己肚子上,子宫被射精时又痛又麻的感觉似乎还在,让她遽然一惊:“那我与叔叔……他是我爹,刚才我们岂不是父女乱伦?”
她无措的看向月蒙:“你刚才说,你算过我的月事,你说我在……受孕期……”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不敢说出口,因为她深知,如果月蒙说得没错,依他方才交媾时子宫内射精的举动,自己此刻必然已经怀上了亲生父亲的孩子。哪怕他们并不知道彼此是亲父女,但乱伦生子的事实却不会改变。
月蒙从狂喜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是如何强逼着亲生女儿在她子宫内射精的,也有些汗然。他下意识的挤了挤龟头,发现囊袋空空,储存的精液已经一滴不剩的全射净了,反倒不管不顾起来:“如果有了,那就生下来,我和你爹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养大。”
“胡闹!”程天放骂了一声,摸着女儿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的肚子,“虽说伤身体,但也顾不上了,让人给你熬一碗避子汤喝吧。”
“我是直接在她子宫里射精的,避子汤也不一定管用。”
“闭嘴!”
程天放和程灵犀同时朝他斥了一声,接着研究该如何才能将子宫内的精液导出来。
月蒙自从知道程天放当年瞒着他为他生儿育女,虽不曾直问,但也知道程天放对他有情,不然谁会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他一下子有了媳妇,又突然间多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简直觉得人生一下子圆满了,恨不得昭告天下。
有女万事足,他被父女两人呵斥了也不恼怒,一改往日的阴沉,似变了个人般凑过来胡乱献策:“要不然等我硬了,我再把灵犀的宫口操开?我那鸡巴有口皆碑,用过的都说好。”
“闭——嘴!”
声音撼天震地,惊起秃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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