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睡梦中的叶泽天微微蹙着眉毛,脸上有些潮红。
“泽天,泽天。”她轻轻的叫叶泽天。
叶泽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朦胧的看着白沫,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只发出沙哑的声音。
白沫连忙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扶着他微微坐起来,喂他喝水。
叶泽天皱眉眉毛坐起身,他现在一动,后穴就疼的不行,从穴口到肠壁,都生疼生疼的,疼的他坐都坐不稳。
侧着身体喝完一杯温水,喉咙滋润之后,他看着满脸担心的白沫,亲亲她的唇瓣,“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轻薄的被子滑下身体,睡觉的时候已经涂了消肿止疼的药膏,一个晚上过去了,他身上的鞭痕已经消的差不多了,胸前红肿的乳头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大小。
“我看看你的伤口。”他喝完水后,白沫拿了一管药膏,示意他翻身。
叶泽天翻身趴下,腰腹间垫了一个枕头,将屁股翘了起来。昨天红肿的臀肉已经消肿,屁股微微粉红,只是有些地方出现点点青紫的於痕。
小心的掰开两瓣臀肉,露出红肿的穴口,经过一夜的修整,小穴恢复了之前的紧致,紧紧的闭着看不见里面的风景。穴口还微微有些发红发肿。
在白沫的注视下,小穴不安的收缩了几下,拇指轻轻按压穴口,叶泽天就发出一声抽气声。
拍拍他的屁股作为安抚,白沫挤出一大块消肿镇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按着穴口轻轻往里面探入。
穴口还有些松松的,白沫的一根手指很轻易的探进去,清凉的药膏一部分堆积在穴口,一部分被带入到肠道里,凉凉的药膏抚慰着发热发痛的肠肉,叶泽天觉得后穴的疼痛少了不少。
尽力将药膏都推到了肠道里,凉凉的药膏遇热则化,往肠道深处蔓延,叶泽天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将剩余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穴口,白沫才松开掰着他臀瓣的手,然后拿了退烧药,消炎药给他吃。
叶泽天像个老大爷一样享受着白沫的伺候,脸上尽是满足。之后的几天,叶泽天一直被勒令在床上养伤,每天只吃一点清淡的流食。
解禁那天,激动的叶泽天出门跑了几圈,那几天真的憋死他了。
“我哪有那么娇贵。”身体恢复的叶泽天嘀嘀咕咕的,对白沫一定要将他困在床上有些无奈。
“我说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你现在在我这里就是一个小娇娇,乖乖听话。”白沫哄着他。
“好,都听你的。”叶泽天擦完头发,微笑的说。
“那么我的沫沫小姐,今天天气好,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出去陪我玩一玩呢。”他面向白沫,像一个骑士一样,对着白沫伸出双手,微微躬身,作出邀请的姿态。
故作矜持的思考了一会,白沫欣然答应,“好啊,给你这个机会。”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上弯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整个人散发着愉悦。
叶泽天换了一身衣服,牵着白沫的手出了门,外面天气正好,阳光暖暖的照射着,十分的暖和。
“我们去哪里?”坐在副驾驶座上,白沫眨眨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问去哪里玩。
“到了你就知道了。”叶泽天没有正面回答她。
白沫撇撇嘴,不在追问,反正到时候他肯定会跟自己说的。车里温度有些高,暖和的白沫昏昏欲睡,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闭上眼睛慢慢陷入梦想。
看着渐渐陷入沉睡的白沫,叶泽天宠溺一笑,体贴的将空调温度调高。
汽车飞速的在路上行驶,往郊外开去。
白沫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坐起身子,眨眨眼清醒过来,人呢?她有些疑惑。
低头看到一张白色的卡片,上面有一行熟悉的字迹:下车往前走。
白沫照着卡片说的下车,顺着一条林荫大道往前走。
哒哒哒,哒哒哒。
寂静的路上只有她高跟鞋后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微微摇晃着树枝,树叶沙沙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走到道路的尽头,一转弯,看到前面的美景,白沫静静的站在原地,脸上是惊讶与激动。
她的面前,一眼望去,大片的玫瑰竞相开放,鲜艳如火。
这是一大片玫瑰花田,花田的尽头是一个白色的教堂。
像是知道叶泽天想干什么,白沫眼里浮起晶莹,她擦擦眼睛,稳定住自己的心情缓慢的从大片的玫瑰花田的中间小道慢慢向前走。
走到教堂面前,叶泽天换了一身雪白的西装,抱着一大束玫瑰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她,就像每个女孩小时候心中都幻想的白马王子一样。
见白沫来了,叶泽天的眼神变得温柔缱眷,他缓缓屈膝,双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白沫,虔诚的说,“白沫,我的女王大人,请问你愿意和我结为夫妻吗?我愿意接受你最真实的样子,只希望你之后在我的臂弯里能够肆意欢笑,做最真实的自己。
请把你的后半生交给我,必定不会辜负。”
忍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白沫的心扑腾扑腾直跳,喜悦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她低头,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叶泽天,笑着点头:“我答应你。”
叶泽天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轻轻的给白沫带上,然后握着她素白的手落下虔诚一吻。
感情要有寄托,灵魂要有归宿。
茫茫人海中,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的概率是0.000049。
而他们是幸运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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