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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
    宋子清此人,温润如玉,一身白衣,飘然若仙。
    “坐吧。”
    “是。”
    独孤遥雁也没有想说话的心情,她现在有些烦躁,找宋子清过来,是因为这时候,一向都是宋子清陪伴的。
    饭桌上,宋子清帮忙布菜,温言问到:“是驸马让公主恼了?”
    独孤遥雁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想来驸马与我们不同,毕竟是丞相家的公子,难免心气高傲。”
    “这本宫知道。”
    “那公主打算如何对待他呢?”
    “暂且晾几天吧。”
    宋子清浅笑,乖顺的靠着独孤遥雁。
    也许,云钰涵看了,会觉得他与锦瑟一样是奴颜媚骨的贱骨头,没有丝毫男人的气性,但对宋子清而言,公主是他心爱之人,只要能得公主垂怜,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洗漱后,两人就寝了。
    宋子清伸手往独孤遥雁腰间摸索,被独孤遥雁拉住了,“今天没什么兴致,睡吧。”
    “公主误会了。”宋子清将一个锦盒递给她,“公主近日操劳了,那处儿需用药玉温养一下。”
    这独孤遥雁也是知道的,那药玉是个懂医的男宠配的,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温养小穴,让它紧致如初。
    “那便放进来吧。”
    独孤遥雁撒了手,任宋子清拱进被子里,解开了衣衫,褪下了亵裤。
    只是小穴干涩,宋子清便开始用舌撩拨。
    舌尖轻轻推开稀疏的阴毛,配合着手指,在私处作乱。
    独孤遥雁不由夹腿,把腿直接架宋子清肩上,用力夹了夹。
    宋子清得到独孤遥雁暗示,更加凑近,用嘴将整个小穴包裹,大力吸吮着。
    不一会儿,小穴便春潮泛滥,宋子清这才剥开花瓣,将药玉往深处推了进去,长长的红穗留在外头。
    做完这些,宋子清小心拿帕子擦干了小穴周围,又替独孤遥雁穿好亵裤,这才重新躺了回去。
    刚睡到独孤遥雁身边,她就侧身挤了过来,胸乳与宋子清胳膊紧密相贴,一条腿也缠上了宋子清身体。
    宋子清知道她是起了欲望,需要纾解,此时不能用小穴,宋子清便开始给独孤遥雁按摩胸部。
    独孤遥雁只管闭着眼睡,很快就舒服的睡了过去,只偶尔泄出两声梦呓般的轻吟。
    而宋子清欲望高挺,却只能小心翼翼的在独孤遥雁腿上蹭蹭了事。
    翌日清晨,宋子清先醒了,他情难自抑的吻着独孤遥雁的唇瓣。
    很快独孤遥雁醒了,他便停了。
    独孤遥雁昨晚睡得很舒服,这会儿见宋子清这般,便笑说,“做一次吧。”
    宋子清露出浅笑,继续吻独孤遥雁,她也配合的张开嘴,同宋子清嬉戏。
    不知不觉间,衣衫都开了,宋子清含住一只娇乳,细细的啜着顶端的红梅,一手爱抚着另一只娇乳,一手往独孤遥雁身下探去。
    摸到红穗,轻轻将药玉拉了出来,带出一汪春水,里面湿润的很。
    宋子清扶住肉棒,对准花心,将自己送了进去。
    宋子清那东西,没有某些人那么粗,但是很长,还有上翘的弧度,加上他喜欢细水流长,温柔的做法,九浅一深,还照顾了独孤遥雁的奶儿,每次都让独孤遥雁飘飘欲仙。
    一场性事结束,两人贴在一起温存,宋子清一下一下的吻着独孤遥雁,让人越发迷离了。
    好半晌,独孤遥雁醒了神,吩咐宋子清,“叫水吧。”
    宋子清也平复了一下呼吸,“是。”
    独孤遥雁向来满意宋子清,每次找他,都要留好几天,于是原是为与驸马相处的假期,都跟宋子清一起过了。
    而云钰涵,对独孤遥雁也是动了气,几天不见人,公主府与翰林院两点一线,就是不见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有意晾着他,也没搭理。
    享用了几天宋子清,假期结束,也该上朝了。
    朝堂上其实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事会有独孤遥雁的心腹亲自递消息过来。
    而皇帝,独孤遥雁并没有打算一辈子握着权柄,平时也会让人教他处理政事,姐弟二人平时相处,还算和睦。
    “长公主,赵鹤赵大人来了。”
    赵鹤?
    独孤遥雁轻笑,“让他进来吧。”
    这个赵鹤,也是朝中一员重臣,倒是比其他臣子年轻许多,长得也是俊朗,更因为是官场中沉浮,浸淫权欲,显得深沉成熟些。
    “赵大人有什么事吗?”
    独孤遥雁施施然坐下,称得上端庄大气,但她总是眼含春媚,胸前的波涛,也着实勾人。
    赵鹤眼神暗了暗,向她汇报了一些事情。
    倒是稀奇,独孤遥雁可还没有刻意拉拢过赵鹤,他怎么就自己凑上来了?
    说完了,赵鹤迟迟不离去,独孤遥雁不由发问:“还有什么事吗?”
    “长公主,微臣恳请长公主,不要因内宅之事牵动朝堂。”
    内宅之事?朝堂?
    独孤遥雁略一思肘,就想到了沈雅儿的事,先前说的挑些沈家的错处,如今沈大人已经被罚俸半年了。
    呵,好一个赵鹤,也敢来警告本公主。
    “赵大人何出此言?本宫按律法治理朝廷,何时因内宅之事徇过私情?”
    “长公主息怒。”赵鹤跪了下来,“恳请长公主看在微臣薄面,不要与沈家一般计较。”
    “微臣愿意供长公主驱使。”
    他既把话挑明了,独孤遥雁也不跟他打太极了,“你的薄面?你与沈家有何干系?本宫又凭什么照顾你的颜面?”
    赵鹤跪的更低了,许久,颤抖着出声,“长公主真的不记得微臣了吗?”
    什么?
    难道本宫跟赵鹤认识吗?
    是在淮南?
    不,淮南府里不曾有过他。
    “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赵鹤抬起头,盯着独孤遥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先皇犹在,您曾去江陵,大闹过江陵王府?”
    是有过这么回事,不过那次主要是为了宋子清,跟赵鹤又有何干?他是江陵人?
    江陵……哦!想起来了。
    呵,原来是他啊。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啊。”
    “长公主记得?”
    “赵鹤,当年本宫资助你考学,也没想过要拿你驱使,只是如今你已有作为,不求你过来报恩,怎么还敢为沈家顶撞本宫?”
    “微臣不敢,当年来京,被人偷了银两,幸得沈小姐救助才没饿死街头,微臣斗胆,请公主放过沈家。”
    “呵呵,你承了她的恩是你的事,本宫又不欠她恩情,不见你来报本宫的恩情,怎么还敢阻挠本宫?”
    独孤遥雁在这点上可谓是相当的冷酷无情了。
    “公主,微臣一心向着公主,如今就是来报恩,只是,求公主心疼微臣,微臣实在难做!”
    “呵。”
    独孤遥雁冷眼盯着他,许久才说,“既如此,赵大人知道,凡事本宫高兴,一切好说,不知当初府里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赵鹤红了脸,长公主教的规矩,自然是服侍人的规矩。
    赵鹤在朝几年,不是没人给他送过女子,但是,他对那些女子始终没有兴致,如今听长公主说起规矩,一下就有了反应。
    房内只剩两人,赵鹤心头兴奋,从案桌底下跪爬到独孤遥雁腿边,颤抖着手拉开独孤遥雁的腰带,剥开层层衣物,半褪下亵裤。
    几年没见,不知长公主的小穴,是不是跟当初一样紧。
    这样想着,赵鹤更兴奋了,一口含住她的肉缝,长舌上下拨动,要撩开那条肉缝。
    独孤遥雁双手紧握靠椅扶手,指尖发白,赵鹤发现了,心疼的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头上,让独孤遥雁一用力,便把赵鹤的头往腿心按。
    十足湿润以后,赵鹤长舌直入,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给独孤遥雁快感。
    还是那么紧……
    等独孤遥雁甬道一阵紧缩,泄出蜜水,赵鹤尽数喝下,这才起身,将自己那玩意露了出来。
    他的没有宋子清的好看,看上去狰狞许多。
    赵鹤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送进去,好半响不敢动。
    还是太紧了……他与公主分别的日子从来都是用手纾解的,如今进到这么湿热紧致的小穴里,险些就射了出来。
    忍住了射意,才动不久,正是渐入佳境时,赵鹤还是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独孤遥雁虽未言语,但她睁开眼斜睨着赵鹤,眼神明显在说:“就这?”
    赵鹤收到她的眼神,有些受刺激。
    “公主,还不够!”
    他只是太久没有过性生活了,一时激动才……他也能很持久的!
    似乎是要证明自己,赵鹤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这回他也没那么温柔了,反而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
    独孤遥雁的两条腿被他握住,往两边狠狠掰开,进的更加顺畅一些,他站在独孤遥雁面前,打桩机似的顶着里面一点。
    独孤遥雁这两天还没被这么激烈的对待过,快感一阵阵的,脑子越发不清晰,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只是她的胸脯上下跳动,快要从抹胸里蹦出来的美景,赵鹤却没有手照顾。
    思及此,突然手上又加大力,把独孤遥雁的两条玉腿几乎摆成一个“一”字,架在了靠椅两边的扶手上,这就腾出手来,往独孤遥雁胸口抓去。
    蹂躏间,抹胸早已松开,露出大半娇乳,又被赵鹤整个掏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啊啊啊啊!”
    “公主…公主…嗯……”
    两人打的火热,殊不知一双眼正看着这一切。
    那人的眼神贪婪的落在独孤遥雁身上,可惜被赵鹤挡了大半,只能看见她架在椅上的玉腿,那嫩豆腐一样的玉足,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更是一上一下的随身体摆动着,看的人浑身火热。
    “皇姐…皇姐……”
    他粗喘着,手中正握着那狰狞紫红的龙根,上下撸动。
    “啊啊啊!”
    房内一阵高亢的女声,而后只剩男人的粗喘。
    他知道,皇姐到了。
    他也在这一声中,释放了自己,弄得满手粘稠,这小小的暗室中,霎时充满了麝香的气味。
    “皇姐……”
    赵鹤从独孤遥雁体内出来,为两人整理,暗室中人这才得见独孤遥雁此时的媚态。
    他贪婪的看着独孤遥雁眼尾的风情,高挺的双乳与傲人的红梅,以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滴滴白浆从肉洞里流出来,滴在椅子上,他想,要是是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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