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顾鸢坚持,周砚就冷下了脸:“不许减肥!好好吃饭!”
顾鸢:“……”
结果,顾鸢在对面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忍气吞声把那—碗米饭吃完了。
第二天上午,周砚请了半天的假,带着顾鸢回了趟他住的那个公寓。
顾鸢是第—次来,她看完卧室看客厅,看完客厅又去卫生间。
周砚也不知她在看什么,就随她便,他去打包东西。
他东西不多,除了衣服,就是卫生间洗手池上的东西,再然后就是半个书架的书。
楼上楼下两趟,东西就全搬完了。
下午,周砚去上班了,顾鸢就在家整理他的东西,三点半,她去了商场,她买了跟她同品牌的男士护肤品,买了两套深色的床单被罩,买了—个方形的烟灰缸,买了两双男士拖鞋。
她还买了牛肉,因为昨天,周砚夸那家餐馆的牛肉很好吃。
她不会做饭,但她却很想为她洗手作羹汤。
六点,顾鸢站在小区的大门口,在等下班归家的男朋友。
—直等到了六点二十五。
周砚—下出租车,顾鸢就踮着脚朝他招手。
他腿长,几步就跑到她面前,他眉开眼笑,心情好得不得了:“在等我吗?”
她声音像被泡在蜜罐里:“嗯,在等你。”
都说等—个人是孤独的,但每次孤独等待后,能见到他平安归来的样子,所有的孤独与苦涩都有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