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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然往吧台旁边的小房间走去,敲了敲门,南山正在玩贪吃蛇,以为是小荷有什么事儿,就没抬头说了句:“进”。
    尤然进来后,房间里就一张床,很干净,窗帘被拉来了一道口子,房间就一道黄昏的光,南山在床上躺着玩游戏。
    尤然咳了声:“南先生就是在忙玩游戏吗?”
    从她敲门时,南山就觉得不对劲,小荷一般会边敲边喊老板,今天却没有,他也没太在意。
    南山游戏又输了:“啧,尤小姐似乎很喜欢来我的房间。”
    尤然:“我要同你说正事”。
    南山:“坐着说吧”。
    坐,坐那,坐床上,尤然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能坐的地方,就站在那。
    “昨天晚上尤小姐在我房间挺奔放,今天怎么了,让你坐又不是做,怕什么”南山笑着说。
    尤然算是听懂了,他嘴里就没一句好话,礼貌是他的伪装方式之一。
    “南先生很寂寞啊,我只是让您办事,你却句句不离挑逗”尤然有些脾气了。
    南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想逗她。真是像楚赢说的,没碰过女人,所以疯了?
    南山问:“说是什么事吧”。
    南山不是不接,是真的忙,他就是来杨柳街躲清净,谁知道还让人给找到了。
    尤然一听赶忙说:“我要找一个人,还有26年前他为什么失踪。”
    “谁?”南山问道。
    尤然:“我只知道他叫江夺,今年可能快五十,不到五十吧,不确定。突然失踪,我查过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像人间蒸发一样。”
    “我可以帮你找,但是你得告诉我昨天还有前天你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这是佣金。”南山说。
    香味,什么香味?尤然突然想到,前天她洗完澡浴室里有她的味道,她以为散完了,昨天难道那点汗就被闻到了吗?这人是狗鼻子吧。
    尤然:“可能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南山:“给我链接,货到后我就给你办事。”
    尤然没想到这么简单,两人加了微信,尤然专门选了一款自己常用的给他发了过去。
    南山可能病了,他一年前在西南那边有一批货出了问题,去的人没剩几个,等消息传到南山这里,货已经被劫了,他和楚赢赶到后,他被当地人当成政府的人抓了,楚赢带着底下剩下的人和那批货回去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那些人天天来问些问题,他虽然不是政府的人,但也不是太能和政府搭边的。就一直没说,过了两叁天吧,他们带着一个女人进来,他突然闻到一股味道,很香,和尤然身上的味道一样,那个女人问他一些问题他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就盯着面前的女人,越看越晕。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知道有催眠这东西,可是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她很厉害,要不是自己察觉,真的要被他们得逞。
    最后他们查清楚后,是个误会楚赢把南山带走了,回了安阳,南山就开始很嗜睡,梦里都是那个女人的香味和声音。那张只漏出了眼睛的脸。接着就是现在发生的事。
    但是直到他再次闻到这个味道,他又开始亢奋。
    尤然觉得南山可能不正常,但也没说什么,只要他帮自己做事就好了。
    两人一块回去,走在路上尤然张嘴问:“你说忙,忙什么。”
    南山坦然道:“睡觉”。
    尤然觉得他在敷衍,可是没证据。
    “怎么想着在这开网吧”。
    “散心,没人打扰,可以安心睡觉”。
    “你真的是私家侦探吗?”
    尤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找了一个新开的工作室,捕风捉影的一点线索,让她直接找来这里,是不是很蠢。
    “不是,就是挂牌,我和那个楚赢就挂名。”
    “你们这是骗人,你到底行不行”。
    “尤然,你不知道不可以对男人发出这样的质疑吗?”这是南山第一次叫尤然的名字。
    “那你证明好了”。
    南山一把拉着尤然进了旁边的胡同,将尤然抵在墙角,挤进尤然的双腿间,尤然动不了,他在尤然耳边说道“尤然你要我怎么证明?嗯。”
    手摸着尤然的腰,她很紧张没有男人离她这么近过,尤然故作镇定“南山你这么喜欢我,这可是大街上”。
    她以为自己的镇定可以起到一点作用,没想到,南山直接咬上了她的脖子,准确来说应该是舔,她感觉到南山伸出舌头,牙齿合下又松开。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口,希望我是第一个,”南山松开尤然,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要脸,希望我是最后一个”。
    南山觉得自己疯了,从第一次看见尤然他就在想,她的脖子真细真白,仿佛一把就可以握住,可是刚刚他突然想把那脖子的主人占位己有。
    尤然往回走,南山跟在后面,到了之后,吴奶奶的饭也好了,叁人坐下吃饭。
    “小然脖子怎么了,怎么红了一块。”吴奶奶关心道。
    “外面碰上了野狗咬的”。
    “这外面是有些野狗,小然下次小心点,那狗可能没见过你,有些疯。没有破皮吧,要是破皮了得打狂犬疫苗。”吴奶奶没多想,关心道。
    南.疯·野狗·山吃完饭,说了声就上楼了。
    尤然很少笑,这会最都快合不住了“奶奶放心,没破皮”。
    吴奶奶收拾桌子,嘴里念叨着,狗咬了还这么开心。
    尤然也上楼了,楼梯口灯很暗,上楼梯不是问题,突然被人勾住了腰,拉进浴室。浴室有水很滑,尤然还穿的高跟鞋,脚下不稳,扑倒了南山怀里,一下子取悦到了南山,把尤然搂的更紧了。
    尤然的手贴着南山的胸肌,往下摸到了腹肌,再往下,好大,好烫。尤然一下子撒开了手。
    “继续摸,可以伸进来摸,尤然浴室是个好地方,我很喜欢。”说着就往尤然脖子凑,和大型犬一样。
    尤然怕碰到花洒开关,身上的味道就出来了,抬头对上南山的眼睛说:“去屋里,好不好”,谁能拒绝这个时候,妖精的好不好。
    南山抱着尤然去了自己房间,把尤然扔到了床上,没错是扔,尤然一阵眼花,南山已经光着上身压在了尤然身上,手伸进了裙子里,顺着腿往上摸,这时候所以就显得有些碍事,想也没用就撕了。布帛撕裂的声音为不太明亮的房间增添了别样的风情。
    他没想到里面还有件内衣,他解了半天解不开扯也扯不开,他急了:“尤然,解开好不好,我不会,”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尤然解开了内衣,那一对堪称完美的胸跳了出来,乳头擦过南山的唇,恍了南山的眼,差点晕奶。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尤然突然一声嘤咛,底下一股热流,把小小的蕾丝内裤湿了个彻底。
    南山突然凶狠的吻尤然,从胸到脖子,耳朵,嘴,鼻子,眉毛一处都不放过,手也是,从腰上摸到大腿,再摸到那处热源,手指挑开伸了进去。
    “湿的,热的”南山边喘息说。
    尤然觉得他话有点多,用腿蹭他,一下蹭到了小南山。
    不忍了,再忍太不男人了,一把脱了尤然的内裤扔到了一边,尤然伸手解南山的皮带,解不开。
    尤然喘的话都说不清楚:“快点解开。”
    “等不及了?好孩子要学会自己解。”
    尤然不知道男人的皮带怎么解,乱扯,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宝贝儿,好样的,自食其力”说完就去亲尤然,舌头顶开尤然的牙关,揪着她的舌头不放,尤然都快麻了,南山意犹未尽的松开尤然的嘴。
    手下没停,可能刚刚亲的太猛,尤然没感觉,这会底下像开了闸的大坝,决堤了。
    底下的小嘴,一张一合,咬着南山的手指。
    “这么小塞的进去吗?会不会破开。”南山疑惑道。
    尤然红着眼,不耐道:“你不要说话”。
    南山手上有茧,是长年累月重复同样的动作留下的,这会刺激的尤然想浪叫。又怕楼下听见,老房子隔音不好。
    尤然受不了了,腿缠着南山的劲腰,南山也受不了,手指猛的,刺了进去,碰到了阻碍,没想到她是第一次,虽说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这是尤然,他非常的开心,他没想到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也将是唯一。
    南山扶着阴茎往哪处去,尤然底下湿透了,应该很容易,心想她看片子上都这么演的。可是南山半天没进去。
    “你碰没碰过女人,”尤然说道。
    南山觉得尤然在侮辱他,他怕尤然第一次会疼,尤然竟然一再质疑。
    咬牙插了进去,好紧,好热,怪不得楚赢一天能死在女人身上。他觉得自己早晚也会死在尤然身上。
    尤然被突然的进去,顶的脑壳子都发昏,南山适应后就开始动,太紧了,刚开始还慢慢的动,最后感觉到尤然底下的小嘴一嗡一合,就开始加快速度,把尤然撑成了自己的形状,顶的尤然嘴里溢出了呻吟。
    “南山,嗯……慢……慢点,太……大了”声音都变了调,媚的不行。
    南山一听,女人在床上说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南山一个深顶,全部塞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宫腔的软肉,像有无数张小嘴,吸的南山快射了。突然加快了速度。
    “太深了,快……”停下还没说出口。
    南山就这一个姿势插了数百下,射到了尤然体内。尤然像死了一样,躺在南山怀里,呼吸很快。
    “爽吗?”南山问。
    尤然有气无力的说:“除了天赋异禀,活简直烂透了。”
    “你也是天赋异禀,这么大都吃的下”趴在尤然耳边色情的说,还舔尤然的耳朵。
    这一说,今天晚上尤然再也没睡过觉,醒了睡,睡了醒。南山就这样侧着插了进去,有了刚刚的精液和淫水,这次进入的很顺利,这样入得更深。
    最后一次尤然意识清醒,就看见南山在自己身上晃,南山看尤然醒了,将尤然白嫩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开始抽插,进入。
    “活不好,就多练练,让你记住我的形状,”南山说。
    “不用了,很棒,停下好不好”尤然求饶,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低头。
    南山真是个好学的“多练练就能让你爽了,床都让你弄湿了”。
    尤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由着他动作。只是南山在床上骚话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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