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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蹭啊蹭的。
    我拿着棉签不知所措。
    “初老师”他又叫了一次,手臂逐渐收紧,头也像是要埋到我的身体里似的。
    我终于把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地顺了顺毛。
    我对于路丧的感觉很复杂,本来知道他还没成年之后就想放弃的,但又因为一个吻改变,想要置之不理,但作为班任怎么可能不参与其中?
    毕竟身份不对,所以即使参与了也觉得空虚。
    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恋人,——不知道好在哪里的那个女人。
    想到她我又不甘心,她不也是勾搭未成年的罪恶成年人吗?
    一直陷在这样的循环里面。
    但无法拒绝路丧的靠近。
    老师啊你说的那个我可以吗
    “嘶”
    “你什么时候喝的酒?”
    “啊?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喝的酒?”
    “后劲好大”
    妈的,无法沟通。
    “老师”他突然又抱住我,脸向我这边无限放大,“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喝醉了?”
    本来就他妈醉了啊。
    他的手抓住我的手臂,我手上还拿着药膏和纱布,“别动,蹭你衣服上了”
    “你知道滑翔翼吗?我上次去参加比赛,拿了好多钱呢”
    难道是去比赛所以没上课吗?
    这也还算有情可原吧。
    “是吗?真厉害啊,”我推开他,继续给他包扎着腹部的伤口,“疼就说啊。”
    “疼”他突然拽住我的手,双手捧着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缓缓地蜷缩下去,“我好疼啊不要再打我了求你”
    操。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就迅速攀附上来紧紧地搂着我,没有安全感到与这样高大的形象完全相反。
    我的手伸到他背后轻轻抚摩着,他在我还没触上他的时候就重重地抖了一下,“呜别”
    “我不打你,不打你,可以吗?路丧,我是老师,初绘,看清了吗?”我把他的头抬起来,路丧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老师?”路丧看清之后又迅速埋在我怀里,“可以吗?”
    “什么?”
    “可以亲亲我吗?”路丧又说了一遍,抱着我、在我的耳边这样开口,“我很喜欢”
    醉酒的人会有清醒的一刻吗?会在再次醒来之后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想过什么吗?会承认自己当时的情绪和心情吗?
    这是人类永远无法研究透彻的课题。
    我更不懂。
    但我这个时候,是要和醉酒的路丧接吻,和被所谓女朋友施虐的、小狗一样趴在我怀里的路丧接吻,和几乎要哭出来把接吻说成亲亲这样可爱词汇的路丧接吻。
    我也很想和清醒的路丧做这件事情。
    但是基于人类无法透彻研究课题的第三点,
    ——即使是喝醉了的暂时吻伴,做就做了。
    “好啊,”我故意不动,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当然可以。”
    路丧捧着我的脸撞上来。
    现在就不疼了吗?
    我安抚地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放缓了动作躺在地上和他接吻。
    我头一次被人压在底下呢,这感觉真不一样,就像是一只大型犬把我扑倒了再在我脸上舔舔一样。
    “嗯老师”
    还好叫的是我,不然傻子路丧就玩完了。我想。
    “老师”路丧亲着亲着就停下来,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我看,“我觉得我好像醉了”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摸摸他的头发,“嗯,知道了。”
    “为什么”他的鼻尖和我的顶在一起蹭蹭,“为什么我感觉喜欢你呢”
    无法呼吸了。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我盯着路丧薄薄的眼皮,明明脆弱地在我眼前发着抖,嘴里却说着无知无觉的嚣张的话,“老师你说的那个我可以吗?”
    仿佛被太阳砸中一样。
    砸中我之后,不会还要返回原来的轨道吧?
    我紧紧地抱住他。
    我不怕被烫伤,所以别走了。
    照耀着我吧,用温暖干燥的太阳气息。
    “嗯”路丧窝在我怀里舒适地呓语。
    文艺肉梦
    又是一面镜子。
    夜晚的朦胧,又像是天空的阴郁。
    “今天你还要说话吗?”我对赤裸的路丧说。
    “今天做爱,可以吗?”他问我,带着一点微笑。
    “我是警察。”我说,下意识的回答。
    “做爱也犯法吗?”他身上出现了一件浴袍。
    “不”
    “那为什么不能?”路丧转过身,脱下自己的浴袍回头看我,薄薄的yy肌肉、年轻的身体,琵琶骨随着手臂张驰着,性感的背沟在布料下仍然延伸着吗?
    镜子里浮现了如同港口街市的灯火。
    炸开烟花。
    我看向镜子,路丧趁机凑过来,一只手扶住我的后脑。
    “你”
    “嘘,”路丧的手从我脑后撤开,食指比在嘴前,另一只手拽着我的手来到后面,“想摸摸吗?”
    我一直非常疑惑,为什么在这个梦里,我要被路丧压制?
    我顺从地摸到他的臀侧、臀尖,直到背沟的延伸处。
    软软的褶皱像是刚刚被水浸润过,水分渗透在皮肤里弹弹的,娇嫩紧闭地包裹住。
    “你洗过了吗?”我问,手指在周围浅浅地活动着。
    “难道我会连灌肠都不做吗?”他提起了我的伤心事,在梦里什么都知道。
    梦的下意识反映的好处。
    “烟花漂亮吗?”他低着头趴在我肩上,头发上湿湿的水滴蹭在我耳朵上。
    “太阳更漂亮。”我回答,手覆上他的额头,“你出汗了。”
    我发现人在梦里比在现实冷静得多,也更会说话得多。任何毫无逻辑的短暂的话、简单的形容词、很多意象组合在一起,都形成有诗意的对话。
    “里面也湿了,”路丧的嘴唇贴着我的耳边,附带上不失刻意的闷哼,“老师要进去看看吗?”
    “这样吗?”我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梦里被他带着节奏走,试探地用手指戳了戳他被我揉得张开缝隙的后穴。
    “嗯哈”
    他抱我抱得更紧,骨骼感很强的下巴抵在我的后背上方,手指难耐地在我的背沟两侧握紧。
    我把手指伸进去,不必说像是什么吧——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用手进去男人的里面,不过不同的是,路丧的里面非常柔软,不用看都知道是那种泛着粉红的娇嫩的颜色。
    他抱住我的腰,嘴唇靠近我的脖子亲吻,我的手指被温暖的腔道吸吮着,颈上的肌肤也是。
    “再深一点,可以吗?”
    路丧抬起头,额前的粉色发丝打湿垂下来,配上泛着红的脸颊,迷蒙地望着我,眼睛半眯着,像是放松警惕的猫咪,我忍不住腾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主动蹭蹭我的掌心,“你从没找到过称心的对象吗?”
    “床上对象吗?”我问。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场景就立即切换。
    绿色的田野里,上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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