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哄她:“因为哥哥不红,不过以后哥哥会努力的,争取早日让心心能看到我,好不好?”
郁心使劲点点头:“嗯!”
从家出来后,郁心许愿那番话缠绕在郁初的心头,久久不能消散。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往地铁口走。
从郁家到星辰娱乐公司需要转好几趟地铁,且耗时久,但即便如此,郁初现在的经济情况,也不允许他舍得花几百块去打车。
经纪人齐顺一见到郁初,就把人拉进小办公室里盘问:“昨晚怎么样?搭上谁了没?”
齐顺每每见了他这张脸,都觉得郁初不红天理难容,但他还算有职业操守,没逼着人家做卖身求荣的事,直到前几天郁初跟变了个人似的,主动跟他说想找个靠山。
星辰娱乐是李明辙的公司,钱呈除了替他负责经营会所外,偶尔在私底下会干点“拉皮条”的勾当。齐顺一听到消息,便问郁初要不要去。郁初不过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了。
郁初:“有。”
齐顺没料到郁初真的说豁出去就豁出去,问:“你们睡了吗?”
郁初瞥了他一眼,不走心地说瞎话:“嗯。”
“操!”齐顺收起自己的惊讶:“那是哪位老板?”
“江洐野。”
齐顺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也不记得景城近几年的有钱人名单里有这号人物:“这谁啊?
“李总的朋友,昨天的接风宴就是为他办的,刚回国。”
“哦哦哦,李总的朋友啊。”齐顺一听到这就放心了,李明辙的朋友,那都是非富即贵,他也不用担心郁初看走眼被骗了。
“戴套了吗?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那个老板没什么特殊癖好吧?”
“……”郁初敷衍道,“都还好。”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郁初正想开口回答,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了起来。
“是郁初先生吗?”女声字正腔圆,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冰冷的机械女音。
郁初瞪了一眼想凑近来偷听电话的齐顺,回答:“我是。”
“郁先生您好,我是江总的秘书赵安缇,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方便。”
赵安缇今年三十三岁,能力出众,自毕业后一直跟着江董做事,后又被江董派去国外,协助江洐野学习公司事务。江洐野这人脾气差又任性,她算是又当工作秘书又当生活助理,好在薪酬丰厚,不然就冲这种狗脾气,她早就辞职了。
而江洐野唯一让她省心的便是私生活干净,不像其他的纨绔少爷小情人一个接一个,她也少了“帮老板打发小情人”的活。可哪想到,江洐野才回国两天,就突然通知她要养个人,还他妈是个男人!
赵安缇刚听到这消息时,直接脱口而出:“你不是直男吗?”虽然江洐野没有交往过对象,但她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知道这人典型直男性格和直男思维,不可能是弯的。
“我是啊。”
“那你怎么、怎么养了个男人?”
江洐野冲她吼:“我他妈也想问。”好端端的突然睡了个男人,他也想问为什么。
现下等赵安缇挂了电话,江洐野一脸复杂地看向她,别扭地问:“怎么说。”
赵安缇:“约了对方在星辰见面,我等会开车过去见他。”
“对方什么反应?”
“就说了个哦。”
“……”江洐野立刻不爽了,“他就没问为什么不是我去见他?”
“没有。”
“……”
赵安缇收拾好桌上的合同,塞进自己的办公包里,打算走人。
“等等。”江洐野把人喊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安缇回过头看他:“怎么了?”
江洐野今天上午回了自己的别墅后,试图回忆起昨晚在酒店的点点滴滴,但是喝断片了毫无印象。他拿起手机查两个男人怎么做,差点没被弹出来的画面辣到眼睛,心想:“还好,郁初比这些人好看多了。”
他也因此知道,如果是第一次,承受方很容易受伤。他自己喝醉了酒,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轻没重把人弄伤了。
他开口:“你顺路买点药给他。”
“什么药?这位郁先生生病了吗?”赵安缇不解。
江洐野难以启齿:“算了,没事,你去吧。”
“哦。”赵安缇觉得这人真是神神叨叨,想一出是一出,忒难伺候。
*
齐顺的办公室里。
即便已经看过郁初的照片,但赵安缇见到他本人时,依旧被郁初的长相所惊艳到。这清冷的气质,和俊美绝伦的五官,能勾得江洐野忘了性向,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
赵安缇拿出包养合同、房产证明:“郁先生,这份合同您看看,里面是江先生要求您做到的几点,没问题的话就签个字。”
郁初一目十行,无非是“期间不可与第三人有亲密关系”、“包养关系不可对外人所说”等内容,他签下了大名。
赵安缇又把房产资料给他,解释:“这是江总为您准备的房子。”
郁初勾唇笑了笑,这地段的大平层,江洐野还真是出手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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