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张吧台的椅子坐下,朝调酒师说,一脸意气风发,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
可不是么,今天公司谈成了大单,被合伙人硬拉进来酒吧,说是这里的美女素质高。
猎艳倒是其次,他确实想喝一杯。
听到身边传来不少抽气声,他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马提尼,瞟了两眼合伙人,被他垂涎的眼神吓到了,好似几百年没见过女人。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端起杯子往嘴里送酒,一边顺着合伙人的视线看向大厅一侧的卡座,那里坐着三个年轻的女孩。
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明媚的眸子,他立即移开视线,偷窥被抓住的窘迫感驱使下猛灌了一大口酒,却不小心呛到,咳嗽了好几声,脸涨得微红。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
妆容精致,好身材衣服都快裹不住了,她才是来猎艳的。
他对这样的女孩向来不怎么感冒。
男人转过身,面向吧台,试图忘记刚才的困窘。
“喂喂喂——!她走过来了——!”合伙人兴奋雀跃地提醒他。
“哪个她?”
“尤物啊!这个场子有几个能称得上尤物!都在那桌了。”
右手边空荡的位置多了一个人,他和她靠的挺近,鼻翼间闻到似有若无的香水味,淡淡的,并不刺鼻。
她还没说话,他已经感觉自己被撩到了。
既然坐过来,她对他也有意思?要不……要个电话?开场白怎么说才好呢?
她会不会嫌弃他不够帅?
有些人夸过他长相,只是和她一比,就被比下去了。
男人也曾谈过女朋友,却从未像现在一样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合伙人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人家看了好几眼,明显对你有意思!看她身材,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最后这句,他都快听到口水声了,眉头不自觉地皱到一起。
合伙人又说:“你不上,我就上!”
刚起身,男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往下压,强迫他坐好,朝裘欢看去。
对视的瞬间,她的唇角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他牵着她的手,离开闹腾的酒吧大厅。
原以为自己紧张,没想到她的手心有些薄汗,她也没有表面那么义无反顾嘛。
这种事,他觉得男人要有点风度,照顾照顾女生的想法,提议去旁边的酒店,记得那里的环境不错,还可以看到江景,然而,她摇头拒绝了,提醒他这里二楼有KTV。
她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想把自己当快餐。
说不上什么原因,薄怒涌上他的心头,最快的速度要了一间包房,给工作人员消费,要求他们不允许人进来,合上门的瞬间,他如饿狼般将她抵在墙上,吻上她的唇。
怀里的小身躯微微一僵,仿佛没料到他会这么凶猛,原以为震住她,他感到一些欣喜,下一秒被她搂住脖颈,热情地回吻,唇齿充斥着她香甜的气息。
好些时间没发泄了,禁不住她的诱惑,男人下身涨大了一圈,被牛仔裤挤得很痛。
她观察能力很强,意识到他脸色变得扭曲后,主动帮他解开裤裆,释放出肿胀火热的肉棒。
他对自己的分身向来很有自信,细细地看她的脸,打算找到一丝惊叹、欣喜的表情,却铩羽而归。
男人的失望很快被裘欢身材曲线折服,搂她的背,强迫她把身体往自己方向靠近,同时把脸埋在丰盈的乳肉里,贪婪地吸吮乳头,另一只手爬到她的翘臀,卷起裙摆,肆意感受滑腻的肌肤。
尤物这个词有时候暗含贬义,但形容她并没有错。
原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来,没几分钟已经克制不住肏她的冲动,男人掰开她的腿,感到些许潮意,准备把鸡巴塞进去的时候,被她阻止了。
“戴套。”裘欢提醒他。
她的眼眸略微迷离,可依旧清醒,甚至透着些许冷锐,让他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
刚才,他被欲念冲昏了头。
单手给自己戴上避孕套,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膝盖微曲,身子往上一顶,阴茎艰难地没入她体内。
裘欢皱眉,闷哼了一声。
他的性器不算很粗,却足够长,直直地顶到子宫口,带来一股酸痛的快慰,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肉壁,男人脸色立变。
他喘着粗气,略显窘迫道:“我、我们换个姿势?站着不太好操作。”
裘欢:“……”
要换成覃深,站着也能把她往死里肏。
大致猜到什么原因,她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男人拔出肉棒,建议她换成后入式。
她抓住沙发扶手,调整了一下小屁股的弧度,试图帮助他顺利进来,殊不知她衣服半褪,黑色的布料衬得她肌肤胜雪,更有种欲遮还羞的娇媚,撩得男人险些绷不住,急急忙忙地握住她的纤腰,贯穿泛着水光的淫穴,一下下地撞击。
龟头好几次都碾磨到她敏感的花心,促使她体内分泌出越来越多淫液,润滑两人私处。
裘欢双颊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感受,感觉男人身体猛地一颤,不动了。
“抱歉,我太久没做了。”他连忙解释。
“没事。”裘欢整理衣物。
“休息一下,我们再来一次?”他从背后搂住她,试图挽留。
“说好一次就一次。”裘欢伸手轻拍他的脸,“说过的话,要算数哦。”
收拾完毕,她离开前,听到身后的男人问:“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
裘欢回道:“有缘再见吧,不过下次,就要收钱了。”
果然,他并没有追来,收钱这个词把他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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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深在家和死党们开黑,关键时刻,响起门铃声。
三下两除二,他完成了三杀,点击回城。
手机那头传来延绵不绝的彩虹屁:“哇塞——!覃爷,你太牛了——!血条一半干掉对方刺客、射手和法师!”
原本还想回几句,覃深看到门口的裘欢,关闭了游戏语音聊天功能,边操作,边说:“想约炮?我在开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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