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清醒的时候,江恒星自己琢磨着,这事儿…… 好像…… 没有那个视频里那么…… 恐怖啊。
周榭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耐心的时候耐心,该用劲的时候能让江恒星连一句完整的呻 / 吟都发不出来,这么高质量的性 / 爱初体验,可比那狗屁教学视频好多了。
感情这大半个月,他白害怕了。
江恒星忿忿地用被子蒙住了头,暗骂一句——
冯建就是个缺德带冒烟的坑比!
他才应该受到视频里那样的对待!
一个月后,老周总和周妈回了趟沪城,约他们四个吃顿午饭。
小周暮从还未见到爸妈的时候就给周榭打预防针:“哥哥,我要是走了,星星哥哥也会走的哦。”
周榭嘁了一声,身体力行地教了亲弟弟一句什么叫 “今时不同往日”。
“小羊。” 他扯着嗓子叫了一句。
江恒星从楼上探出头来:“干嘛?”
“说你爱我。”
江恒星笑骂道:“你发什么神经。”
周榭嘿了一声,“刚才你在床上可不是……”
话没说完,被江恒星兜头扔了一件 T 恤。
“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
周榭扯下 T 恤,看了一眼,随后嘿嘿一声,对着小周暮晃了晃:“看见了吗?你星星哥哥连夏天的衣服都搬来了,他怎么可能会走。”
小周暮没想到这招不好用了,呆呆地看着自己亲哥,忽然想到了什么,嘴一撇,眼泪说掉就掉——
“星星哥哥,哥哥欺负我……”
江恒星蹬蹬蹬地从楼上跑下来,对着周榭的胳膊就是一巴掌:“你就知道欺负小暮……”
正文完。
番外一:谐星夫夫甜蜜日常
车尾气没了,百十来字吧,删干净了,没有停车场。
《海岛旅行》
“团建?”
江恒星眨眨眼,手中的茶杯悬停在胸口,仔细回想了一下,“是哦。”
群英集团有团建的传统,但因为前段时间的疫 \ 情,差不多中断了两届,今年形势已经基本稳定,看样子又要拾起老传统。
“想去哪?” 周榭把他手里的茶杯拿走,放到桌子上,顺手揽住了他的腰,“国外就先别想了,紧着国内的地方挑吧。”
江恒星懒散地靠在周榭身上,半眯着眼睛,把脑袋里几个想去的地方捋了一遍,然后提出了一个非常烂俗的建议——
“海岛,怎么样?”
他打了个哈欠,“沪城好冷啊,想去个暖和的地方。”
“冷?” 周榭的关注点歪得厉害,手上加了力道,把人往怀里按,“靠着我也冷?”
他胸膛宽阔肌肉结实,江恒星的半边脸贴在上面,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鲜活又踏实。
体温透过棉质衬衫传递到江恒星身上,暖意不间断地输送着,舒服得江恒星喟叹一声:“不冷,太暖了,大暖男周榭,周榭大暖男。”
周榭挑眉,手上加了力道,掐他腰上的软肉,“你叫我什么?”
江恒星被他掐到了痒痒肉,在他怀里一阵扑腾,笑嘻嘻地去推他的手,“别闹。”
周榭手上动作不停,软肉掐完了就去挠他的小腹。亲密接触一段时间后,周榭掌握了江恒星身上所有的敏 / 感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挠得江恒星毫无招架之力,咯咯咯咯笑得像只鹅,整个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 别挠了。”
“叫我什么?”
“周…… 啊,老公!…… 别挠了,我都叫了,你不讲……”
“没听见,大点声。”
“不…… 老公…… 啊哈哈你不……”
“没听见,大点声。”
“…… 老公,老公,老公我错了你别挠了……”
江恒星十分不明白,周榭这 “老公” 执念到底是从哪来的。
两个大老爷们,非得搞个异性恋的称呼干什么。
问题是叫老公也就罢了,既然他叫周榭老公,那周榭是不是也得叫他老公?
当他把这个想法跟周榭提出来后,当即被后者一记眼刀杀闭了嘴,不止如此,周榭还当场把他掉了个个儿,改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冷笑着跟他说:“那你就睁眼看着,看我能不能叫你老公。”
江恒星:“……”
一周后,江恒星如愿坐到了前往海岛的飞机上。
乘客在陆陆续续的登机,都是群英的同事,就算不认识,也都混了个脸熟,视线相对时也能笑着点头打个招呼。
御前红人江大秘,全集团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尤其他还坐在第一排,招呼声接连不断,搞得江恒星后悔不迭,早知道就听周榭的,陪他在休息室多等一会,晚点再上飞机。
想谁谁来,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来电人周榭。
江恒星调低了话筒音量,接起来,客客气气地叫了声 “周总”。
电话那头的周榭轻嗤一声,懒洋洋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江恒星:“……” 都什么时候就不要纠结这个了好吧!
他别过头,面朝舷窗翻了个白眼,但语气还是很恭敬,“您登机了吗?有什么事需要我替您去处理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