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明飞!!!!我杀了你!!!!”裴译就像是头暴怒的狼,双眼猩红。
饶明飞却只是冷笑了一声:“杀了我?他可是为了你才死的!是被你害死的!就跟你的父母一样,都是因为你!!!
放心,一个小时之后,警察就会来给你的小兽医收尸。”
说完,饶明飞拿起一旁的黑色背包,叫了一声阿晚,结果刚走到门口,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冲了进来,纷纷拿木仓对着饶明飞。
“别动!警察!”
话落,还不等饶明飞反应过啦,就已经被警察制服在地。
“你们!为什么抓我!?”饶明飞挣扎着叫喊:“那个拿着木仓的,他才是凶手,你们不是应该抓他吗?他可是杀了人!!!然后畏罪自杀了!!!”
“闭嘴!给我老实点!”身后的警察根本不听他的,直接将银色手铐铐在了他手上。
“你们抓错人了!!!放开我!!他才是……”饶明飞说到一半,突然就愣住了。
只见楚洛忽然站起了身,揉了揉胸口。
这个血浆弹,还挺疼。
他丝毫没有去看饶明飞脸上的不敢相信和难以接受,直接奔向裴译,帮他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看着他手腕泛红的勒痕有些心疼的吹了吹:“有点破了皮了,疼吗?”
裴译弯了弯嘴角,正准备说不疼,却看到裴译轻轻用柔软的嘴唇碰了碰他的手腕,凉凉的很舒服。
“嗯,很疼。”
裴译将人抱进了怀里,蹭了蹭楚洛柔软的发丝,低声道:“你呢?胸口疼吗?”
“嗯,有一点。”说完,楚洛又抬起头笑道:“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很好,差一点都要当真了,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心口就像要裂开似的。”裴译又附身到他耳边:“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楚洛笑了,一旁的饶明飞却疯狂摇头:“不,不可能的,不可能!!!阿晚,快告诉我,我这是在做梦,他明明死了,刚才明明死了!!
不信你们看,那个人也是他杀的!!!”
伴随着饶明飞的最后一个话音落地,倒在地上的男人也h缓缓站了起来,他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摘下了头上的帽子跟假发。
“再不结束,我手脚都要躺麻了。”
饶明飞:“怎、怎么可能!!!你明明……”
只见凌任突然拉开了外套的银色拉链,指了指里面的防弹衣。
饶明飞的脸色惨白,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阿晚道:“对、对了,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结果眼前的画面更加让他傻眼了,只见阿晚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摘下了自己的口罩,随后冲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特别普通且无害的微笑,但是却让饶明飞倒吸一口凉气。
面前的青年长得十分漂亮,漂亮的让人不自觉会产生一种保护欲。
饶明飞的瞳孔微缩,微微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仿佛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菲愈凡在这个时候突然冲了进来,然后就对着青年关切道:“宝宝,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羚一却抬手就给了菲愈凡一下:“说过多少遍,不要这么腻腻歪歪的叫我?恶不恶心?”
事实上在这之前的前一周,楚洛虽说不让菲愈凡告诉裴译,但是菲愈凡却扭头告诉了羚一,于是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最后大家便排演这场戏,剧本台词还是羚一写的,而裴译跟菲愈凡还有凌任三人就负责调查锁定饶明飞的动向。
饶明飞脸色惨白的被警方带走,上警车前却看到了已经坐在车上的男人,那个原本应该死在他木仓下,当年因车祸失去女儿的男人。
菲愈凡在这附近有一栋假日别墅,因为爱玩乐,所以装修也比较独特,要说是别墅,却看山去更像一家风格别致的酒吧。
“二楼三楼的房间都是空的,你们自己随便挑。”菲愈凡说完,就跟羚一转身上楼了。
凌任没有多做停留,说是江淮惜今天出门有些咳嗽,要赶着回去看看。
楚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道:“真羡慕。”
裴译听见这话,眸色沉了沉:“羡慕?”
楚洛点点头:“嗯,羡慕淮惜有个这么好的哥哥呀!”
裴译没说话,转身朝楼上走。
楚洛见状,也跟着走了上去:“你累了吗?”
看裴译开门走进房间,楚洛也跟着走了进去。
总觉得,裴译有些怪怪的。
然后他刚关上门,裴译就突然熄了灯,眼前一黑,楚洛就被他禁锢在胸口与墙壁间。
耳边是裴译低哑的嗓音。
“叫哥哥。”
楚洛楞了一下,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裴译这是什么意思。
这醋吃的也太……
不等他多想,耳垂上忽然湿湿热热的,脸上像是忽然被点燃,热的发烫,然后蔓延到全身。
“阿译……”
“叫哥哥,以后……我照顾你。”
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诱惑,使得楚洛鬼使身材的没有推开他,着了魔一般,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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