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糖衣裹上酸甜山楂,成串的晶莹红果看着便很讨喜,抿入口中含着,或直接咬开咀嚼,咔咔脆响,绵密果肉流连齿间。
若非要说出个缺点——
太容易化了。
黏糊糊的糖浆一旦沾上什么,就如何也不愿离开。
触碰上花阴的瞬间,糖球立刻吸住了两瓣肉唇,加之少年施力往小口挤送,一去一往,牵扯间带出陌生的尖锐快感。
前些日子才初经人事的叶璃哪经得住如此过分的亵玩,泪水抽抽搭搭,用尽全身力气蹬腿,想要踢开他。
少年纹丝不动,继续沉腕,用糖葫芦浅肏小姐淫屄嫩洞的同时,甚至有闲心哄道,“乖,不哭了,奴喂小姐的小屄吃糖葫芦。”
淫词入耳,没有催情药加持,羞臊感膨生,叶璃从快感沉沦中挣扎着寻出一丝清明,“不要说那个词啊……”
“哪个词,小屄?”薛骁不以为意,只当她是欲迎还拒。
“太下流了。”少年和梦里的坏东西逐步重合,叶璃急得不行,顾不得下身在被糖葫芦淫玩,急匆匆要去捂他的嘴,“不准说。”
侧头避开人儿小手,薛骁眸色变得晦暗,“下流?”
唇角勾起狠厉弧度,腕上使力,先前百蹭难入其口的糖球“啵”一声肏进了花腔,挤出大量汁液。
“啊……”ⓢǎyеsℎùωù.©оℳ(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叶璃呻吟一声,嫩肉被硬球蹂躏,明明疼痛,淫水倒是愈发丰沛。
“那人能说,小姐能说,奴不能说?”
“什么那人……不,不要……肚子好难受,薛骁,你停下……”
上头喊着不要,下头吸得死紧,自家小姐还真是上下两张嘴,各有各的说辞,薛骁闻言,动作不停反深。
有了开端,后续的糖球进去轻易不少,且是夏季,未到山楂果期,一指余宽的小果串慢慢没入少女屄腔,仅剩小截木棍在外。
神志清醒,屄肉又格外敏感,糖球挤在狭窄甬道内颗颗分明,不难辨出体内物什的形状轮廓,叶璃羞耻难当地绞着少年衣襟,几下拽弄后无助松开,瘫软在床。
混入果皮糖浆的淫水呈现淫靡的透红色,自毫无遮蔽的鼓鼓白桃间溢下,露在外头的小木棍更是随着屄内一阵阵的痉挛微微颤抖。
“小姐又落红了。”赤色侵染黑瞳,少年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复杂的愉悦感。
管那个男人有天大的本事教了小姐满口淫话,给小姐开苞,用糖葫芦肏她的,都是我。
猎场打磨出的兽性戾气蠢蠢欲动,薛骁陡然生出个近乎痴狂的念头。
如果把胯下的物什一同插进去,小姐会不会裂开,会不会流血?
他越想,越觉躁动,钳制在少女腿根的手无意识收紧,直接掐出了青红指痕。
饲狼多年,叶璃深知沉静的兽类最为可怕,少年盯着她私处的目光灼热到几乎要透过皮肉,径直窥进体内。
“薛骁……”她慌了,娇娇泣声,“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接连泄身,气若游丝,无力言语一圈圈缠绕野兽脖颈,却能堪比千斤重。
无比受用对方的乖顺,暴戾忽现骤隐,薛骁轻舔发干的唇,还不到时候,以后再玩些有趣的东西好了。
现在,尝尝自家小姐的味道才是正经事。
“不欺负小姐。”话音刚落,少年抬手拨弄几下木棍,引得仍在高潮余韵的肉唇发颤。
“呜……你又要做什么啊。”叶璃是真的害怕了,生怕少年一不小心,把木棍部分也捅进去,插穿她的肚皮。
“评定课业。”薛骁眨眨眼,与外表全然不符的无辜模样,“小姐忘了?”
课业……我被欺负了那么久,竟然是没开始吗?
“薛骁你混账,我不要你了!”
充耳不闻自家小姐的怒骂,薛骁大手握住人纤细脚踝一提架至肩头,随后俯身,埋首进门户大开的腿根。
“回小小姐,奴在。”
汁水淋漓的花唇近在迟尺,野兽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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