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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首之间比赛,能比什么,远近不过是如何把妻主伺候舒坦。
    房事私密,咳,不好明比,那就比比闲来增趣、讨人欢欣的手段呗。
    “吟诗作对太没悬念,叶子戏如何,七日后,望月楼,十局定输赢,看谁家先赢到五十贯。”
    轻飘飘抛下话,顾芊领着侍从们扬长而去。
    没多时,左右相府两家面首要比叶子戏的事情传遍街头巷尾。
    赌坊趁势开起盘口,赔率水涨船高,竟到了一赔百,众贵女见状纷纷下注,押左相家的输。
    好戏开锣,只待七日后,胜负揭晓。
    又是一日艳阳天,叶相府却凭空传出哀叹。
    “哎……”叶璃俏脸蔫巴。
    她用手拨弄浮在扁平瓷碟里的并蒂荷,被保足花期的冰块冻得缩脖子。
    旁边喝茶的四公主听见,愈发惋惜,被禁足学习政事没赶上好戏。sǎyеsんùωù.©ом(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别叹气嘛,我押了一百两堵你家的输,到时候把赚了的银子分你一半。”她笑嘻嘻说着。
    “阿四!”叶璃气恼。
    “怎么,我还特意押少了呢,看在输家是你的面子上。”四公主不以为意,“这可是天上掉银子的赌局。”
    顾芊嘴上说得好听,不比吟诗作对,可京都贵女圈子,谁不知道她身边梅兰竹菊四个里头,竹是叶子戏的好手,精通算牌。
    “那怎么办嘛,”叶璃懊恼,早知道应该多拦拦薛骁的。
    “能怎么办,黑熊转世的连叶子牌都没摸过,七日里先教他入个门吧,别输得太难看,毕竟输太快了……”四公主沉吟。
    “阿四……”叶璃以为好友沉吟是为自己着想,感动牵起她手。
    “赔率低。”
    “……”
    “十局,第一局结束,一赔十,撑到第十局,一赔一百呢!”
    “赵天宝!”
    赵天宝是四公主大名,叶璃往往气急了才会叫。
    “好好好,给你想想法子。”四公主收起笑,给她顺毛,“阿五叶子戏打得还可以,多少有点赢面,反正只说左右相府面首比试,又没具体点名,你把阿五收房……”
    “小姐的房内事,不劳四公主操心了。”
    和人换完班,紧赶着回叶璃身边,薛骁一进门听到这话,脸色黑沉下来。
    “不劳本宫操心,难不成薛面首想亲自给自己挑上个哥哥弟弟的?”四公主冷笑,满肚子不爽快,自家姐妹多好的人啊,挑了个完全不知情识趣的奴隶。
    也不知道是谁哪个倒霉催的,把黑熊转世送给阿璃……好像是我,四公主回过神,不爽翻倍。
    当作没有看到对方冒火的眼神,薛骁走向叶璃,把装有冰块的瓷碟挪至窗栏处。
    “小姐葵水来了,莫要碰冰冷之物。”他嗓音低沉,显是不悦,又用帕子一根根拭干净少女手指,握在掌心捂热。
    “玩了一会会。”叶璃软着嗓音。
    少年沉默,抬眸看她。
    “不玩了。”叶璃连忙改口,笑容乖巧。
    谁是主子,谁是奴,四公主看傻眼。
    “你给我好好教,不要男色丧志,至少仲裁的十贯拿到手!”四公主气得火冒叁丈,甩袖而去,只恨女大不中留啊。
    既是面首,而非赌徒,比的自然不仅仅是牌技,牌风是另一方面。
    赛时,会有仲裁按照面首的品行仪态打分,除非出千闹事,不然保底十贯,也算给败方预留点底儿。
    哪有男色丧志,顶多算男色迷智好吗?!
    叶璃腹诽反驳完,少年仍牵着她的手不语。
    “薛骁,输了就输了……”
    向来没甚输赢心,当时无非是听少年说不能落了她的脸面,心里泛甜,才应下的赌局。
    怕他烦虑,叶璃又道,“晚点让翠萝去下注,一百两,唔,两百两,涨涨声势。”
    脑袋亲昵地挨上人胸膛,舒适磨蹭几下。
    “我还替你问过那日仲裁的喜好,说是最喜男子的手。”
    男子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叶璃不懂,可低头瞧见少年牵着自己的大手时,隐隐又有些明白了。
    骨节分明,犹如段段劲竹,修长清矜。
    就是这双手,夜里拢着少女乳儿揉捏,掌掴出印子,或者探进甬道,灵性钻弄。
    煽情欲望来得不合时宜,叶璃渐渐地不自在起来,本就因葵水坠坠难受的小腹收紧,有一股子热流自体内溢出。
    开荤没几日的身子,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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