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子也可以轻易吃下这么多么,叶璃耻于身子的放荡,小声嘤咛,“好难受……呜,怎么可以插两根进来……”
好一个“好难受”,好一个“怎么可以”,难受还屄水这么多,薛骁重重咬了她脖颈,留下牙印。
强行撑开屄腔,没有回头路,少年焦躁地顶着胯,时而同刀柄齐肏,时而抽出轮流,铁器磨得小姐屄肉抽搐,他又好到哪里去。
掌心抚摸叶璃隆起的腹部,聊以慰藉无法让小姐怀孕的郁结,薛骁专心品着名器,没多时,寻到了肏弄频率,深浅交错,进出再无滞塞。
“贱屄。”他失了控,入了魔怔,说话毫无轻重,“两根如何,奴是在替将来的姑爷验货。”
验货,言语间全然是将她比作了窑姐,叶璃心悸,汹涌的羞愤在快感中碰撞,挣扎着不让他继续肏弄,丰腴乳儿弹动拍打上少年俊脸。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被两根鸡巴肏的时候。”薛骁恶劣地曲解她的意思,放缓了速度,好整以暇感受甬道内里。
果真,任意东西入进去,小淫妇的骚屄都会变成那东西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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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真有了感觉,一同埋在小姐屄里不是刀柄,是另一个男子的物什,小姐的姑爷,或者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反正无论充当的是谁,待性事结束,这刀,必须处理了。
“没有……你胡说……”叶璃哭着,死死勾住他精悍腰身。
“奴哪是胡说,小姐成亲,奴定会作为陪嫁,到时少不得和姑爷一块入您的屄。”薛骁平静说着,冷热眉目看似释怀,“现在早些给您把屄弄松,往后少受罪。”
语调道貌岸然,端的是面首该有的体贴柔情。
他停够了,重新动起来,鸡巴强势越过刀柄往深处肏,龟头肏击宫口,连最后的怜惜也不顾。
“什么姑爷……没有的,璃儿不要姑爷……”叶璃被肏得语难成句,魂不守舍,肚子濒临破裂,她脸上泪痕斑驳,小屄仍在拼命裹吸。
私处泄过多次,湿泞不堪,就像是雨水淋洗的花苞,屄口红肉因为吃下太多,变成了浅白粉色,薄薄一层肉皮,灯笼似的脆弱,映出里头邪狞丑陋的男子欲望。
不要面首,不要刀柄,不要两根,不要姑爷,小姐嘴上拒绝,抵不过小小姐诚实,来者不拒,薛骁看透了。
适时,不远处传来细微的人声。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有人道。
“好像有,是哪家小姐耐不住骚,随地野合吧。”另一道声音。
叶璃没有察觉,抽泣呻吟着,嗓音婉转缠绵。
若平时,薛骁早已吻上小姐堵了嘴,防止她的媚态惹人觊觎,哪会像此刻,狠狠插弄,直将人插得一声高昂过一声。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啊……”
叶璃叫床没什么章法,一半喊“不要”,一半喊“哥哥”,偏生娇滴滴的,仔细听来,比猎场用来配种的母兽还要淫荡。
“就在附近,瞧瞧去?”先说话那人又道。
“走啊,万一真是个骚浪没边的,咱兄弟俩也分一杯羹。”另一人附和。
落目枫海后人影穿梭的行道,少年唇角扬起莫测笑容,他把怀里人儿从长刀上抱下。
动作间,少年低吼混入娇娇儿的哼吟,和鸣无他。
唯剩自己的物什埋着,薛骁快慰些许,“不要姑爷,小姐是只要奴么?”
撑到极致的饱胀减少一半,沉溺快感的小屄一时无措,饥渴地翕动着,淫水滴落弄脏了少年的武服。
“嗯,璃儿的小屄是哥哥的专用鸡巴套子……”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叶璃哆嗦着吻他下颌。
“套子松了。”薛骁故作轻蔑说着,心底却有种餍足感,比起紧致快感,他更喜欢叶璃被肏得合不拢屄,最好能松到未来姑爷一瞧,就猜出自己曾如何淫虐小姐。
被奸得神智紊乱,叶璃急急澄清,努力夹紧了小屄,“没有松……璃儿没松。”
她一夹,屄肉自然包裹上来,恢复如初嫩样,少年倒吸一口浊气,不喜反怒,刚刚不够狠啊。
“松没松,奴肏多了感觉不出来,不若找其他人评定评定?”他伪装善意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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