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叁者在,犬类交媾姿势可以好好尝试了。
薛骁撑住车壁,另手摁下叶璃腰部,让翘着的屁股抬高几分,鸡巴顺势往里,“小淫妇,一样么?”
可怜小屄修养不了一刻,又要开始受虐,叶璃在灭顶快感中发出呻吟,“不……不一样。”
她觉得委屈,明明知道少年是在欺负她,却忍不住想要迎合。
“哪儿不一样?”很显然,薛骁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耳朵羞得通红,叶璃的回答带上颤音,“旁人说,璃儿会生气,薛骁说,会……”
“会什么?”薛骁微垂着眼,追问。
“会小屄痒痒,连做梦都是被骁哥哥欺负的场景……啊,疼……”叶璃哽咽了,被突然的顶弄肏得根本跪不住,像是一只被咬住了后颈的小动物,想躲又躲不开。
从前没说开,各怀心事,交媾起来总有顾及,如今大白,娇娇儿一通淫话直接勾起少年内心深处隐埋的残忍。
既然小姐喜欢,做护卫的自然要多说些,哄哄她。
“屄水那么多,哪里是疼……明明是饿了。”少年掰开了胯下人儿的臀肉,露出水光潋滟的红肿私处,肉唇失去保护效用外翻,露出裹着自个儿鸡巴的屄口。
叶璃泄了不知几次,加上白浊浓精,交合处滴滴答答,偏生薛骁不愿停,边说边肏,粗硬浓密的耻毛被这股子淫水打湿黏糊上去。
“天生的鸡巴套子。”他笑骂,拧过她脸,吻上去。
“不……”叶璃堪堪否认了一声,少年的舌头便钻进口腔,随着硕长肉棍的抽插来回动作舔舐,穴腔内的敏感又被龟头狠辣撞击,她经不住,只能服软求饶,“璃儿是……是骁哥哥的鸡巴套子……璃儿不行了,小屄要被插坏了,呜呜……不要插了。”
她越哭,薛骁越硬,粗暴地连续肏干,鸡巴在小小的屄洞里进出,柱身表面时不时刮蹭过凸起的阴蒂花芯,他爽得头皮发麻,到最后,连安抚性的吻也不愿给了。
“继续叫,贱屄。”抹去唇角银丝,少年仿佛拽着缰绳一般扯住胯下人儿发尾。
发间吃痛,搭配无休止般成串的淫语,叶璃有种醉醺醺的畅快,她将羞红的脸儿埋进臂弯,“薛骁坏,啊……”
“璃儿不就喜欢我对你坏?”少年没再自称奴,他顶着胯强势侵犯女子最为矜娇的腿心私处,结实腿面砰砰撞上对方细腻的金贵皮肉。
在连续孟浪的肏弄下,叶璃蜷缩起脚趾,伸着小截粉嫩舌尖,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乖顺敞开腿,默认对方说辞。
眼见小仙子抛弃廉耻跪趴着任自己施为,雪肤沁红尽是淫色爱痕,本就即触顶峰的欲望尖锐袭来,薛骁眼睛赤红,钳制少女的后颈,沉腰将浓精全数射入胞宫。
又一次承吃精水,叶璃杏眸迷离,瞳孔涣散,整个人浸在情欲里,脱离不出。
知她已达极限,薛骁压下躁动,缓慢抽出肉棍,他拥起汗津津的娇娇,取过温水含了口渡过去,唇齿相依间哑道,“我所做,是在讨好璃儿。”
就着少年的口喝下小半壶茶水,解了喉咙干涩,叶璃渐渐缓过神,她咬着对方的唇,没听懂般抬起眸子。
“是璃儿喜欢我坏,才坏的。”最是喜欢她眸中映出自己的模样,薛骁贴近,额头轻抵,“懂了?”
如夜黑瞳泛着温和笑意,叶璃再迟钝也懂了,酸乏的指尖跃上少年的脸颊,捧住。
“才不喜欢呢。”她嘀咕。
“没良心的。”口中诽骂,薛骁搂着她的手臂却是箍紧地更甚,身心合一舒爽,有了玩笑的心思,“奴本性可是纯善,是小姐一步一步勾引奴……”
哪有这样子的人呀,做尽坏事,还全部推给我,叶璃适才丢弃的羞臊重新拾起,她提劲想要重重揉一把对方惹事的俊脸,不想牵扯到受累多时的腰,发出嘤咛。
“难受么?”听她抽噎,薛骁神情顿时收敛。
现在装好人,早干什么去了,叶璃泪眼汪汪,“都怪薛骁,把璃儿肏成这样。”
薛骁明白,这时候绝对不能接着逗,要好声好气道歉,话虽如此,他随意看了眼怀里人溢精的腿根,下腹发紧,没忍住,“肏成哪样?”
不仅如此,他还学着人抬眸,装没听懂。
少年的小动作点沸了泪水,叶璃气不打一处来,“你走,你走,烦人精,璃儿不要你了。”
得,先前哄了大半夜全白费了,回归原地。
薛骁扬眉,扯住人脚踝。
“你要干嘛!”
“小姐。”
当护卫的,除了干小姐,还能干什么。
车外驿站休憩处,四公主一行人吃着瓜果,瞅着安静没一炷香的马车再度晃动。
“得,等他们结束,别说晚宴了,直接宵夜吧。”阿五道。
“也可能是早膳。”四公主纠正。
“早膳可以吃八宝粥吗?”阿七插嘴。
“谁去问问那俩想吃什么?”四公主拍拍手,招呼。
“不要一边偷看璃儿那什么一边讨论吃什么呀。”白二姑娘无可奈何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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