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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矜最近还没着手复习,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看电影,日子过得有些无聊,开始琢磨起要不要开家店玩。
正好下午的时候,蒋文珊来找她,说起她公司后边有座商厦新建成,商铺就要公开招标。
祝矜查了查,发现这商厦地段极好,离安和公馆、邬淮清的公司也都不远,她一下子来了兴趣。
晚上,和姜希靓聊天的时候,希靓打击她:“你要开什么店?书店、咖啡馆?这现在都很难挣钱,况且你不是要准备考研了吗,到时候能忙得过来?”
“我还不知道要开什么,就是忽然有创业的冲动。”她说。
“好的,我明白了,就是亏钱也没关系,是吧,宝贝儿?你这不叫创业,你这叫玩票。”
“……”
“那当然不是了。”祝矜说道,“最好还是要能挣钱的。”
“那我帮你想想。”姜希靓正在厨房里做凤尾虾,说,“你要是真要开,就去问问邬淮清或者你三哥,看能要到好铺面嘛,好铺面肯定是内定的,招标招不到。”
“好。”祝矜想了想,“等过两天,我先问问别人,这几天他俩都忙得见不着影子。”
她想起中午在车里和邬淮清的那个吻,不觉耳红心跳。
他们什么时候,可怜到接个吻还得赶趟儿?
祝矜刚洗完澡,头发偷懒没有吹干,发梢凝结着水珠,不时往下掉一滴,落在颈窝里。
她今天穿的是前几天和姜希靓逛街时,新买的睡衣,乍一看,有点儿像现在流行的jk制服。
蓝白色,看起来很纯。
不过,也只是看起来。
上衣的背后,是绑带式的,她的背部从带子间隙露出来,下身的裙子也非常短。
设计师的意图不单纯,但不得不承认,这身睡衣非常漂亮。
祝矜当时,是在姜希靓的极力怂恿下,才下定决心买的。
忽然,她听到家里门开了。
邬淮清明明没有说今晚要回来,祝矜走出卧室,果不其然,看到他正在换鞋子。
邬淮清抬起头,见到她的一刹那,眼里闪过诧异的光芒。
他走过来,轻笑道:“这玩的哪出?高中美少女?”
说着,他揽住她的腰,却碰到稀疏的带子,再往下,是触感温润的大片皮肤。
他惊讶不已,走到她身后,看清楚全貌后,蓦地笑起来。
邬淮清眼尾上挑,指尖带着调情的意味,掠过那些细带。
他不是没见过她穿过更性感的睡衣,细吊带的、蕾丝边的、镂空的等等,她从不吝啬展示自己的美丽。
但那些睡衣,是显而易见的性感,不做伪饰。
不像这件,清纯背后,是欲盖弥彰的勾引,将性感展示地更加刺激人心。
祝矜腰间感到若有若无的抚摸。
“浓宝儿,好端端把自己绑起来做什么?”邬淮清音调暧昧地问道。
说完,他食指勾住最末端的蝴蝶结,指尖轻轻把带子往外一拉,簌簌几声,蓝白色的上衣瞬间飘散开来,带子在空中飞起,像纷飞的蝴蝶。
大片纯白无瑕的肌肤,也随之暴露在光下。
“我来给公主松绑。”邬淮清坦荡又暧昧地说道,指尖轻抚白玉。
第59章 同居 你嗓子怎么还有些哑?
第二天上午, 祝矜还是睡梦中时,接到祝羲泽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他问。
“安和。”
祝矜单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但眼睛仍旧闭着, 大脑也处于迟钝的不清醒状态。
“还没醒?”
“嗯。”
祝羲泽听着她的声音,问:“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她的声音很嘶哑,就像是感冒患者扁桃体发炎时的声音。
“嗯?”她意识回笼,心虚地说, “可能是还没睡醒的缘故, 最近有点儿干。”
祝羲泽看着窗外的雨,不知今夏这个多雨的天气,和气候干燥有什么关系。
“哦, 现在下雨了, 今儿估计没那么干了。”他说。
祝矜立刻睁开眼睛, 看了看外边, 果不其然在下雨,昨夜窗户没关,此刻还听得到滴答滴答的水声,是她刚刚没注意。
她暗恼自己的借口蹩脚。
忽然听到一声轻笑,然后, 祝矜只觉腰间多了一道力量。
她惊讶地转过身子,看到是邬淮清, 把手机往旁边拿了拿, 低声问他:“你没去公司?”
他也是刚醒,但看起来不像她那么困,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带着吃干抹净的餍足, 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没回应他,只压抑着声音轻笑,明显是在笑她对祝羲泽扯的谎。
祝矜睨他一眼,他竟然还有脸笑,明明昨晚为非作歹的人是他……
她捂着听筒,怕祝羲泽听到,直到他止住声音,才再次接起,问:“三哥,怎么了?”
“我今天回来了,晚上有时间没,请你吃饭。”
“好呀。”祝矜应着,又想起邬淮清,也不知道他是“翘班”还是今天没有工作。
“想吃什么?”
“看你想吃什么,好久都没见你了。”她说着,“小筱都开学了。”
“我知道,她最近不是军训吗。”他说道,“今天又下雨了,要不吃火锅?吃你喜欢吃的辣火锅。”
祝矜笑起来:“好,不过我看是三哥你自己想吃火锅了。”
祝羲泽绝对算是个火锅重度爱好者。
正说着,邬淮清搭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把她整个人揽到自己怀里。
她额头抵在邬淮清坚实的胸膛前,困意一点点在雨声中消散,犹豫了一下,说道:“三哥,火锅人多了热闹,你介意不介意我多带一个人呀?”
她语调有些撒娇,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才流露的。
祝羲泽轻笑起来:“那人来的话买单吗?”
“那当然了。”祝矜说,“我们去吃牛蛙锅,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她说这话时,眼睛不由自主跟着笑容弯起来,就像是新月,邬淮清被她急于把他“推销”出去的语气给逗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腰。
祝矜拍开他的手。
“来呗,有人结账,我还能拦着?”祝羲泽道。
挂掉电话后,祝矜从床上坐起来,高兴地说:“邬淮清,晚上我带你去见家长,机会难得。”
薄被从她身上滑落,堆在腰间,大片肌肤露在外边,洗完澡头发没有吹干,经过一夜的折腾,变得蓬松且凌乱,掩映着细瘦的蝴蝶骨。
雨天,室内有些暗,给这一幕添了滤镜,就像是电影画面。
“羲泽回来了?”邬淮清盯着她的背部,问。
“嗯。”祝矜点点头,“给你争取到你个和我俩共进晚餐的机会,不过你得结账。”
“祝浓浓,亏了。”他忽然轻笑起来。
祝矜不解,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哪里亏掉了。
“你知道嘛,你三哥昨天就和我说好,回来咱三个一起吃饭。”
祝矜:“……?”
“所以,刚刚我都白说了?”
邬淮清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笑,点了点头。
祝矜抓抓头发,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亏她刚刚还怕他一个人被落下孤单呢。
她从床下找到拖鞋,穿上拖鞋后站起来。
一看手机,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们竟然这么晚才起!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祝矜又问他。
“嗯,这几天闲了下来,能陪你。”
祝矜也不知道矿产公司那个事儿处理的怎样,没听到什么风声,听他这么说,还以为事情都解决了。
她开心地看着他,说:“那我们出去玩吧,我下个月就开始复习了。”
“好,想去哪儿呢?”
她一时也没个太想去的地方,只说:“等我想一想。”
下了床,出了卧室,走到走廊的时候,祝矜看到地上散落着她的睡衣,像是碎片一样。
她的脸腾地红起来,尽管旁边没有人,可这荒唐的残局,还是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连忙蹲下来,匆匆把衣服捡起来收好。
一起身,正撞上邬淮清的下巴,她额头一阵吃痛。
邬淮清原本要弯腰帮她一起捡,谁知两人碰了个正着。
他手指摸了摸她被撞到的地方,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