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入春,他像只猫一样发情了,人类的那份清醒和理智逐渐淹没在本能的欲望中,才见识到这其中的厉害。他就像是一只母兽般,在寻求着雄性的气味。
等祁烽进到屋里,看到的便是瘫软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乱蹭的叶一琛。
烟灰色棉麻睡裤一旦被浸湿,痕迹就十分显眼。叶一琛腿心处的深色洇开一团,流出的春水痕迹堪比尿床的效果。
“唔……”叶一琛本来脸埋在枕头里,疯狂汲取着上面祁烽残留的味道,祁烽一走近,他就如同寻求水源的旅人,迫切地寻着味抬起头。
祁烽低头看着眼睫被泪水濡湿、脸色潮红的叶一琛,舔了舔嘴唇:“学长。”
“祁烽……”叶一琛喉间发出猫咪的呼噜呼噜声,前所未有地用着甜腻的嗓音喊他的名字。
祁烽哑着声音道:“你发情了,学长。”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叶一琛咬着嘴唇“唔”了一声,大腿绞着被子蹭着。
祁烽看着属于自己的被子被他腿心流出的液体弄湿,手掌心因为洗衣服而沾上的水珠都被逐渐升高的体温烘干。
紧接着,他觉得口干舌燥。
别说兽类本就难以克制本能了,叶一琛对他而言本就具有极强的吸引力,哪怕就是站在边上,闻见叶一琛身上的味道,祁烽都觉得心跳加速。
看着叶一琛陷入此等境地,祁烽怎么可能忍得住,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做出的保证此时被他抛到脑后,俯下身,对叶一琛轻声道:“学长,我可以帮你。”
“咕噜噜——”叶一琛喉咙间滚出来的猫咪的呼噜声没有间断,见到祁烽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的脸时,毫不犹豫地就主动蹭上去,如猫撒娇般拱着他的手心。
叶一琛此等主动的举动,让祁烽不再试探迟疑下去,上了床压上去,率先享用他的嘴唇。
“呜。”叶一琛发出很小的声音,嘴唇和牙关都没有力气,更没有防备的心思。
祁烽先是和他纯粹地嘴唇贴着嘴唇,单是这么简单的嘴唇接触,都让他激动得睫毛剧烈颤抖,紧张到手都有些发抖了。
停顿了几秒,祁烽蹭了蹭他的嘴唇,伸出舌舔了一下他的唇珠,又大范围地舔了一下,把他嘴唇舔得湿漉漉的,使颜色更加浓艳。
在祁烽舔第三下时,叶一琛似乎是被舔得有些痒,自己也伸出舌尖想舔舔嘴唇,恰好与祁烽的触碰上。
如同过了电,祁烽身体震颤了一下,拼命地保持着自己的冷静,克制着强盛的夺取欲。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叶一琛的舌根都吮吸得发疼了。
“啊。”叶一琛的手指在他身上挠了几下,尾巴不高兴地扫荡着。
两人的津液通过唇舌交换,彼此都获取了对方身体由内散发出来的信息。
——交配信息。
祁烽体内的兽类本能逐渐被激发,犬牙也冒出来,接吻时不免磕碰到叶一琛,咬破了叶一琛的嘴唇。
叶一琛轻轻叫了一声。
就是这么一下轻微的痛感,让叶一琛清醒了一瞬,寻回了几分理智。他眨了眨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的双眼,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祁烽,也明白了自己的现状。
这臭狗趁人之危!
他双手双脚并用,又推又蹬的,把祁烽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祁烽再次压过来,这次他有了防备,没再让叶一琛得逞。
叶一琛又被他啄了几下嘴巴,左右扭头躲避,那吻就落在自己的脖子上,被逼得气急败坏地骂他:“臭狗!”
“学长,学长——”祁烽叼着他的唇肉,含糊地喊着他,“你发情了,学长。”
叶一琛喘着气:“离我远点……我没让你碰我。”
祁烽用着狗狗眼看着他:“发情会很难受的,我可以帮你,学长。”
“用不着。”叶一琛逮着他的狗耳朵,想把他的脑袋往后拽,但是对方丝毫不动,舌头又在他的脸颊上舔了一下。
“你到底听不听话!你忘了之前跟我保证的了?!”叶一琛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怕自己的意识逐渐沉沦,就让祁烽这么得逞了,急得用手掌对着祁烽一阵拍打。
有几下打在祁烽的脸上,祁烽也一动不动地受着:“学长。”
叶一琛觉得自己的脑袋更晕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发情变得更加严重,还是气的:“滚开。”
祁烽见他真的生气了,一时有些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继续下去,一边想着,一边手上还不安分地跟着本性在叶一琛的腰间乱摸。
叶一琛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抖着声音说:“等、等我好了,我就走,再也不理你了。”
祁烽手掌一颤,瞳孔缩了一下。
“学长,我错了。”他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失去叶一琛的恐惧战胜了他本性中的欲望。
他从床上爬下去,还是不放心,站在床边看着叶一琛。
叶一琛看他做出退步,松了一口气,抓着被子把自己盖住寻求到几分安全感,见祁烽站着不动,喘着气说:“你走。”
“我不放心你。”祁烽蹲下身,手臂扒着床沿,望着他,“我陪着学长。”
叶一琛皱起眉。
他都要烦死了。
下身泛着痒意和热意,早就淫水泛滥了,恨不得尽快上手揉揉,解解那痒才好。这祁烽在边上,他还怎么自己解决?这么干熬是熬不住的。
“不会有事的,你离开。”他深呼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乖,出去。”
祁烽却是摇头。
叶一琛叹气,再也忍不住了,借着被子的遮掩,手偷偷伸到身下,隔着裤子揉了几下。就这么几下,让他舒服得忍不住谓叹。
可动作根本放不开,只是揉搓也不够解痒,最多就是缓解。
他把大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好遮掩住自己的痴态,咬着嘴唇,努力咽下喉间的呻吟,在被子下抚摸着自己。
这时,祁烽伸手,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他的脸露出来:“学长,别闷着自己。”
叶一琛:“……”
叶一琛闭了闭眼,手从身下抽了出来,往祁烽身上推了一下:“你走啊。”
祁烽趁此抓住他的手腕,想用耳朵蹭蹭他的手背,却感到几分湿意,定睛一看,竟是看到他的指尖是湿的,像是珍珠般透着粉的手指上,挂着清澈黏糊的液体,散发出更多浓厚的属于雌性兽类的味道。
祁烽下意识耸了一下鼻子,想贴近仔细闻。
叶一琛看着祁烽高挺的鼻尖碰上自己的手指,也沾上了自己的体液,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祁烽!”
祁烽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抽回,鼻子依然贴着:“学长……”
“放开!”叶一琛扭动手腕。
“不放。”祁烽再抬眼看向叶一琛时,眼神变得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了,更加锋利并且具有侵略性,是被叶一琛身上的雌性味道激发出来的,“学长很难受吧?我可以帮你的,学长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叶一琛看他不放手,就抬起头,咬在他的手臂上。
祁烽被他咬出血来也不放,眼眸中还迸发出异样的兴奋:“学长,没有药剂和道具,只靠自己是熬不过发情期的,目前只有我能帮学长度过。我是学长的狗,会很听话的,学长你想怎么用我都可以。”
说罢,祁烽双膝跪在地上,抓着叶一琛的手掌,在上面落下一个轻盈的吻,带着虔诚。
他低下头,是完全臣服的姿态。
叶一琛不可能答应,强撑着一句话不说。
祁烽就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一琛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盖着被子全身冒出了更多的汗,头发也湿了,有汗珠从额头滴落,顺着滑落下去。
他的脸颊和脖颈都很红,如同喝醉了一般。
“你走……”他说出来的话很轻,像是梦呓。
时间越长,发情迟迟得不到解决,他就越痛苦。逐渐地,理智都要给这情欲烧没了。他不顾祁烽在场,没被抓着的另一只手摸下去,按揉自己的阴茎和花穴。
“唔……呜嗯……”他蹬了蹬腿,发出的声音也像是猫发情时的呜声。
“学长,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愿意信我呢?”祁烽看着叶一琛此番情态,也备受煎熬,“只要你愿意用我,我就会很乖,不会乱来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什么……都会听?”叶一琛睁开眼。
祁烽跪得更直:“是的,学长。”
叶一琛咬着舌尖,闭上眼,又沉默了。
许久,叶一琛才又开口:“祁烽……你……把手绑住。”
“好!”祁烽这就起身出去了,回到卧室里,重新跪到原来的地方。
“学长,我找到绳子了,还自作主张地带来了这个,你可能会需要。”祁烽用手掌捧着送到叶一琛面前。
叶一琛看到了一个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骨头形状的贴牌,明显就是狗用的。
祁烽解释说:“这个项圈有个链子可以扯着,能控制我的行动,也许能让学长更安心一点。”
叶一琛昏昏沉沉的脑子转不过来,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轻轻颔首。
祁烽很快给自己戴上项圈,把链子送上,眼睛亮着光注视他,身后的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等叶一琛抓住链子时,那尾巴彻底不受控了,拍打起地板来。
叶一琛看着呼吸起伏有些大、似乎在努力压制着什么的祁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接着,祁烽拿起绳子,用牙咬着把自己手腕捆住,但还是多有不便,用不上力:“学长,对不起,我一个人没办法。”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愧疚,真心道歉。
这事本就很为难人,叶一琛叹着气,微微坐起来,够住他的手腕,帮他绕紧。
他的手指头也不太使得上力,大部分都是祁烽用牙使劲扯着,才把自己的手腕绑在一起。
“学长,好了。”
叶一琛点点头,扯着绳子试了一下,感觉扯不动,也放下心来:“坐到床上来。”
祁烽很顺从地坐到床上,靠着床头,并且用着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叶一琛,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接下来,我不让你动,你绝对不能动。”
祁烽点头。
“说话,回答我。”叶一琛拉着狗项圈的链子扯了一下。
祁烽说:“知道了,学长。”
叶一琛舔了舔嘴唇上被祁烽咬出来的伤口,刺痛感使他寻回了几分清醒。因为要用出极大的精力才能忍住直接往祁烽身上扑的冲动,整个人都在隐隐颤抖。
他抓着祁烽的手臂略微坐起来一点,凑近祁烽的嘴唇。
祁烽感受到他吐在自己唇上的气息,明明两唇之间只相隔两厘米不到,再稍微一动就能贴上,可叶一琛就悬空停着没有继续下去。
“学长……”祁烽微微低头,想要亲上去。
叶一琛偏过头躲开了:“说了不准动。”
祁烽僵住,喉结上下滑动,垂眸凝视着叶一琛的脸,有些急切地叫着他:“学长。”
他一副难耐的样子,好像也发情了似的。
“低一点。”叶一琛仰着头去够一会儿就觉得脖子酸了,捏着祁烽的狗耳朵和几缕头发,把他扯着低下头,这才吻上去。
祁烽就像是够着骨头似的,激动得一口叼住叶一琛的唇瓣就吮吸几口。
“嗯!”叶一琛蹙眉,逮着祁烽的耳朵扯开,喘上几口气,揉揉被吮得发疼的下嘴唇,瞪着祁烽,“臭狗,都说了不能自己动的!”
祁烽的狗耳立马趴下去,眼角也垂着:“我错了。”
叶一琛说:“再不听话我就去找别人。”
祁烽诚恳道:“对不起,学长,你别去找别人。”
听见他认错了,叶一琛又再吻上去。这回祁烽果真很乖,一动不动。向来被动惯了,叶一琛主动起来还有些别扭,蹭了蹭祁烽的嘴唇,伸出舌尖舔了舔,吻得有些随便。
倒是下半身无师自通地跨到祁烽的腿上,两只腿夹着祁烽的腰,坐在他的小腹处。一坐实,他就感受到了祁烽跨间那已经傲然挺立的弧度,恰好顶在自己的腿心。
叶一琛觉得那痒好像被顶得略有缓解,就随着本能摆动了一下腰,蹭了几下。
祁烽呼吸声逐渐加重,叶一琛坐在自己跨间摆腰的画面对他何等刺激,他脑袋上的猫耳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像是故意撩拨他,可他偏偏无法动手,也无法主动去一亲芳泽。
“唔嗯……”叶一琛蹭着觉得愈发舒服,也顾不上亲嘴了,一手抓着祁烽的狗耳,一手抓着项圈的链子,做把手似的把腰摆得更加起劲。
两人的性器隔着裤子磨蹭着,叶一琛不一会儿就累了,觉得腰酸,微微抬臀一看,他腿心的淫水已经把祁烽的裤裆打湿。
这样蹭着,最多就是解了点痒,由内而发的欲望压根没得到一分慰藉。
叶一琛左右看了看,拿过眼罩戴在了祁烽头上。
“学长?”被黑色眼罩罩住视线的祁烽抖了抖耳朵。
叶一琛没说话,确认祁烽是真的看不见了,略微起身,把裤子脱下去。祁烽的就简单得多,只需要拉开裤链。
祁烽听到窸窸窣窣声,等感受自己早就胀得发痛的阴茎,被柔软的手从束缚中捞出来后,吞咽了一下口水。
叶一琛低头打量着祁烽的性器,那马眼吐出些许清液来,虽然尺寸也有些惊人,但是好歹是根正常的,不像是谢溪那样。
他握着左右拨弄仔细查看,问:“你们狗的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祁烽:“……?”
叶一琛的担忧询问到了祁烽耳里变了味,总觉得他摆弄来摆弄去的如此问自己,是有嫌弃的意思。
祁烽紧张地问:“学长不喜欢吗?”
叶一琛没说话了,确认祁烽的确实很正常,收回了手,转而抚向自己的花穴处。
一触手便是湿答答的一片,并拢着四根手指一滑动,就会响起粘液声。
叶一琛摸着自己,忽然看见祁烽头顶上两只狗耳高高立起,还会小幅度地转动,就像是在仔细捕捉某种声音。
“学长好像流了很多水。”祁烽道。
叶一琛就明白了他刚刚在听什么,有些羞愤地咬着嘴唇,不言不语,自顾自地摸着,顺着极其润滑的淫液,两指插入自己穴中。
“啊……”他喘了一声,身后的猫尾竖起。
缓了一会儿,他就带着频率不紧不慢地用手指自慰起来。
祁烽能听到那淫液被击打、被搅弄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叶一琛是如何坐在自己大腿上自慰的场面,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实在太惹得人心痒了。
“学长,学长……”祁烽喊着他,语气可怜。
叶一琛看着祁烽一边哀求一边难受得额角冒汗,竟是生出几分快意。
往常总是被各种臭男人欺负,这会儿终于轮到自己掌控主权了。
虽然叶一琛还想多享受一会儿,但这发情的情况也让他无法再等下去。
待把穴口抚慰到柔软,扩张到能吞下祁烽的尺寸后,叶一琛挪动双腿,再次往前坐了一些。
双手撑住祁烽的肩膀。
“学长。”祁烽似乎猜测到了他的用意,口水吞咽声很响。
“别说话。”叶一琛拽了一下手中的狗链,屏着呼吸往下坐。他看着对准了,腰胯往下一沉。祁烽的龟头顶上了他的阴唇,却很不巧地一滑,往上蹭了过去。
虽然没能如愿进去,但是这性器在没有任何隔阂之下的一蹭,也让叶一琛爽得倒吸一口气。
祁烽感受到湿滑柔软也让他呼吸一顿。
叶一琛缓了会儿气,扶着祁烽的肩膀再度坐起来,想再试一次,结果又是呲溜一滑,没能坐进去,之后反复几次也都失败了。
“怎、怎么回事……”叶一琛都没力气了,被祁烽这不听话的狗玩意儿给气得要哭了,“为什么进不去啊。”
祁烽心里也急:“要不学长放开我,我来好不好?这样学长就不用受累了。”
“你想的倒是美!”叶一琛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磨了磨不知道什么冒出来的属于猫咪的小尖牙,身后的猫尾也不悦地拍着祁烽的腿。
祁烽的肩膀上被他咬出几个很小的血洞,哼都没哼一声:“学长用一只手扶着它就好进去了。”
叶一琛眨眨眼,又坐直了。
这次他跟着祁烽说的,一手往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扶着他肩膀,缓缓往下坐。
“唔嗯!”当伞状的龟头挤开穴口时,叶一琛拧起了漂亮的眉,揪着祁烽的衣服,继续往下想吃得更多,“进去了……啊……”
最终他只靠自己吃下去一半,就累得不行了,趴伏在祁烽身上喘气。
祁烽侧过脸,顺势用唇碰了碰因为趴在自己肩膀上而凑近的叶一琛的猫耳朵:“学长把我裹得好舒服。”
他呼出的热气撩动了柔软纤细的耳朵毛,叶一琛痒得耳朵抖动几下,喉咙里又开始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含着阴茎的花穴很快不甘寂寞,收缩着柔软的媚肉,像是张小嘴一样嘬着它。
叶一琛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小幅度地上下吞吃祁烽的性器。
“哈啊……”随着快感袭来,叶一琛的腰摆得越来越快,腰胯之间像是白色的波浪般起伏跌宕。
这骑乘的姿势虽然累是累了些,可是律动和角度全由上方掌控。叶一琛不经意试出了自己喜欢的角度,把腰背挺成漂亮的弧线,加重坐下的力气。
肉体撞击在一处发出的啪啪声响在卧室里,还有叶一琛的呼噜声。
猫尾巴不听叶一琛的使唤,自己绕到前面来,一下又一下扫过祁烽的小腹,挑逗似的。
祁烽说:“学长……学长的里面好软好湿。”
叶一琛眨了眨,看着祁烽燥热得时不时舔舔嘴唇的样子,一种奇异的情绪充斥在心田。
祁烽:“好紧啊学长。”
叶一琛把手里的狗链绕了一圈,拽得更紧。
“学长……”
“臭狗。”叶一琛扯了一下,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准叫我学长。”
虽然此时此景,他像是完全占据主权的那个,但命令人时语调甜软,倒像是在撒娇轻嗔。
祁烽顿了顿:“主人。”
叶一琛看着不能视物的祁烽只能像等待上帝恩赐一般的信徒,等待着自己的给予,更多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嗯,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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