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徐莹莹脸红一片,“等会儿三院好戏开场,世子不回来谁主持大局。就是要让世子知道这酒的后果,只不过不是拿我验证。”
苗苗似懂非懂,但见徐莹莹如此淡定便照做了。只差了小厮前去找夏修野,声称徐莹莹得了急病,要见他。
“安排两个人盯着三院,有动静就先去请主母,再以主母的名义叫上所有院子的人,一起去三院。”
徐莹莹感觉到脸越来越热,浑身不自在,强撑着交代:“把院子门锁紧了,谁都不要出去,也不许一个人进来,直到世子回来。”
苗苗应声去了,徐莹莹立刻回到卧室,将外套脱了干净。即使如此,也能感受到身上越来越热。
徐莹莹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悔刚刚那一杯喝的太过实在,若是小小抿一口,也不会如此难耐。怎料到那药性激烈至此,越想越觉得秦氏手段低下,原本的犹疑一扫而光,只待秦氏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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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室门悄然打开,被关了两日的小厮正处在崩溃边缘。
与其他位高权重的府邸不一样,侯府向来没什么是非,也不设私狱,只有一间□□室,用来让犯了错的下人来此反省。
但是这□□室是所有人的噩梦,因为它密不透风,无窗无光。只要进去便是一片黑暗,密闭和黑暗的恐惧还不算,耳边还有持续的水滴声。没有一个有所隐瞒的人能够带着秘密离开这里,没有一个犯错的人能够不认错。
这间□□室是夏修野十几岁的时候亲自设计的,沿用至今。
一见有光透进来,小厮立刻扑到门边,抱住夏荷的腿。
夏荷一脚跺过去:“狗东西,仔细脏了姑奶奶的衣裳。”
小厮连连跪拜:“姑娘饶命,姑娘发放我出去,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知道错了。”
夏荷似是觉得十分有意思,笑呵呵地抱着胳膊问:“你错在哪了?”
小厮一愣,他也不知道错在哪了,只是那天晚上看见了世子夫人而已。
但是只要能出去,他继续跪拜:“小的哪都错了,姑娘说小的哪错就是哪错。”
夏荷晃了晃手上提的食盒:“出来,把这饭吃了,再去给世子夫人道个歉认个错,就饶了你。”
小厮受宠若惊,瞪大眼:“当真?”
“吃不吃?”夏荷把食盒往地上一放。
小厮连滚带爬地来了:“还有酒?”想着应当是亲姨娘发现误会了世子夫人,让他去赔礼道歉呢。两日的恐慌饥饿,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地吃了个精光。
夏荷很快就走了,小厮却有些迷迷糊糊,脸渐渐发热,身子也越来越烫。
但是他不敢不照做,小黑屋太吓人了,宁愿死也不要再进去。
他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世子院走,越走越热,越走越躁。
到世子院门前开始敲门,无人应答。
再敲,仍旧没人应。
他燥热难耐开始拍门,苗苗早听到动静,跑到卧室问徐莹莹。
一进去吓了一跳,徐莹莹穿着纯白色的丝质中衣,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连个被角也没盖。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苗苗有些着急。
徐莹莹有气无力道:“小厮进不来,一定会回三院找秦氏复命请示。快开始了,准备好。不用管我,快去!”说几句话仿佛用了她全部的理智。
苗苗“哎呀”一声,狠狠心走了,待门外没声了,便着手叫人请郑娘子。
郑娘子一听秦氏犯了病,身为主母,自是要带人前去看。不一会儿各院子人齐聚三院,还未走进内门,就听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苏吟跟在三位母亲后面,不知所以,正心生疑窦。听到声音,在庭中却步:“这……”
三娘子登时恼了:“今日木儿并不在家!”
当即甩了丫鬟,加快脚步,冲进房去。
夏荷给小厮送完饭便自顾自休息去了,这会子准备去看世子院的热闹,没想到被院中景象吓一跳。也听到声音,立刻往房内冲,可惜去晚了。
三娘子和众人先后脚进了卧房,眼前景象让人呼吸骤然一滞。
满地衣服纠缠,从门槛一直蔓延到床榻。
床上两人春光无限、香汗淋漓,缠绵之声不绝于耳。
“秦氏!”三娘子断喝一声,裸身二人如梦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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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人传话来时,夏修野刚在太子府议事完毕。
听闻徐莹莹生病,原本问有没有请太医,结果来的小厮一问三不知,只说徐莹莹想见他,犹疑一瞬,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紧赶慢赶到院门,远远听见三院略有喧哗,也没顾得上去看,径直回房。
一路走过去丫鬟奴仆无一人伺候,夏修野隐隐觉得不对劲。
一进卧室,看到侧卧在床上的徐莹莹。
徐莹莹的呼吸非常急促且沉重,听上去像是极度忍耐着什么。
夏修野快步走过去,坐在床榻边。
“优青?”
徐莹莹闻声转过来,夏修野才看清她的脸。
小脸红扑扑的,额上、脸颊、脖子、胸口全都香汗涔涔。丝质的里衣紧贴着皮肤,似是全身无力,柔弱无骨,眼神迷离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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