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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泰三年,青州节度使廉静连同其他三地谋反,京守卫不敌,长驱直入京师,天子与朝臣慌忙逃往蜀川一带。
    这一幕与周朝的皇帝钦宗多么相像,又是藩镇之乱,同样的奔往蜀川,但现在的局势恐怕比之当年的局势还要危急得多。钦宗之时虽然平定叛乱,对着一些藩镇却并未夺其势力,一些藩镇凭着以往的势力拥兵自重是常有的局面。皇帝与朝臣匆忙逃亡川蜀,想借天府之险来挡住来势汹汹的叛军,缓解一丝喘息的机会好重振旗鼓。
    可惜的是,当年钦宗的朝堂之上群臣还能聚集一起商量,到了周朝景泰时期,除阉人乱国之外。朝中势力已分成两派,一是谢党,二是王党,两党相争,朝中之人非王即是谢党,
    到了如今这种程度,两党之间还是争斗不止,或许周朝的气数要尽了吧,也不知道真龙会出现于何方。
    江南自古富足,分布于此的几正镇勉强还是听中央号令的,只是现下局势不同 其他的节度使各有心思,只是按兵不动,维持表面的平静罢了。
    谢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身上的衣服因为连日的奔波已经略显狼狈。抬头问道眼前高大肤色黝黑的男人,“凌江,我们什么时候到啊?”山路崎岖,他觉得有些累了。
    谢潇出自名门谢家,是家住谢全二子,母亲却出身于商贾之家,早早死去,自己虽为谢家二少爷,却不受很大重视,但谢家也没苛待于他。廉静之乱谢家匆忙逃窜,顾不上他,他就被落下了,险些死于乱军之中。好歹还捡回条命来。虽然是备受冷落的少爷,依着母族丰厚的财产和衷心耿耿的老仆护着,谢潇从没受过什么委屈,除了常被父亲的忽视之外。
    在战火中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偶然遇到的李凌江帮助下,好歹两人能携手逃过乱军,跑到相对安定的江南三镇中,眼下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为了躲避搜查,两人只好走山林的小道。
    路途漫长,谢潇实在是走不动了,但怕出声抱怨,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会嗤笑他。李凌江是谢潇偶然之间遇到的,当司机这个男人鲜血淋漓的倒在草丛当中,谢潇慌不择路的正好躲在这,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名的心软,就把他给捡回来。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谢潇得知李凌江是某个节度使座下的牙将。
    他不清楚李凌江在这儿到底是什么职位,但满身的杀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想来也是狠心的,谢潇有点后悔了。然而路上实在太多波折,只靠自己一人平安到江南难度实在太大,索性两人勉强搭伙一起前往
    李凌江是个十足兵痞子,谢潇出身世家名门,出身性格各不相同,本应是不相交的两人,因缘际会之下相遇,也不知道是良缘还是孽债。
    前头沉默走着的李凌江,停下脚步。眼睛平静无波,看不清情绪。“上来吧,我背你。”看到谢潇想要开口拒绝,快要下雨了,得找个地方,你走太慢赶不上。
    “哦……”谢潇神色别扭几下之后,便趴到男人背上,由他背着走崎岖的山路,谢潇心里知道两人是和好了,心里不免有些雀跃,乖乖的攀着男人的肩背。
    大雨突然而至,好在找到了破庙勉强能避雨,谢潇身上的衣裳不可避免多多少少弄湿了许多。
    李凌江点起火,好驱赶暴雨带来的寒意。“把衣服脱了,不然会着凉的 。”听到李凌江所说的话,谢潇低低的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最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逐渐收起,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气谢潇。目的地再走一段时间就要到了,两人分别在即,乱世人命吐如草芥。
    此次分离之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了,谢潇朋友很少,家世相当的总觉得他血液里还是有着暴发户的味道,不屑与他相交。比他次的,通常卖力讨好于他,有的背后或许还暗骂着他假清高。
    这次逃亡川蜀的路上被家人落下,因祸得福认识李凌江这个真朋友,谢潇心里也不想分别时闹得不痛快。
    “你怎么少话了那么多,是不是还在气着呀?我以后再也不耍小性子了。”李凌江抬头看去 眼前的谢潇脸庞因为火光的映照弧度显得更为温柔,娇生惯养的手掌拍在他的肩头上。指甲盖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睛明亮,其中盛着忐忑不安的情绪。
    真是个小傻子,李凌江觉得心中卑劣的心思在这样明亮澄澈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反握住谢潇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按捺住焦躁的情绪。
    笑容重新回到脸上,安慰着他道,“别想那么多了,没生气,潇潇不要想那么多。”“说了不要给我起这么女气的名字!又气我!”谢潇眼睛一瞪,眼中绚丽的光几乎要将李凌江的心神攥住,他伸手一甩李凌江的手。
    重新恢复以往娇纵的性子,“就不该白担心你,我衣服还没有干,今晚你也要抱着我睡觉。”被李凌江抱着睡觉的事情,已经有些日子了。去往江南的路上免不了衣服被淋湿,而战火使得不少沿路的客栈悉数关闭,只能勉强找破屋和别的遮风挡雨的地方,夜间冷的时候,彼此拥抱着睡去汲取温暖。
    初始谢潇嫌弃李凌江,总觉得他个兵痞子粗鲁,大手大脚,不习惯。李凌江也觉得自己不好白白讨这个富家少爷的嫌弃。不知是哪一个雨夜,实在冷得受不了,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
    谢潇睡觉不安稳,总爱动来动去。李凌江逐渐明白他对谢潇的心思之后,抱着他简直是一个甜蜜的折磨,。想到两人的身份之别,又想起谢潇提到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夫君。李凌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现下谢潇娇纵的提出这个要求,已经让李凌江脑海中理智的弦断了。
    小笨蛋是自己跳进陷阱里面的,怪不了他。李凌江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挂着玩世不恭的神情说道,“大少爷晚上可不要再翻来翻去折腾人。”
    “说了不要提这件事了!”柴火静静地燃烧着,给残破的庙宇多添了几分暖意,雨渐渐停下,隐约听到檐上的雨水缓慢落到地上的滴答声,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青松香,谢潇渐渐睡着了。
    ………
    他最后是被一股子压迫的力量给弄醒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下了起来,没有方才那般猛烈,缠缠绵绵的。柴火已经逐渐燃尽,唯有零星的小火苗在燃烧着。
    谢潇吃力的睁开双眼,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全身无力但不难受,只是手脚酸软。好像是昂贵的玉玲香,香气诱人助眠,但与另一种香混合后,发出甜腻的香气则让全身酸软无力。
    他在迷蒙的黑暗当中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逸面庞,眼睛亮得吓人,是李凌江。看到谢潇醒后,他并未有多慌乱,淡淡的笑着,“醒了?待会不要怕。”
    这种奇怪的香价值千金,如果李凌江真的是普通的兵痞子,手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谢潇开口正想质问,口中的声音还未发出就已经被吞吃下去。
    没有力气反抗的谢潇,此事无异于被哄骗掉到洞里的猎物一样,任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那吻来势凶狠,带着急不可耐的迫切亲吻着谢潇水润的唇瓣。
    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牙关已经被强硬的打开,没有任何防范就由着男人唇舌长驱直入,任由其肆意的享受内里的甘甜。
    小舌缓慢的反应过来时,拼命地抗拒,谢潇双手软绵绵的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大山,此举无异于蜉蝣撼树,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反而得了空让这个登徒子勾着他的小舌在肆意的玩弄,口腔内里每一处地方都被仔细品尝,软舌被勾缠着,带动着他的情欲坠向情欲的最深处。
    谢潇挣扎之时无意间碰到男人下腹硬挺的男根,像被烫到了一样想要挣开。但此时李凌江的膝盖把谢潇的双腿给分得更开 。“嗯啊……你这个混蛋!”谢潇挣扎的时候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他手肘撑着地面,眼中带着怒意看着李凌江。
    圆润的肩头如玉一样洁白,衬着此时谢潇宛如小猫一样倔强的神色,反而让人更想将他给征服,在肩头上狠狠地戳出几个红一印子。
    李凌江暂时放过了被他给吮吸得略微红肿的唇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潇,眼中是谢潇看不透的神色,虎视眈眈,势在必得,压迫感十足。
    “嗯啊………”因为过于迅速,还有尚未来得及吞咽的口诞顺着嘴角滑落,无形之中多添了几分让人心神动摇的诱惑。
    谢潇只是那样短短的回应,对李凌江理智都是一次摧毁。
    索性也不在装什么老实巴交,只是挺下身用着下身那一根粗长的肉刃隔着轻薄的布料来不断反复的戳弄。
    “嗯啊……不要……不要碰这里……”身上最大就这样直接的被人发现用最直白的方式逗弄,心神动摇时,反而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滚烫的巨物就这样直接的隔着布料来调戏腿间这一朵青涩粉嫩的花穴。
    羞耻与恼怒一下冲过来,却让李凌江一下子放松了心神,给人钻了空。
    李凌江捉住时机,趁着他未防备,粗暴的把谢潇的亵裤撕扯下来,粉嫩的花穴不再有任何遮蔽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前头的玉茎也因为突然到来的冷意而略微精神了。
    “不………不要……不要看……嗯啊……啊哈………呜呜……混蛋……”容不得他反驳,青涩的花穴被迫吞进男人一根粗励的指节,生涩的花穴第一次被这样的人异物给入侵,当即被刺激得内里红湿的软肉在不断地推拒。
    两边的花唇还生涩得紧,男人手指动作的时候将它们撑开 ,可怜兮兮的隐约露出内里湿软的穴肉。
    起先只是如潮水一样不断袭来的疼痛,羞耻难堪和不敢置信,让谢潇睁大了双眼看着李凌江。花穴内里的指节送得更深了一些,轻轻的戳着一处柔软。
    让谢潇的怒骂声转了一个调,隐约中感受到从内里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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