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和南山走槐里路,看着一排排的槐树说“我以前没觉得路两边的槐树有什么好,现在我觉得很好。”
南山问:“怎么个好法。”
“它有游子叶落归根,魂归故里的意思。”她突然觉得这树今年长得格外好。
南山知道尤然的邻居就是江夺的父母,他们门口的槐树或许真的是魂归故里,游子归家。
南山说:“过几天不找你了,给你赚钱去。”
“我是没你钱多,可是也不差钱。”
南山俊脸黑了,他真的拿她没办法,她有钱,他除了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拿捏她,
“尤然,我想要个东西。”
“只要不犯法,要什么给什么。”
“要个孩子,你不是喜欢可爱的东西吗?”
尤然眉目如画,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山说:“小孩子可不是东西,不满意也不能换的,不可爱也不能换。”
南山还在想,小孩子会吐会泡泡,会不会很软,像尤然一样的,男孩女孩都好,都是他和尤然的孩子。
南山接下来几天和楚赢在弄个大项目,动静太大了,就有人说政府和黑道勾结,把利益让给了死生门,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指不定赚多少。
楚赢听了这话,真想把他们的嘴撕烂,他们在给政府卖命的时候,他们在家里吃饭睡觉,谁有没有资格还不一定呢?
是林言搞得鬼,生意场南山是林言最大的竞争对手,他就一直搞小动作。
最近尤然在市局也不好过,总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这不现在就有两大嘴男搁哪说:“那个尤然她男朋友是死生门的,不知道她怎么就进了市局,多大的面子啊,黑社会都能来市局工作。”
“你说她一顾问能有多有钱,那钱肯定都是南山给花的,她只要在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又有一女的加入他们的谈话,说:“听说尤然她妈是那种女人,未婚先孕,也不知道她爸是谁。”
“果然,那种女人就是不安分。”
又有一个男人帮腔:“那南山也不是好东西,不信你看到时候有她尤然哭的。”
这群人不知道阿妈和江夺的事情都可以理解,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尤然听够了,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过来,直接给那女的一大嘴巴子,说:“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在背后编排我,我会把你们的嘴撕烂。”
其他两个男的:“尤然你胆子太大了,市局里你打人。”
尤然觉得可笑:“那你们上课没学过一个词叫诽谤吗?别人好不好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
事情闹到了张陨耳朵里,办公司里:“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这是人民警察干的事情吗?在背后乱嚼舌根,要不然你们回家去得了。”
虽然尤然是被中伤的,但是她动手打人就不对,张陨同样说了她。四个人全都停职一周,回去反省。
尤然不想让阿婆担心,就白天去找南山,晚上又回来。
南山一直在工作,尤然坐那看书,其实看不进去,不一会就开始发呆,自己去找了张纸,在上面涂涂画画。
画一会看一眼南山,低头在哪又画。南山弄完手上的工作过去看,他以为尤然在画他,尤然哪会画画,她画的都是表情包。
“我还以为你在画我呢?认真得跟大街上贴膜的一样。”
“我觉得好可爱,跟你一样。”
南山问她:“怎么跟同事吵架了。”
“哦,他们骂你不是好东西,我帮你把他们教育了一下。”
“那我还得谢谢你。”
“不谢。”
这几天都是这样,南山工作,尤然就看看书。
晚上南山要去一个酒会,本来就是要带尤然去的,衣服南山让人准备好了,黑色的吊带长裙,是尤然喜欢的款式,贵气又妩媚。
尤然穿了礼服,南山才知道这是怎样的裙子,多半个背部都在外面露着。
南山给尤然扯了过来,手在她背上游走,声音有些哑:“尤然,全漏了,谁他妈设计的,不如别穿,”
尤然最喜欢漂亮裙子了,吻他的脖子说:“不好看吗?”
“太好看了。”
南山带着尤然磨磨蹭蹭半天,才出发。
酒会上尤然不认识人,依然有人来搭讪:“有幸跟这位美丽的小姐交个朋友吗?”
尤然给他看了看远处的南山,莞尔而笑:“那个是我男朋友,我怕他,你问问他要是同意我就同意和你交朋友。”
那男的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同伴们安慰他:“漂亮的女人都难追。”
“她是南山的女人,我怎么追。我爸要是知道非得把我拆了。”
“那还是算了吧,她就算是个寡妇你也不能追啊。”
尤然真的很无聊,就出去了,酒杯刚碰到唇边,就听见有人在说南山。
听见几个女人说:“你说等会儿我过去和南山搭讪他会不会记住我。”
那几个女人眼里是讽刺,嘴上却恭维着:“肯定行,他这几天弄的项目,要和你爸的公司合作。”
尤然放下酒杯在一旁笑着,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竞争对手的,可是她忘了南山除了一个黑道身份,可以算的上是天之骄子。
她们还在说:“你说他身材那么好,床上肯定行。”
尤然过去和她们搭话,她不开心了,南山是她男朋友,她还是笑着说:“你们在说南山吗?”
那几个女的看了一眼尤然,有羡慕有嫉妒,尤然见得多了,无所谓。
她们没见过尤然,就觉得她是没有什么身份过来吊金龟婿的,所以语气多了些嘲讽:“这位小姐,如果你也看上南山的话,劝你还是放弃吧,你这种整容脸还是算了。”
她们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是眼睛被拖把棍戳了。
尤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嘴笑,说道:“你们不知道南山有女朋友吗?”
“有女朋友又怎样,不过是床上功夫好罢了。”
这世界可能是病了,人家有女朋友就是床上功夫好,可是南山也没觉得她功夫好。
尤然玩笑似的问:“那你觉得怎样的女人配他喜欢呢?”
那女人看了尤然一眼,说:“至少不是你这种的。”
“可是我觉得南山就喜欢我这种的,漂亮,身材好,说不定他也觉得我活好。”
那群女人没见过这种脸皮厚的女人,开始不要脸面了,说:“南山眼没瞎。”
尤然玩够了,走过去离她们很近,那些女人才看清尤然,她真的很美。
尤然缓缓开口说:“不要在背后肖想南山,他是我的男人。”
她们只知道死生门门主有个女人,没想到会碰到,她们在气势已经输了。
“就算是,你也只是喜欢他的金钱和权势。”
“你们不喜欢吗?”尤然反问她们。
其中有一个年轻女孩还不服气:“至少我没看上他的钱,哼。”
尤然觉得她还挺可爱,逗她玩:“那你觉得我没有钱,我不漂亮,我配不上他。”
她到底是年轻,被家里人宠出来的小孩子,被另外几个女人当枪使,听尤然这么说,她气的说不出话。
其他几个女的看到尤然占了上风,跟着就说:“还真是不要脸,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一副娼妓模样。”
尤然最不喜欢大吼大叫了,特别是跟这么一群人,费嗓子,既然她们都不要什么大小姐的气度了,她还怕什么,她不紧不慢的说:“那我就是看上南山有钱,有势,喜欢他宝贝大,喜欢他操我,有什么问题吗?”
其中一小女孩可没见过这场面,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不好。”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挽轻。”
那几个女的看见陈鹤松突然过来都走了,女孩跑过去,抱着陈鹤松的胳膊,撒娇的喊:“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怕你闯祸,给你收拾烂摊子来咯。”
尤然这才知道那女孩子是陈鹤松的最疼小幺女,走过去:“陈伯好。”
“尤然,怎么没有和南山在一起。”
“他有事情要做,里面有些闷我就出来了。”
陈鹤松给陈挽轻介绍:“这是你南山哥的女朋友,你叫尤然姐。”
陈挽轻低着头,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刚刚还跟别人一起欺负她,说了句:“对不起,尤然姐。”
陈鹤松带着陈挽轻离开后,那几个女人还在往这边看。
她们其实不相信尤然是南山的女人,可是她又认识陈鹤松,那就是她们惹不起的人。
回去的路上尤然说:“喜欢你的女人可真多,我排老几呀。”
“不知道,没给你排队,你是特别的。”
“有多特别。”
“此后春夏秋冬,唯只愿卿一人。”他想以后永远都有她。
他没有说过我爱你,但他只爱尤然一个人。
尤然最喜欢夏天了,是很热烈的阳光,还有热烈的爱,以前有阳光,现在也有爱。
南山想亲尤然,尤然直接扭头,南山固定住她的头:“尤然你怎么回事,我不能亲你。”
尤然不是不想亲,而是她口腔溃疡,太疼了,他每次亲又不是温柔的亲,她不得疼死:“我口腔溃疡亲不了,你忍一下。”
大好时光,被一口腔溃疡给整没脾气了,败兴。
尤然口腔溃疡好久都没长过了,今天早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现在越来越疼了。
回去的路上南山生气了,生口腔溃疡的气,带她去药店买药,人家推荐西瓜霜,尤然没要因为她弄那个不管用。
买了一些她之前吃的药,南山问医生:“这个多久能好。”
医生:“说不准,看病人体质,按时吃药很快就好了。”
两人出去后,南山硬要看尤然嘴里的口腔溃疡,尤然没办法张嘴让他看,南山不要脸,亲了一下,很轻。
尤然开始作妖:“本来这几天不上班,想和你做到天荒地老,现在连亲都亲不了。”
“咱俩可以不亲。”
“不行,我要亲,不亲就不做了。又不是打炮,还不亲。”说来说去反正今晚不能做。
这么好的夜晚,他两纯洁的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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