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站住!”
剧烈的急喘声,咒骂声交织在耳边。
苏夏不敢回头,只能在密林里拼命往前跑,身上的白袍已经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身后是几个拿着大刀的彪形大汉。
苏夏一天没进食,早就饿得手脚发软,如果不是抢占先机偷跑出来,他根本跑不了这么远就要被人给逮回去。
“啊!”苏夏一时没留意被脚下的枯枝绊倒,重重摔在了地上。
“我看你还往哪跑!”率先赶到的黑脸大汉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苏夏被打得再次扑倒在地,左脸瞬间红肿起来,舌头被咬破,满嘴浓浓的血腥味。
这一下让苏夏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黑脸男人见状就要将人拖回寨子里,等候大当家发落。
随后赶到的四人中有一个叫吴飞的,这人平日里就鬼主意颇多,惯会偷奸耍滑,他往前一步拦住黑脸男人,谄媚道:“赵哥,你看这人找到了,你有什么打算?”
赵平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拎着苏夏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仔似的,怒目圆睁道:“当然是带回去让大当家处置。”
吴飞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笑道:“人自然是要带回去的,但他放火烧了咱们的寨子,回去了肯定难逃一死,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男人,而且听说他下面还有个娘们那样的骚洞,就这么便宜了阎王爷,岂不是可惜?”
赵平明白他的意思,再看这苏夏那张白嫩的脸,还有柔软的身子,心里也冒出一股邪火,当下将人扛在肩上,转了个方向往山下走。
“前面不远有个破庙,走,咱兄弟几个去快活快活!”
剩下四人当即心猿意马,快步跟上。
“我都三个月没开荤了,终于可以好好泄泄火咯,嘿嘿。”
“啧啧,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肯定很爽,不然大当家怎么会肏了一个晚上,整个人都虚了,这才被这臭小子趁机放火。”
“操,说得老子都硬了,待会赵哥玩完了我先上,别跟我争啊!”
……
苏夏再次醒过啦,就发现胸前的乳肉正被人狠狠地撕咬着。
“啊!放开我!”苏夏抬手就要把人推开,却被两个男人分别抓住了双手,下身的衣裤已经被扔到一旁,另外两个男人掰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
腿间的性器和下方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几个男人眼前。
“呜呜呜,救命……不要……求求你……”苏夏被五个男人围着,只能哭着求饶。但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下面的小穴居然兴奋地在流水。
赵平放开被蹂躏得破损流血的乳尖,一双充血虎目直愣愣盯着那个汁水淋漓的花穴,他可不会有一丝怜惜,扶着自己肿胀的鸡巴就冲了进去。
即使有淫液做润滑,但他动作粗鲁还是让苏夏难受得尖叫出声,“啊,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可以,伺候得我们舒服了,我可以向大当家求情,不然,”赵平靠在他耳边,如同恶鬼般威胁道:“你会死得很惨。”
想到那个可怕的男人,苏夏害怕得瞳孔微缩。
赵平见状,扯着他的腰就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撞进苏夏的花蕊里,随着节奏整根拉出又整根消失。
“哈,呃,真他娘的爽,看我不操死你。”
“不要,啊,好胀,好难受……”
“咬得真紧……骚货!”
苏夏屈辱地闭着双眼,死死咬着下唇忍耐着。
大白天的,日光从破庙的烂窗户外照进来,被操干得红肿的骚逼吸附在鸡巴上,里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被拖出来,又插回去。
近距离看着活春宫,其余四个人眼睛都直了。
“操,老子 受不了了,”拽着苏夏右手的吴飞拉下自己的裤头,捏着苏夏的下颌就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他嘴里。
带着腥膻味的鸡巴让苏夏难受得眼泪直流,抗拒地摇头,“唔……”
“啪!”乳肉狠狠挨了一巴掌。
“认真点给我伺候好了,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要不然有你好看!”
“呜呜……好大……吞不下了……”
“嘶,这不是很会舔么,对,舌头在龟头下面舔一舔,哈……”吴飞拉着苏夏的手摸着自己两个胀胀的囊袋,爽得全身毛孔都打开。
其他三个人看了,也不甘示弱,拉着苏夏的手、脚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
一时间,庙里全都是男人的低吼喘息。
“操,真是淫荡,伺候五个男人是不是很爽?骚逼里面都是水,”赵平的肉棒被又软又热的甬道包裹着,媚肉就像一张张小嘴不断亲吻着他的棒身,积攒的快感让他如同野兽般挺动臀部拼命肏干,最终抵着深处的温柔乡喷射出浓稠的子孙液。
射精过后,赵平喘着气趴在苏夏身上,软下来的阴茎从甬道滑了出来。
吴飞把肉棒从苏夏嘴里拔出来,急冲冲地就把赵平推开,抱着人站着插了进去,“唔,还是这个小穴更舒服。”
他这么一动,其余三个也涌了过来。
有人抢到了后穴的位置,手指稍稍扩张就挺着肉棒插了进去,疼得苏夏绞着下身差点把吴飞弄射了,又被粗暴地打了翘臀几巴掌,白白的臀肉成了嫩粉色,让人见了恨不得咬上一口。
苏夏的双手都被另外两人占了,失重感让他不得不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这也让体内的两根肉棒入得更深。
男人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粗重的气息喷在他身上。
苏夏不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数日前他还怀揣着雄心壮志要上京赶考,谁知却被一群山匪将他的盘缠洗劫一空,还掳回山寨里受尽欺辱。好不容易逃出来,转眼又落入这群人手里。
下身的阳物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纵使苏夏心中再多怨恨,仍然逃不过身体的反应,再一次被送上高潮时,苏夏享受着一重又一重快感,晕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完了。
那股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经此一事,再也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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